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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吻痕与心防的裂缝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时,晏逐水悄悄碰了碰洛林远的手背。
他睡得很沉,头歪靠在车窗上,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晚宴上他没喝多少酒,却不知怎的,回来时浑身都带着酒气,连呼吸都裹着点微醺的热意。晏逐水怕他着凉,想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给他盖上,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被攥住了。
“没睡。”洛林远的声音哑得厉害,眼没睁,指尖却攥得很紧,“别乱动。”
晏逐水愣了愣,没再动,任由他攥着。车库里的灯暗黄,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洛林远的指节泛白,连带着他的指尖都被攥得发烫。过了会儿,洛林远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眼神蒙着层水汽,没平时的冷,也没晚宴上的硬,倒像掺了点委屈似的。
“下车。”他松开手,推开车门时踉跄了下,晏逐水连忙扶他,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扶我。”
语气是命令,指尖却软,没用力。晏逐水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电梯走,能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混着香槟气,暖得让人发慌。
电梯里的镜面映出两人的影子——洛林远微垂着头,大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西装外套的领口歪着,露出点锁骨;他自己还穿着那套深灰西装,袖扣上的钢琴符号在灯光下闪了闪。晏逐水看着镜中的影子,忽然觉得,这画面像偷来的,不真实,却又暖得想攥紧。
“看什么?”洛林远忽然抬头,撞进他的目光里,镜中的两人也跟着对视。他笑了笑,眼尾泛红,带着点醉意的懒,“看我丢人?”
晏逐水连忙摇头,拿出手机打字:“没有。”想了想,又补了句,“洛先生很好。”
“很好?”洛林远嗤了声,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指尖烫得像火,“好在哪儿?手废了,脾气差,还……”他没说完,喉结滚了滚,眼神暗了暗,忽然低头,额头抵在晏逐水肩上,“累。”
声音很轻,像叹,又像撒娇,是晏逐水从没听过的软。晏逐水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哄个闹脾气的小孩。电梯“叮”地停在楼层,他扶着洛林远往外走,脚步放得极慢,生怕晃着他。
开门时洛林远忽然站直了,推开他的手:“我没醉。”
“嗯。”晏逐水顺着他说,打字,“我去给您倒杯水。”
他刚转身,手腕就被攥住了。洛林远站在他身后,没开灯,客厅里只有窗外漏进来的月光,昏昏沉沉地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不用。”他的声音贴在耳边,带着酒气的热意,“过来。”
晏逐水转过身,撞进他怀里。洛林远的胳膊圈得很紧,几乎是把他按在了墙上,胸腔贴着胸腔,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又快又沉,像擂鼓。晏逐水慌了,想推开他,却被按得更紧,后背撞在冰凉的墙面上,疼得他睫毛颤了颤。
“怕什么?”洛林远低头看他,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眼神在月光下泛着点碎光,没焦点,却烫得吓人,“我又不吃你。”
晏逐水没敢动,手指攥着他的西装下摆,指尖都在抖。他能闻到洛林远身上的酒气更浓了,混着点淡淡的苦,像他偶尔喝的黑咖啡。
“晏逐水。”洛林远忽然抬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喉结,动作慢得像在描摹,“这里……一直都这样?”
晏逐水的身体猛地僵住。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小时候发过场急病,烧坏了声带,后来就再没能发出声音。这么多年,没人敢这么直白地碰,连他自己都很少触碰,仿佛那是道见不得人的疤。他下意识地偏头想躲,却被按住了后颈,按得更紧了。
“问你话呢。”洛林远的指尖还停在喉结上,轻轻摩挲着,“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说不了话?”
晏逐水闭着眼,点了点头。
“这样好。”洛林远忽然笑了,笑声低低的,裹着酒气,像淬了毒的糖,“说不了话,就不会顶嘴,不会撒谎……”他的指尖往下滑,停在衣领口,轻轻扯了扯,“是不是也不会背叛?不会像他们一样,说走就走?”
“他们”是谁,不用明说。晏逐水睁开眼,撞进他的目光里——那里头翻涌着太多东西,有恨,有疼,有没说出口的委屈,还有点他看不懂的、近乎毁灭的渴望。他想打字告诉他“不会”,想告诉他自己永远不会走,可手机落在了玄关的柜台上,离得太远。
他只能伸出手,轻轻覆在洛林远按在他颈后的手上。他的手很暖,指尖却在抖,像在害怕什么。
这个动作像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洛林远眼里的火。他猛地低下头,呼吸喷在晏逐水颈侧,热得灼人。晏逐水以为他要吻过来,下意识地闭紧眼,却等了许久,只等来一阵轻缓的触碰——洛林远的唇没落在他唇上,而是擦过颈侧的皮肤,轻轻蹭了蹭,像在确认什么。
“晏逐水。”他又唤了声,声音哑得快听不清,“你说……要是你也走了,我怎么办?”
晏逐水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又酸又疼。他用力摇头,另一只手也覆上去,紧紧握住洛林远的手,眼神里的急和慌几乎要溢出来——他想告诉他“不会走”,想告诉他“我在”,可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任由那些话堵在心里,堵得眼眶都红了。
洛林远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忽然低笑了声,带着点自嘲,又带着点破罐破摔的疯:“也是,你走不了。”他低头,鼻尖蹭过晏逐水的颈侧,“你是我的人,我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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