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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逐水的身体僵了僵,猛地回头,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用气音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洛林远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回肩上,“到时候教你弹《逐水》的四手联弹,弹错了就罚你擦琴——擦三遍,不许用洗衣机。”
晏逐水用力点头,眼里的泪掉在洛林远手背上,暖得像春天的雨。他没拿手机,只是往洛林远怀里靠得更紧了些,用气音说:“好。”
远处的银杏大道传来小孩的笑声,脆生生的,风把笑声裹过来,混着槐花的香,把两人交叠的影子照得透亮。洛林远看着晾衣绳上飘动的衬衫,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晏逐水抱着他冲进医院时,怀里也像现在这样暖,只是那时他没敢碰,现在却敢把整个人都靠上去。
晏逐水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是考试机构发来的提醒:“请于明日9:00至考点领取准考证,携带身份证原件。”他看着消息,悄悄往洛林远口袋里塞了片银杏叶,然后拿手机打字:“明天陪我去领准考证?”洛林远低头看他的手机,忽然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求我。”晏逐水的脸瞬间红了,却用气音低低地说:“求你了,洛老师。”
四手联弹的序章
琴房的晨光总带着松木香气。
晏逐水蹲在施坦威旁擦琴键,鹿皮布浸了温水,擦过象牙白的琴键时,留下道浅浅的水痕,很快被阳光吸干。他指尖在“c”键上顿了顿——这是洛林远昨天教他按的第一个音,指腹磨出层薄茧,碰着光滑的琴键,有点痒。
“磨磨蹭蹭做什么?”洛林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捏着本《初级钢琴教程》,书角卷了毛边,是他从储藏室翻出来的,扉页上还印着“xx音乐学院附中”的字样,“不是要学琴?还不坐好。”
晏逐水连忙站起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刚要坐琴凳,又被洛林远拉住了——他指了指晏逐水的头发,沾着片银杏叶的碎末,是早上晾衣服时落的。“毛躁鬼。”洛林远替他摘下来,指尖蹭过他的耳尖,“坐好,今天教指法,学不会罚你擦三遍琴。”
晏逐水的耳尖“腾”地红了,乖乖坐在琴凳右侧,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蜷缩着——不是紧张,是雀跃,指节都在微微发颤。洛林远在他左边坐下时,衣摆扫过他的手背,暖得像揣了个小炉子,他偷偷往旁边挪了挪,想离得近些,又怕碰着洛林远的手,拘谨得像第一次进琴房时的样子。
“别僵着。”洛林远把教程往琴架上放,指尖敲了敲琴键,“先练手型。来,抬手。”
晏逐水依言抬手,手腕却绷得太紧,像块硬邦邦的木头。洛林远皱了皱眉,伸手覆在他手背上:“放松点,像托着杯温水,别洒了,也别晃。”他的指尖轻轻按了按晏逐水的指节,“你看,指腹要对着琴键,别用指尖戳,跟敲钉子似的。”
晏逐水跟着调整手型,手腕还是抖——不是学不会,是洛林远的指尖太烫,暖意在皮肤下淌,连带着心跳都乱了。他偷偷抬眼瞥洛林远,正撞见他垂眸看琴键的样子:睫毛长,投下片浅影,鼻尖蹭着书页,薄唇抿成道浅弧,是极认真的模样。
“看我做什么?”洛林远忽然抬眼,撞进他眼里,嘴角勾了勾,“看我能学会?还是觉得我教得不好?”
晏逐水连忙低头,拿手机打字:“不是!是你教得好。”后面跟了个拼命点头的小猫表情,是他昨天存的,耳朵竖得尖尖的。
洛林远瞥了眼屏幕,喉结动了动,没接话,只是重新覆上他的手:“来,按这个音。”他带着晏逐水的指尖落在“中央c”上,轻轻往下按——“咚”的一声,音不响,却清透得像晨露滴在石板上,“听见了?要这样按,用指腹发力,不是手腕使劲。”
晏逐水跟着按了个音,这次没抖,只是指尖偏了些,按到了“c”和“d”中间,音发闷。他懊恼地皱了皱眉,刚要重来,洛林远忽然说:“不错。比我第一次强。”
“真的?”晏逐水猛地抬头,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用气音问。
“骗你做什么。”洛林远别开脸,耳尖有点红,“我第一次学按音,把‘c’键按成了‘降c’,被我老师敲了手背。”他顿了顿,指尖在琴键上轻轻划着,“那会儿我跟你一样,手总抖,老师说我‘心太急,沉不下来’。”
晏逐水没说话,只是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肩膀挨着肩膀。晨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把洛林远腕间的疤痕照得浅浅的——那道割腕的疤淡得快要看不见了,只剩下道浅粉的线,像被春风吹软的雪痕。
上午的阳光爬过琴键时,晏逐水已经能按出完整的音阶了。
洛林远靠在琴背上看他,手里捏着个苹果,没吃,只是用指尖抠着果皮——晏逐水学得极快,一点就透,刚才试弹《小星星》的片段,竟能跟上节奏,只是左手总忘了按和弦,空落落的像缺了半段。
“左手别闲着。”洛林远把苹果往茶几上放,起身走到晏逐水身后,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去,覆在他的左手上,“来,按这个和弦。跟右手的节奏对上,别快,也别慢。”
晏逐水的身体瞬间僵了——洛林远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呼吸拂过他的耳后,暖得人发慌。他的左手被洛林远带着按在琴键上,指腹下的“g”键微微发烫,连带着心跳都漏了半拍,指尖一滑,按错了音。
“慌什么?”洛林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低低的,带着点笑,“我又不咬你。”他的指尖轻轻捏了捏晏逐水的虎口,“专心点,左手按和弦,右手弹旋律,像两条平行线,要并着走,别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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