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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父亲这里时他无心官场,此生也不过是教了一些学生,还时常会给邻里的穷苦百姓救济,齐昭无论是我还是崔府,根本不欠你什么,也不欠百姓什么,你就是一只贪欲永远都填不满的毒蛇,从来都不知道感恩,还妄图把自己捧上道德的制高点。”
崔令容看着齐昭,心中只觉得荒诞的有些可笑,这人虽然已经被识破了真面目,也不在自己面前伪装情深不寿,可这副真面目之上道貌岸然和私欲仍旧交杂在一起。
她想起自己从最开始知晓他假面一角时的感触,就像一座被塑了金身的来路不正佛像,郑秀文几次风吹雨打之后上面的金箔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灰败。
“你也知道弑父篡位从古至今很少有人能够逃脱骂名,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野心所遮掩,你口中的那些功绩又有多少真心实意愿意为老百姓?”
齐昭没有太在意崔令容几乎是戳着他脊梁骨的质问:“我们其实还是有一点相似的,不允许任何人主宰自己的路,你只需要好好的看着那一天的到来。”
马车的脚程很快,用了不到一日的时间,回到了锦州城。
齐昭没有带着她再回到山上,而是径直入了太守府。
一身湖蓝色衣袍的太守迎了过来:“殿下一路辛苦,所幸没有被这小女子误了大事,在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弓箭和刀剑分别从水、陆运进京城,我们的人也做好了准备经验就可以潜伏出发,届时在京郊汇合。”
“只是……只是还有一事……”
“支支吾吾,你要是觉得不该说,就不必告诉孤。”
“矿山被庾珩炸毁了,里面还有的一些材料和小部分兵器都未来得及取出,还有一些口粮也……”
“怎么还有脸站在孤的面前?我觉得你应该随着那些口粮一起埋在山里。”
齐昭脸上愠怒,身上的威压也是不加遮掩的释放:“人呢,抓到了吗?”
“已经派人搜查了两三日了,锦州已经全面的戒严,他插翅难逃,被抓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齐昭怒到极致发出一声冷笑:“孤也不指望你们能替我分多大的忧,只希望你们让自己别显得过于无能,从他进入锦州没有一个人能得到消息,到如今数百人搜查他一个还不能够抓到,孤真不知道你这太守的位置怎么能够做这么些年?”
“殿下恕罪,微臣这就带人再去搜捕。”
“太守不用这么战战兢兢的,殿下也没有真正的想要问责你,庾珩本就非同常人,听闻他从少时就一路从斗兽场里厮杀出来,然后去了边关一人就能够杀敌数几,对付他费些功夫也是寻常。”崔令芷听见院子里的声音,知道殿下回来一路摇曳生风的走到他的身边。
她缓解着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让齐昭先消消气,太守也不是百无一用,之后还有一些地方要用到他,还是要笼络住,不能让他生出二心。
随即眼风一扫看到了脸颊高高肿起,身上的浅色衣物被血沾染的斑驳异常狼狈的崔令容:“如今有了这个饵,我们大可以不必如此费力了。”
齐昭接受到了崔令芷的意思,给了太守一个台阶下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这点损失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他将崔令容推给她:“你我倒是想到一处了。”
崔令容看着她们只恨自己的无力,她有软肋,庾珩又何尝没有。
她深知如果用自己做陷进,庾珩会有多大的反应,她不能让他义无反顾的跳进火坑。
她目光暗了暗,真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她甚至想到了另外一种更加决绝的方法。
她思索期间,脸颊被人狠狠的掐住,崔令芷细长的尖锐指甲快要掐进她的皮肉里:“我的好妹妹,又在想什么呢?你的小招数也应该刷够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配合我们。”
“来人,给她压下去,今夜先看好她,明日还有一场大戏。”
第68章人间自是有情痴(九)
崔令容见识到他口中所谓的那场大戏是在第二日正午。
齐昭将她带到锦州城楼上,之后又让人在全城里通告抓到了一个撺掇流民的罪魁祸首,今日午时将要治其五马分尸之罪。
城内的许多百姓听闻这则消息的时候都有摸不着头脑,他们在锦州城内并未看到过什么流民,唯一有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也大致出现在城外的山道上。
大多数百姓对这件没头没尾的事情都生不出前去观望的兴致,锦州的太守并不是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反而汲汲钻营功绩和财禄,这种事情这些年并没有少干。
上一次还带着人进入山里捕了一头鹿,在那头鹿身上看了半天,终于是看出来了身上一朵祥云似的图案,给按了一个祥瑞的名头献到了京城里。
上上次,好不容易想到了要兴修水利,将城外的活水引过来一条做水渠,官府里的人下来征收农工,说的是每日都有几文的酬劳,最后等活干完了,钱却不知道落到了谁的宴享里,有不忿的人去官府里闹,被打一顿不说,还被那太守指着鼻子的骂刁民,修这条水渠是为了百姓,成果最后也是由百姓享了,要什么钱?再要钱的话,就让人把水渠封了。
满嘴的鬼扯,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有多少是真正落在自己手里的,大部分还不都是掉进这些人的嘴里,变化成他们身上穿的绫罗。
心里头明明白白是如此,可实在是不敢再多说话了,权贵嘴里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他们的身上,就是切切实实的责打。
是以大家都兴致缺缺,各干各的事情,只有三两个有好事者前去看了看,回来之后脸色说不出的奇异。
周围那些原本对这件事情并不感兴趣的都聚了过去:“怎么说?这次又是什么荒唐事?”
“他们还真抓了一个人,就在城楼上。”
“只不过那贼首……那贼首似是一个女子,虽蒙着面倒让人看不真切,可也不像是穷凶极恶的人。”
“这不是笑话吗?一个女子怎么能成了煽动组织流民的贼首,更何况我连那流民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过。”
“话不能这么讲,人不可貌相,有些女子虽生了一张菩萨面,却有着一副蛇蝎心,能干成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从城门回来的男子晒得满脸通红,嗓门略微大了一些我相信和人争辩的脸红脖子粗的:“那你倒是和我说说流民在哪里?更何况现在连所谓的贼首都抓住了,那些流民却没有看到?把人当傻子糊弄,你还真的当上傻子了,我瞧着他就是想再制造出来一些功绩,好早日能够调到京城里。”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角落里的一处桌面上。
庾珩藏在暗处的面容格外冷峻和沉默。
他低着头,遮掩住眸底闪动的暗光像是微微有些出神的样子,可身体的紧绷无疑又暴露出了他此刻的状况。
飞星坐在一旁按住他的肩膀,声音充满担忧:“郎主,你要三思,万一这只是那些人放出来的一个幌子,早早的就设好了埋伏等着你前去,我们不能够冒这个险。”
庾珩抬起头,明明没有太大的神情波动,飞行却还是能够从他眼底看出一股狠戾,那是他在沙场经久磨练出来的血性,能够为之不顾一切的厮杀。
“如果不是幌子的话,那她呢?”
“哪怕只是一个不确定的传言,我也不能够放任不管……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的面前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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