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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红色的余晖将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身旁是下班高峰的车水马龙。李瑶心不在焉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嘴里嘀嘀咕咕:“到底是怎么了呢……”
“嗯?”耿雁没听清,以为在叫她,便侧过头去。
“你说,湛应星最近是怎么了呢?”李瑶提高了些音量,重复道。
耿雁缩回脑袋,这次听真切了。其实她心里有个模糊的猜测,但她瞥了李瑶一眼,又把话咽了回去。
直觉告诉耿雁,湛应星的异常八成和谢熠辉脱不了干系。
但凡湛应星有什么异样,要么是因为容颂,要么就是因为谢熠辉。容颂刚才还在班上和他有说有笑,基本可以排除嫌疑。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就只剩下那一个了……
但这话李瑶肯定不爱听。
为了好友的心情着想,耿雁咽下了涌到嘴边的话,故作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她顿了顿,又好心劝道:“别老琢磨湛应星的事了,他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没人愿意自己的私事被人像八卦一样刨根问底。李瑶不高兴地嘟起嘴,却也明白耿雁说的是实话。
“会不会……是和容颂有关?”她不死心,又提出一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假设。
耿雁平时并不太关注湛应星和容颂的互动。除了在学校,上次在外面遇见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着……她努力回想,记忆却有些模糊。
不过这不重要,开学快半个学期了,也没见他们之间闹什么矛盾。
耿雁发出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绝对不可能。他们俩刚才看起来好得很呢。”放学时,她俩可是亲眼看着湛应星和容颂一起离开的。
与其在男生堆里找原因,不如思路打开,想想是不是其他方面的事?耿雁心里嘀咕。但李瑶似乎没往那方面想,或者是不愿深想,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
耿雁家离学校更近。眼看快到家门口,她与李瑶挥手告别。显然,耿雁对湛应星的心事兴趣缺缺,李瑶也没再缠着她继续分析,独自踏上归途,继续琢磨她的男神今天到底怎么了。
另一边。
放学后的容颂和湛应星并未直接回家,而是转道去了公司处理事务。
庞大的商业帝国自有其运转规则,即使掌权者不在,各部门依旧各司其职。集团法务部日前发来通知,部分产权到期需要办理转移手续,需要容颂和湛应星签字确认。
他们现在的住所是私人府邸,不便处理公务,于是便驱车前往公司。
车子驶入一片繁华的商业区,鳞次栉比的高楼尽属其名下产业。两人身着校服下车,通过专属通道进入大楼。无人会将他们视作普通学生,所到之处,皆是毕恭毕敬的问候。
在专属会议室里,律师团队早已备好厚厚的合同草案。容颂和湛应星快速翻阅,确认条款无误后,提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仍是高中生年纪,但作为继承人,他们从小便接受相关训练,早已具备基本的判断能力。
签完字,律师团队便带着文件去安排后续事宜。两人无事可做,便起身沿着原路离开。
踏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那种无形的压迫感才悄然散去。坐进早已在地下车库等候的专车,湛应星长长地、不知是今天第几次地叹了口气。
见他心情低落,容颂决定陪他回家借酒消愁。
鉴于他们之前未成年人的身份以及未来可能面临的公众形象问题,家里对这方面管束甚严,从来都严禁他们出入酒吧等场所,以免传出不利传闻。
两人本身也对此毫无兴趣,在那种灯红酒绿、震耳欲聋的地方买醉,在他们看来无异于自贬身价,还不如在家小酌。
容颂还未成年,所以不喝。但湛应星比容颂大了几个月,已经过了成年的界限,可以对酒精解禁了。他们一起回到了湛应星的住处。
两人坐在房间外接的露天阳台上。湛应星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一杯,仰头灌下。
几杯下肚,他已是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不过容颂见过他醉酒的模样,知道他酒品尚可,即便宿醉,第二天也不会断片。
这个不断片的特性此刻显得格外有用。容颂正好可以趁今天把话说开,明天他清醒了,也记得该怎么做。
湛应星眼神迷蒙地盯着酒杯边缘,幽幽开口:“你说……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
他自己都理不清思绪,更猜不透谢熠辉的心思。若问他与谢熠辉是什么关系,他憋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摆在那里,谢熠辉绝非无关紧要的人。但要问是否有超越友谊的特殊情感……
他说不上来,对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没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容颂早就对他们这种别扭的关系感到不耐烦了,此刻直接抛出湛应星那个萦绕心头已久的问题:“你觉得你喜欢她吗?”
他顿了顿,又精准地补上一刀,“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喜欢?男女之情的喜欢?
空气瞬间凝固。容颂耐心等待着湛应星内心的答案。良久,湛应星缓缓摇头:“应该……不是。”
因为谢熠辉是个霸道小孩,从小到大,但凡有异性出现在湛应星身边,都会被她不动声色地排挤开。湛应星默许了这种行为,他自己也厌烦那些带着各种目的接近他的莺莺燕燕。
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多年来湛应星身边零绯闻,谢熠辉的阻拦功不可没。
无论湛应星回答是或否,其实都在容颂预料之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从容颂的角度看,这两人的关系,怎么都沾点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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