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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稚善在原地等了片刻,因尴尬而起的热度总算消散,表姐表妹也终于现身。
“薛稚善,你怎么走这么快,难道提前交卷了?”
表妹朝盈比薛稚善小几岁,却从不唤她姐姐,说话也一直不客气。此时,正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薛稚善,“连阿姐都没有提前交卷,你抢什么风头啊。”
薛稚善深吸一口气,拿出温和友善的笑意,“我答不出夫子的考问,坐着也是白费时间,不如早些交卷出来透透气……”
声音逐渐低下去,因为她发现朝盈没搭理她,正偏过头热切地和阮渝说着话。
“阿姐,我今天瞧见沈世子了,长得很俊!”
“俊能当饭吃?”
“怎么不能?”阮朝盈哼了一声,“我们不缺吃不缺穿,嫁人也是差不多的人家或攀个高门,那唯一不确定的就是郎君的长相嘛。倘若嫁了一个丑人,我怎么睡得着觉!”
阮渝率先登上马车,坐下后才表情淡淡地说:“小姑娘家,不要把睡觉挂在嘴边。”
姐妹俩口中的睡觉并非相同含义,然而朝盈还小,未知其意。
“虽然沈世子凶了点,但凶有凶的好处。你瞧母亲凶悍,把爹爹治得服服帖帖!”
阮渝唇角轻勾,“照你的意思,盼着沈誉治我?”
“不是呀,”朝盈抱着阮渝胳膊,一摇一晃地撒娇,“我怎么会这样想呢,当然是希望沈世子凶一点,能保护姐姐,保护我们家。你不知道,听说就连孙二郎那样的混不吝见了沈誉都怕!若是你们成亲,那沈世子岂不是我亲姐夫?在上京我就可以横着走,哼哼,颜家老五肯定会臣服于我,叫我一声姑奶奶~”
正是豆蔻年华,天真烂漫,朝盈越想越美,完全没注意到两个姐姐谁都没在听。
煎熬着回到阮家,薛稚善如乳燕投林,径直入了自己的小院。
正值春末夏初,已有淡淡暑气蒸熏,榴香估好时辰,早早准备了紫苏熟水,待薛稚善一回来就能喝上,清凉解渴。
院中那株粗壮挺拔的火焰木刚刚开出几朵灿烂的花,惹得薛稚善注意,看了一眼又一眼。刚搬进这院子时,火焰木枯槁难支,幸而嬷嬷擅长养护花草,令其重复新生,如今才得以欣赏到烈火凝脂一般的花朵。
然而现在看见这种颜色,薛稚善只会想到沈誉穿的那一身鲜衣。
“太尴尬了……”
沈誉不会真的以为她对他有意思吧?
还什么一见钟情,屁话!
要是昨日没有慌慌张张献上糕点该有多好!那样的话,舅母能吃到琼酥映月,榴香能吃到芝麻米糕,而她也不用闭上眼就回忆起那一幕幕让人浑身僵直面红耳赤的场景。
这是薛稚善的老毛病了,但凡遇到令她尴尬或懊悔的事,总会在事后反复回忆,反复心悸,她也不想这样,但大脑丝毫不受控。
“姑娘,我今日上街采买,又遇到沈世子了。”
榴香在薛稚善身边坐下,一起喝熟水,微风扬起她们的裙角。
薛稚善此时此刻不是很想听见这个名字,便是清爽解乏的熟水都觉得不合口了。
“今日沈世子没欺负人,却在欺负狗!”榴香忿忿不平,“那么大的人了,竟追着狗满街跑,也不知狗哪里得罪他,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真可怜。”
“欺负小狗?”
“是啊……唔,也不全对,不是小狗,但那狗很瘦很瘦,一看就是吃不饱饭的。”
薛稚善沉默几息,咋舌不已,还想说今日对沈誉稍有改观,看来这话说早了,品行恶劣的人哪怕做了一件好事,他归根结底还是品行恶劣!
◎人模狗样◎
书院提供的午膳菜品不够丰富,口味也很一般,而朝盈挑剔,总会拉着阮渝出去吃,还特意不叫薛稚善一起。
薛稚善对此无可不无可,有的吃就吃上两口,不带她正好,免得听朝盈聒噪。此外,薛稚善还找到一个饭搭子,王家大姑娘,金金。
王金金同样话多,却不似朝盈那般喧嚷带刺,薛稚善喜欢听王金金碎碎念,讲各种各样的故事。
薛稚善偶尔也会分享自己在绛州的见闻。虽是儿时经历,但那里毕竟是她生长的地方,加之气候风俗与上京大相径庭,风沙裹挟着粗粝与豪放,总能引得王金金尖叫连连,直呼想亲眼看看,亲身体会。
“哎哎哎,善善。”王金金忽然把筷子一撂,挤眉弄眼地悄声道:“我跟你说,你别盯着看啊,要自然一点。”
薛稚善应下,知道这是金金要和她讲小话了,上回讲孙二郎裤子裂了缝就是这样。
王金金于是又执起筷子,低着头像是在如常吃菜,但亟需透露的消息已经从她齿间溜了出来:“沈誉好像在看我们这边!”
薛稚善听了,险些打翻汤碗。
沈誉?这人从不在书院吃饭,怎会出现在伙房?
还在看她们。
不会又要讲什么她对他一见钟情的屁话吧?
薛稚善立马坐立难安。
王金金恨铁不成钢地对薛稚善说:“你别动啊,太明显了,别动。”
过了几息,王金金又道:“我知道了,就我们这边有空位,沈誉是要过来吃饭吧。”
别啊——
薛稚善不敢抬头也不敢动,昨日的尴尬重又在脑海中反复出现,她有点窒息。
见对方有异动,王金金把筷子一扔,端起汤碗,借此遮挡自己嘴角的“邪笑”,“怎么没人跟我讲沈誉不说话的时候人模狗样还挺俊朗的?啧啧……真的过来了,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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