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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发生点什么,怎么可能一晚上就中标,这是什么效率?”孟诗雨哭笑不得的说。
这时一人走进审讯室,他问:“你们说什么呢?”
来人是王熙文,孟诗雨迎上去问:“怎么样了?可以走了吗?”
“可以走了。”王熙文说:“跟对方解释清楚了,一会儿你们出去再给人道个歉。”
两人离开审讯室在大厅与那位婴儿地母亲相遇了,女人脸色铁青显然余怒未消。也不知道王熙文是怎么解决地,只怕是赔了不少钱。
婴儿的母亲气哼哼地走了,王熙文带着罗夫人和孟诗雨离开了这里。车上,三人一言不发。像是在跟谁较劲一样,直到王熙文先开了口。
“妈,你怎么找上了诗雨?”
罗夫人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王熙文黑了脸,道:“你不会又在查我的行踪吧?”
罗夫人以沉默进行对抗。
见当妈的这样,王熙文不得不转移话题,道:“你发现了她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抢人家孩子?”
“我以为那孩子是你跟诗雨的。”罗夫人一脸愧疚。
孟诗雨想跟着说两句又怕罗夫人觉得她是在跟她养子一起训斥她,万一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呢?可她这句话听来实在有些恶心,她不得不出面在解释一遍!
“阿姨,我和王熙文不是你想得那种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王熙文张口想说什么,后来一想又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早上她跟着自己去看萧峥,目的是为了爱豆,没有一分是为了自己。何况,自己要跟罗奚若订婚了,这时候跟孟诗雨有什么不清不楚,对她对自己都没有好处。
罗夫人原以为养子会矢口否认,谁知他竟默认了,这让她这个当妈的分外尴尬。为了缓解这种尴尬,她说:“诗雨啊,我收你做女儿怎么样?你可以问一问你妈妈我们商量一下。你以后还叫我娘娘……”
“阿姨,谢谢你的好意,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妈。”孟诗雨笑了,道:“我前面下车。”
王熙文踩了刹车,目送孟诗雨离开了自己的车子。这一刻,他明白了,他们是不可能的,孟诗雨也不想跟他们母子再有交集。
车子重新发动,身后传来养母的声音,“就这样?”
“妈,你还想怎样?”王熙文靠边停车,语气中难免带了怨气,他大声道:“我就要和奚若订婚了,她不欠我们的,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那你呢?一直瞒着我见她!”罗夫人说:“你见她就不是打扰她,我见她就是打扰?”
王熙文踩住刹车,眼神有一瞬的迷茫,他苦笑道:“不会了,我不会再来见她。”
车子重新启动,母子俩再没有说。
当他们回到别墅,看到的竟然是带着女儿的二舅舅。除了父女二人,还有一个男人。男人穿着干净地白衬衫,戴着一副眼睛,斯文败类般地伸手过来,嘴角还带着一丝讨好地笑。
“小白?”罗夫人记得这个小伙子。
余白笑着收回没人握的手,他说:“阿姨,我今天是来道歉的。我和奚若我们之间出了问题,是我处理不当,我反省过了,她也原谅我了。”
罗夫人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侄女,“若若,你要解除婚约?”
罗奚若垂着脑袋,一手攀着父亲的臂膀,愧疚地说:“姑姑,我离不开他。”
罗二舅尴尬地笑笑,“婚姻大事总要孩子喜欢?”
“喜欢?”罗夫人怒道:“馥郁精品喜不喜欢?罗奚若,我的女儿没有了,你嫁给王熙文这个公司就是你未来孩子地,几十亿的产值不比嫁给他好?他家一年几个钱?”
“姑姑,小白的一副画也有十几万。”罗奚若出言维护余白道:“我只把王熙文当表哥的。”
罗夫人难以置信,她还想争一争,奈何这一天已经发生了很多事,她没有心也没有那个力啦!
“你们走吧!”罗夫人闭上眼,一副被打击狠了的模样。
罗二舅见此有心安慰,女儿却伸手拉了余白推着他离开了客厅。王熙文将人送出门外,他还是回头叮嘱了一句:“看着你妈,别让她太生气。”
“我知道。”王熙文说。
“若若的事情是二舅对不起你。”罗二舅说。
这一年来亲朋好友都改变了对王熙文的看法,按他们原来的想法,这个男孩子跟王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这样任劳任怨的做为都不过是觊觎王家的家产。可是剥离真相大家才看到事情的远非如此,这个孩子在养母生病时不离不弃,任何重大会议上,只要养母需要他就会出现。
甚至为了满足养母的心愿,愿意跟养母的侄女订婚。
余白和罗奚若的关系,亲朋好友谁不知道。
他像个傀儡,像极了一个傀儡。
王熙文沉默半晌,笑道:“没有,都是亲戚。”
送走罗奚若一家,他折回到客厅。他的母亲坐在沙发里,一副失去精气神的模样。她抬头看过来,眼中有泪光闪烁。
“怎么了?”王熙文坐到母亲身边给她擦眼泪。
“如果,如果依依不是那么爱你该多好。”罗夫人哭着说:“如果她像若若那样,告诉我她只把你当哥哥。”
“妈,是我的错。”
“你把她当自己的妹妹,你疼她我知道的。”罗夫人哭着说:“你不爱她,是她贪心了。也是我们做父母的错,明知道她身体不好活着都艰难,却还要在她心里种下那样一颗种子……”
心结一旦打开就控制不住,王熙文将养母抱进怀里,任她在自己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等她苦累了,天也不早了。跟沈罗两位阿姨一起,将养母送去卧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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