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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挥过拳的手还有些发热,贴到温热皮肤上时曾瑜还没发现,直到听见扣子崩开的声音才清醒点,偏过脑袋呼吸不稳地说:“别、别在这里……”
爸妈的照片还放在桌上,总有种大逆不道的感觉。
易柏急得有些忍不住,但还算听话,半抱半推着曾瑜从机械房转移到客厅,再一路亲到另一个房间。
曾瑜完全是被动,双眼失焦,等腰上磕到东西,手撑上有些湿的洗手台才知道易柏把他拱到了浴室。
退无可退,两人贴得更近,什么反应都一清二楚。
曾瑜有些受不了,这也太过火,发展太快了吧?
然而易柏都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手伸进衣服往下摩挲,游鱼一样缠住他。
曾瑜闷哼一声,额头抵到易柏的肩膀,狭小的空间很快将冷空气挤走,热得沁出了汗。
易柏亲亲他的头顶,很可怜地说:“小鱼,你也帮帮我吧……”
曾瑜几乎已经无所适从得大脑掉线,易柏啄着他的嘴唇,牵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掌心包裹手背,另人心惊的触感和速度让曾瑜抖了一下。
眼泪跟着一起滴落地板,他羞耻地闭上眼睛。
恋爱??
有些事,自己做和别人帮你做是很不一样的。
自己做的时候通常体面一些,也更游刃有余,知道自己每个阶段的状态,所有的情况都掌控在自己手里。
而别人帮你做的时候就没那么轻松,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了,但一切的感官又还清晰可辨,甚至更加敏锐。
微痛的,恼人的,爽快的,有时这些感受是单一存在,有时又多线并行,承受的一方永远不知道下一瞬会是什么感觉,或者是更刺激的东西。
衣服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难受,易柏打开暖灯,花洒喷出热水,把滑溜溜的小鱼抱到水下冲洗。
一些气味被水流冲淡,易柏抬手抹了一下曾瑜的脸,被曾瑜躲开。
“你怎么还嫌弃自己。”易柏笑着把曾瑜脸上的水珠舔干净,委屈道,“我刚刚先洗手了,没有味道,是香香的。”
“你闭嘴……”曾瑜抵开他很有韧劲的胸膛,嘴唇烫得发红,连带脑子不太清楚,语言混乱,“不要弄了,我要穿鞋。”
易柏蹭了蹭他,咬住他的耳朵轻轻厮磨,声音低沉:“穿鞋干什么?做完就跑啊?”
曾瑜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一怒之下狠狠踩了易柏一脚:“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很厉害吗?”
这一踩不亚于脚趾撞到桌角,易柏吃痛,但嘴里还要夸着哄着:“没有没有,我们小鱼最厉害了,手指又白又长,弄得我好舒服呢。”
“你……”曾瑜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觉耳朵进了比黄河还浑浊的水,扯下架子上的浴巾迅速逃跑。
“你拿的我的毛巾——”易柏在后面喊。
曾瑜哪里听得进,跑出浴室就被冻得一哆嗦,赶紧擦干水穿上衣服钻到被子里。
易柏不知道在浴室里搞什么久久不出来,不过这正好给了曾瑜时间冷静和消化,乱成一锅粥的大脑总算恢复神智。
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他以为没过多久,怎么就要零点了?
分钟跳了下数字,四个零整齐浮现,易柏也在这时出来了,看了一眼曾瑜身上的黑线才放心。
这是易柏的新习惯,午夜十二点一到,不管在做什么都要第一时间确定曾瑜的黑线有没有危险。
他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搂着曾瑜坐起来:“小鱼,吹了头发再睡。”
曾瑜刚酝酿好的睡意又没了,现在浑身敏感得很,拍开易柏的手:“别碰我。”
“我都没干什么。”易柏装可怜,插上吹风机,还是听话地隔了点距离给曾瑜吹头发。
吹完曾瑜再吹自己的,收好电线,易柏爬上床抱住曾瑜:“小鱼,我好幸福呀!”
曾瑜绷着背怕他又说些什么污言秽语,幸好易柏没有,只是腻腻歪歪地用脸颊蹭他的后脖颈。
或许是到困觉的点了,两人都有点疲惫,就这样抱着,聊点无意义的闲天,好像还真挺幸福的。
易柏温暖的呼吸喷在耳际,聊到机器人:“力量型手臂我领教到了,那精密型呢?”
“那你就更比不过了,”曾瑜声音里有点不易察觉的骄傲,“它能精准分离出毫米单位的各种零件,且速度非常快。”
易柏这时候就不比了,甘愿认输:“那我还真比不过,我的指甲都修剪得很短呢。”
曾瑜默了下,不知想到什么,离易柏远了点,但被易柏黏黏糊糊地搂回去。
“小鱼,我看精密型手臂跟妈妈比赛拿冠军的那个有点像诶。”
曾瑜轻轻眨了下眼:“嗯,原型是我妈妈的作品,不过没有她厉害。”
易柏忽然用鼻子拱了拱曾瑜的头发,搂在腰间的手收紧。
曾瑜按住他,截断他的想法:“易柏,这次你不要净化我的黑线,好吗?”
“有些回忆虽然是苦涩的,但不意味着不值得回忆,如果我都不再去想起,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记得他们呢?”
曾瑜轻轻拍易柏的手背,易柏声音闷在曾瑜的头发里:“可是我不希望你想那些难过的,你想想开心的好不好?”
曾瑜沉默了下,转过身面对易柏,嗓音有些哑:“我爸妈是出车祸去世的,一场很夸张很大型的连环追尾,两年了,易柏,对已经逝去的亲人,就算再开心的回忆也不可避免夹杂痛苦,难过和开心已经分不开了。”
易柏看着他,费劲地理解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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