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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的手里拿着一瓶装有金色液体的试剂瓶,夏刻那瞥了一眼,在这个世界,金色液体只能是黄金裔的血。
“我刚刚说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在这里帮助我完成一项研究。我想到了一个猜想——如果人的灵魂本质相同,黄金裔与泰坦应当是可以互相转化,但黄金裔的金血似乎对普通人来说会存在一定的侵蚀。”
那刻夏看着夏刻那,似乎是在思考找夏刻那做实验到底有没有违背他自己的原则,他话也没说死,看夏刻那自己决定。
希望下一次秒懂是翁法罗斯的真相,而不是在这里。
他伸出手,视死如归:“来吧,那刻夏老师,我也想知道你的猜想是否正确,贡献一点血液而已,没事。”
想要找瑟希斯问的那个问题,也是跟这个有所关联。
红色的液体流入试剂瓶,得到足够多的血后,那刻夏将液体放入两个试管,让他等等,实验结果应该马上就能出来。
夏刻那险些昏过去,感谢那刻夏下手留情,没让他彻底昏迷,休息一会也能恢复个四五成。
从那刻夏的书柜里拿出一本关于灵魂本质的书,不出意料的是那刻夏的一些手稿。
“如果人的本质相同,黄金裔与普通人的血液应当可以转化……不对,什么玩意?”夏刻那倒回去,只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不太对劲的东西。
刚刚不是还听到那刻夏说什么黄金裔的金血对普通人存在一定的侵蚀。
这么久以来,理论还被他本人修正过。
他产生一个疑问:“既然如此,怎么断定人的本质是种子的?”
恐惧感从他面前接近,夏刻那光从那个感觉就能知道来的人是谁:“遐蝶?你怎么也来了?白厄才来过,你就来了,那刻夏老师在做实验。”
遐蝶轻轻地问:“夏刻那老师,我从白厄阁下那里听闻您在这里,来此,只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有听说过「死亡」泰坦吗?”
「死亡」泰坦塞纳托斯。
听说过,还见过。
瞬间猜到遐蝶来这里的目的。
“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如果不出意外,你将会是继承「死亡」的黄金裔。”夏刻那摇头,“很遗憾的是,我对「死亡」也知之甚少,无法帮助到你。”
遐蝶也做好无法从夏刻那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的准备,漫长的时光让她对这些相似的答案失去一定的感触,只剩下平常。
来到这里也是前些时间黑潮再度入侵一个城邦,冥河几近干涸,无法将那些人的灵魂送去西风尽头。
只得停留在冥河附近徘徊。
这同学的责任心有点太强了。
但又不能打破这个轮回必要的发展事件呐,夏刻那感到头疼。
打破了只能说明夏刻那提着枪就去正面跟来古士在创世涡心打到下个轮回开始。
到时候白厄边再创世边和昔涟看他俩在创世涡心打到天荒地老。
“你不妨思考一下,既然「死亡」不知所踪,而你身上又带着类似「死亡」的力量,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独立的,它终将会带着一部分事物的影子。在神悟树庭的这段时间,既然阿格莱雅没有喊你尽快将「死亡」的火种回收,就不必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答案劳神费力。”
夏刻那合上书,看着这一个两个为了逐火之旅搞得思考方式都变成他看不下去的人,前有白厄,后有遐蝶,内心带着些许叹息,让遐蝶好好度过在神悟树庭学习的日子。
当下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别再跟他说什么逐火之旅。
说真的,夏刻那自己不介意疯狂一把,等到列车来了,带着白厄拉着人直接物理手段服人,原地再创世,顺便把来古士肘飞,大伙一起冲出这个鬼地方,行向群星。
什么数据体不数据体的,大不了保存个数据下来,捏个忆质生命数据塞里面去。
让他看看到底是白厄太毁灭还是他太毁灭。
他看向遐蝶:“任何线索都没有的话,就交给时间吧,或许等到后面你自然会知道塞纳托斯究竟在何处。”
终于看到遐蝶离开,夏刻那的脑海里浮现出大地兽的模样,在人和大地兽二选一,他选择大地兽,起码单方面交流,不会觉得心累。
大地兽还能听他把话说完,还能听他说那些被屏蔽东西,也不会向他要个解释。
累。
那刻夏做完实验,看另一个人也开始对着大地兽神神叨叨地说着全消音的话,偶尔传来遐蝶白厄万敌阿格莱雅缇宝之类的名字。
甚至还有瑟希斯,塞纳托斯。
除了这些名字,其他的被消得连声音都听不见。
元老院过来偷听当探子都当不到。
学者把实验用品放回原位,消音小天才停下他的消音大业:“那刻夏老师,实验做完了吗?”
那刻夏回忆起自己前不久听到谈话声,夏刻那道:“遐蝶过来问「死亡」的踪迹,我让她不必为了这个什么线索都没有的答案费心费神。”
暂时不准备与逐火之旅搭上关系,也不愿将注意力放在它上面。
现在的重点还没到那里,以后再说。
“说回我们的实验吧,直接说结论,红血可以变成金血,我不清楚你的身份是否对实验结果产生影响。我们先假设:你与翁法罗斯的普通人无异,那么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结果。”
那刻夏把手里的一张纸放在桌子上,上面是红血的透镜结果。
与曾经在实验室看到的那些没什么区别,夏刻那突然想抓一只小白鼠看看其他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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