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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与外界几乎完全封闭,只有流光忆庭能够找到的地方,你本身就带着一些奇幻的色彩。
夏刻那无法动弹,只能在自己能够动的最大范围内活动一下,之后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他们的后续将会如何发展。
他无奈地叹气:“那刻夏老师,你那位好学生什么时候能够毕业啊?整个历史进程就等他了。”
“你是说白厄?我怎么知道,他还差点延毕。”
夏刻那闻言,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就像是整个世界给白厄让步,不论是黄金裔还是元老院,所有人都似乎在等待白厄的举动。
而那位过去的白厄,也同样在回避白厄在神悟树庭的时光。
今天不知道第几个叹气,心里只有一些惆怅,夏刻那变得有些忧伤:“已知来古士想要用这个地方模拟一个东西出来,而这个地方又在孕育一个东西,它是想要模拟「毁灭」的命途吗?”
他想不通来古士的行为逻辑。
身为一个智识的人,把帝皇权杖带偏,推论「毁灭」,甚至在孕育一个绝灭大君。
博识尊是不是把来古士给从天才俱乐部给丢了?
身为星神的造物,却被造物主抛弃,一怒之下,想要给造物主一点颜色看看。
这剧本似乎有点耳熟。
夏刻那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场来古士被博识尊赏识又被抛弃一怒之下选择纳努克,然后给博识尊来一巴掌的戏。
那刻夏在他的旁边,提醒他:“那神礼观众并没有插手黄金裔的逐火之旅,暂时应该……”
没有?
夏刻那听到的是什么?
他翻了个白眼,事到如今,那刻夏知道的东西比他之前多了不少,现在知道再多一点也无所谓。
“那刻夏老师,我还在奥赫玛的时候,来古士找到我说,希望我参加逐火之旅,你觉得他还没有插手黄金裔的逐火之旅吗?”夏刻那呵呵两声,说着说着,就想给来古士一枪。
那刻夏没听说过这件事,他只听闻过夏刻那拒绝了奥赫玛那边希望他加入逐火之旅的提议,但来古士作为一个中立观众,亲自让夏刻那下场。
那么再创世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警惕地问:“你与那女人说过吗?”
夏刻那发誓,除了他们两个和来古士,估计只有现在不知道在不在这里的瑟希斯知道,甚至瑟希斯也有概率不知道。
这玩意他也不敢随便向外说。
事关逐火之旅,他怎么会随便说?
“那就行,以后别把这事给其他人说,另外……以后你还是不要再碰什么炼金术了。”那刻夏的语气一拐,话题也与先前的毫不相干。
夏刻那的脑门上写满了问号。
紧接着,白厄与风堇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白厄见他俩还有闲心说炼金术,感觉他们两个在这里待得不算太差,但周围的环境还是让他皱眉,与风堇表达他的嫌弃:“智种学派就让他们在这里吗?他们也不是犯人啊,奥赫玛那边关押犯人的地方都比这地方舒适。”
“没办法,神悟树庭的条件有限……实际上来这里的基本上只有那刻夏老师,其他贤人因此也不会专门注意这里。”风堇小声地给白厄解答。
他们两个是来探望他们两个的老师。
夏刻那抬起眼皮,阴阳起来:“哎哟,两位好学生,你们两个能不能行行好,不要在那里评价这地方了,你要是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也能觉得这个地方也不错。”
他俩刚刚的话没有被白厄和风堇听到。
那刻夏确定这一点,跳过那些开场白,直入正题:“那些贤人现在是被他们那些废物学生拖住脚步了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把我们两个人的罪状找出来?”
两个人的话听起来全部都在怼人,白厄第一次见这么火力全开的两个,看向风堇,风堇摇摇头,让他放轻松。
她看向他们,将最新的进度告知:“其他贤人似乎是在夏刻那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他们在钻研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利泰坦的言论。”
夏刻那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那些实验的记录只有一些安全的留下来,抽屉里的,好像是他写的各种野史,上至泰坦,下至乱七八糟的人。
没有半点涉及到星神,命途的东西。
只有“你爱我我不爱你,你不爱我我爱你”的恩怨狗血八点档。
他沉默地看向风堇:“他们找到了什么?有给你看过里面的东西吗?应该没有吧……”
“呃……他们没有把那些东西给我们看,只不过他们看完之后骂了一句‘大逆不道’。”风堇见夏刻那的眼神越来越绝望,好奇地问,“夏刻那你写什么了?”
整个空间变得寂静起来。
隔壁的那刻夏挪开自己的脸,当做自己没听见。
白厄的表情从嫌弃慢慢地变成了震惊,风堇与遐蝶在一块比较多,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还觉得有点意思。
夏刻那:“……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随便写的东西又没给他们看,凭什么说我写的东西‘大逆不道’?我就想问,大逆不道体现在哪里了?”
“你自己清楚。”那刻夏受不了夏刻那那点野史,上一次那野史给他震撼得不轻。
自己是清楚,所以才把那玩意丢到抽屉里,结果他没有想到那些贤人把那玩意翻出来了。
跟学校查寝还查个学生隐私似的。
“我也没有给你们看啊!这能怪我了啊?!”夏刻那直呼冤枉。
被关在这么多天,他也受不了了,忍不住问:“我写的那些东西把那些贤人吓到没?如果吓到了,我要加大力度,给他们来点小小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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