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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1退退退退退
我们这四年多算什么
许见深开门见山:“直说吧,你追到岛上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陆非晚有意叙旧,但许见深看起来在努力保持耐心,所以陆非晚识趣地没有说废话。尽管他没意识到,自己要说的话,对于许见深来说也不算爱听:
“你走以后,我一直在家里听《磁暴》。那时的制作条件没有现在精良,但我想了很久,想,如果它没有重置,或者当时我能替你说几句话,”
陆非晚看着许见深,问:“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许见深露出一种没听懂的神情,似乎真的很疑惑这家伙是何用意:“假设是没有意义的,这些已经发生了。”
“我知道,所以我想要补偿你。”陆非晚认真地问,“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我一定会做到。”
许见深叹了口气:“陆非晚,我现在最需要的是解决我们之间的烂摊子。你尽快签完协议,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补偿。如果达不成一致,你也可以让你的律师提出新的条款。”
陆非晚的手明显顿滞,他在无数个不眠夜里蹲守庆柏岛的新闻,一听港口开放的消息就托各种渠道买票,途中风雨未停,他花了一天一夜才到这里,本以为修复这段关系,没想到并不受欢迎。
“我……”陆非晚低着头,鼻子有点酸,“我不想分开。”
许见深冷静地摇头:“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陆非晚握了下拳头,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层层包裹的蓝色礼盒。它被缠绕成蝴蝶的模样,预计要拆很久,许见深不禁有点头疼。
里面装着陆非晚新做的、还未发行的专辑,背面印着歌名,许见深可以认出来,这些都是陆非晚去年发布的。
专辑旁边,躺着深蓝色的首饰盒。那是前阵子许见深嫌戒圈大,拿去专柜改造的戒指。
许见深诧异地看向陆非晚。
“你知道,我很久都没有写出满意的歌。我承认是因为我一直想摆脱你的影响,所以从去年开始,每首歌都尽力往其他风格上走。但是,我写歌的时候仍旧满脑子都是你……”
陆非晚表情痛苦,神情真诚,以至于许见深很难去打扰他:“所以我写不出来别的。”
许见深还是不明白这些话跟他送自己旧专辑有什么关系,陆非晚看出他的疑问,解释道:“你走以后,我把上一张专辑重新编曲、重新录了一遍,都是由着你喜欢的风格来。”
听到这,许见深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阿许,我知道错了。”陆非晚将专辑和戒指都交到许见深手上,向前挪步,试图抓住许见深的手,“现在戒指修好了,专辑也重置过,你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重来的机会?”
许见深条件反射似的往后退,几乎要从秋千上跳起来。他退回到秋千后面,将手中的礼物放在木桌上,淡淡地说:“这些,你拿回去好吗。”
陆非晚坚持:“不要。”
“我知道你舍不得,但你究竟是舍不得自己的沉没成本,还是舍不得我——你能分清吗?”许见深一如既往地冷静,看向陆非晚的眼神也淡定得可怕,“无论是歌,还是戒指,以前都很美好。这就够了。”
说完甚至还能弯弯眉毛,给他一个没有温度的社交笑容,“对吗?”
陆非晚听出弦外之音,眼里的光暗淡下去。
他低下头,拿回专辑,攥紧了,也不知道是在问礼物还是问别的什么:“那你……还爱它吗?”
“不爱了,陆非晚。”许见深没有纠结这个问句的宾语,因为无论是什么他都早已有了答案,“早就不爱了。”
陆非晚眼神微动,嘴角抽了一下。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许见深很难相信,这个倔强孤傲的男人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疲态。
他说愿意为他讲清《磁暴》的隐情,愿意为他冠上署名,愿意无条件支持他的公司。可是许见深只觉得难堪。
许见深从不否认,他们曾经互相托举,一起完成过多次堪称完美的合作,为了兖港能做大花光通告费的陆非晚,也曾给许见深留下很难忘的回忆。
但在这个阳光甚好的海岛上,在老友的民宿里,他想听到的不是陆非晚迟到的剖白。
许见深向后退了一步,作势要走:“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你没必要留在这里,该聊的,我们都聊清了。”
陆非晚还是不甘心:“如果我不想走……”
“也可以。那我走。”许见深说完,对面明显在着急,许见深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几乎堵死他所有路数,“你能找到这里,可能是因为上次定位共享我忘记关。不过,既然我现在发现了,就不会再给你别的途径知道我下落。”
陆非晚的手指发颤,喉咙像是被堵住,他试图说话,却没发出声音。
许见深继续说:“我已经搬出那个房子了,现在要让我再搬出晓山的民宿吗?”
“别,阿许。”这次陆非晚终于说话,“我今天就离开,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交涉间,许见深听到公区大厅里传来一阵异动。
他回头看,发现林晓山正拦着一个人往里走,那人看不清脸,但听声音很明显是闻杨。
许见深顿时紧张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第一时间站到陆非晚面前,试图挡住他的视线。
这个动作过于奇怪,以至于陆非晚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闻杨的声音越来越近,陆非晚先是睁大眼睛,随后难以置信地往旁边跨了一步,直到看到来人,才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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