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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躺在床上,举高照片,前后不停翻转,随后一跃而起,捞起一旁的手机给景光打了电话。
一轮明月同时照进两户不同人家的窗,屋里都点着灯,而时间已经过了凌晨。
景光下午与群马县警察署的某位警视周旋了几个小时,一直得不到查看案件的权限。看来fbi的身份在哪里都不讨喜,还是等山村操出警回来和景光相认后他才拿到了权限。
小操对他没有任何怀疑,他说什么就跟着认同。
“小操,你真是!不要相信那么快呀!”
“可是小景就是小景啊,我当然会相信我的正义伙伴呀!”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啊……”
该怎么说,景光很感谢小操对他的信任,可是警察怎么可以凭感觉判断私情呢?
并且下午小操去六郎肉类加工厂根本没查出什么不对劲,拍着胸脯向景光保证里面的人工作都很规范努力,也询问老板没有那种违规招人的现象。
景光差点一口气没咽上来,先前的信心瞬间破裂了。哪有人直接问老板有没有违规,问了又立马相信对方的鬼话?对他形容给小操的那几个的长相描述,小操也老老实实问了工厂老板,得到否认的答案就认为没问题了?
“那位老板是我们县的优秀企业家,附近的几条路都是他出资修的,我看不会是那样的人!你说的那种招聘估计是照顾那些贫困的家庭,给他们提供工作机会。多好的人啊!”小操摆摆手不以为然。
“你走访时有问过里面的员工吗?他们的回答的神情又是怎样的?周围群众对这家工厂又有什么反应?”
小操支支吾吾道:“光是群众举报做不了这些事吧,我没申请搜查令啊!小景,事情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啊,说得也对!
景光也是气糊涂了。
“抱歉,我应该再收集到确切的证据再告知你的,是我太着急了。这样让你贸然出警的确是白用功。”
他哪里知道在他提供了关键信息后,小操并没有制定一个详细的调查计划?
而翻开一周前8人溺于水库的案件宗卷后,上面疑点重重的说明也让景光止不住皱眉。
[水库旁有两户人家,当晚并没有听到呼救声……]
[尸体无明显外部伤口,尸表体征符合溺水而亡,未进行尸检……]附图
[水库周围有多种混乱脚印,但当晚下过雨,无法辨认是谁的脚印……]附图
[死者父亲xxxx承认死者xxxx(女)生前有抑郁自杀行为……]
[该死者年龄大概70左右,无人认领,身份不明,疑似流浪汉或是黑户……]附图
上面的确记载着详细的现场勘测,但有些记录明明很奇怪,为什么没有额外的调查说明呢?
案件宗卷不可外带,景光偷偷用手机拍下了照片。不禁让人感叹,如今他诸伏景光也成为了不遵守规则的大胆狂徒。
苏格兰:就这?那你警校时期狂放多了!
景光:那是年少轻狂不懂事!现在是社会翻滚老油条!不同风味……
电话接通后,苏格兰并没有率先吐露自己的迷惑,而是想先听听景光的经历。温柔有趣的诉说如小提琴般令苏格兰恢复了平稳的心境。他躺了下来,望着皎洁的明月,忽而“扑哧”笑出了声。
“很好笑吗,裕树?”景光发出了幽怨的询问。
“景光你真是多管闲事啊,怎么办,我好像受你影响了啊!真是,吃到苦头自我为难啊!好笑好笑真好笑啊!”
“所以,你管了什么闲事呢?”景光也笑出了声。
此时此刻,连洗澡都洗不去的焦虑似乎都在这一个电话里渐渐褪去。
威胁
“贝尔摩德,波本,你们来做什么?”听到脚步声后,琴酒从关押雪莉的禁闭室里出来,目光不善地看向两人。
贝尔摩德身着黑色长裙,踩着细高跟不急不缓走到琴酒面前,她的手指冲着琴酒的右耳伸了过去,却在将要触碰到时被琴酒抓住了手。
“我才注意到你的右耳耳廓处添了一道新伤。”贝尔摩德妩媚地一笑,手臂顺势搭在了琴酒的肩膀上。
“听说你最近被人盯上了?追你追得很凶,都坏了好几个任务?”
“哼,迟早会杀了他。”琴酒眼神立马涌上了杀意。
耳朵边这道子弹的擦伤就是那人的杰作,但那人也并非全身而退,他击中了那人的小腿。
“不用我们帮忙吗?琴酒?单打独斗可算不上什么聪明的办法。”波本也走上前来,不忘挂着神秘的笑容。
“用不上。”琴酒当然不是什么必须要坚守一对一公平对决的正派,有力借力,速战速决向来是他的处事原则。而能引起他兴趣,乐意玩猫捉老鼠游戏的人说实在的,并不多。
但冥冥之中他认为他与那人之间不应该有他人插手。
“话说完了吗?可以给我滚了。”琴酒甩开了贝尔摩德的手,巨大的力气让贝尔摩德的鞋跟一歪,差点跌倒在地。
“真是粗鲁,你也是这么对雪莉的吗?”贝尔摩德扶着墙,神色转为怨恨。
才从美国做完任务回来,坐在酒吧里喝酒享受,波本就找上来和她说了雪莉的处境,这让向来讨厌雪莉的贝尔摩德立马起了动身看看的兴趣。
波本估计是没见过雪莉,却知道她和雪莉的不和,想要利用她探听情报。呵呵,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按波本现在上升的速度,迟早会了解科研组的那些事。
“g,不要防贼一样看着我,我虽然不喜欢雪莉,但代表着boss的意志,是特意来劝说雪莉听从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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