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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辉的动作越来越频繁,屡次试探他的底线。
何帆突然皱眉,借着月光发现秦放后背的黑色西装洇出一片暗色。他伸手一探,指尖立刻沾上温热的血迹。
“老大,你受伤了。”何帆声音沉了下来。
秦放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树枝刮的,不碍事。”
三人借着月光走回车里,何帆打开急救包,进行简单的包扎。
这时,秦放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迈尔斯慵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秦,你怎么比我早离开宴会,现在还没回酒店?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遇见几只老鼠,”秦放语气平淡,“耽搁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迈尔斯的声音突然正经起来:“需要帮忙吗?”
“不必,已经解决了。”
枪伤
何帆包扎伤口时,掀开被血浸透的衬衫,一道大约六七厘米长的伤口横贯肩胛骨,皮肉外翻,显然不是简单的刮伤。
“子弹擦伤。”时玉看了一眼,冷着脸给出判断,“刚才那个拿冲锋的大块头干的。”
“操,我去再给他补几刀!”说着时玉就要下车。
“回来。”秦放和何帆的声音同时传来,让时玉瞬间定在原地。
听见老大也发话,何帆低下头认真的处理伤口。
“人都凉透了,你再去捅几刀他也感觉不到疼。”
秦放斜倚在座椅上,任凭何帆处理伤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太了解时玉了,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女孩,把保护他当成毕生使命。
“时玉。”秦放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和,“你刚才那枪救了我命。”他指了指肩胛骨上方,“再偏两厘米,现在你们就得给我准备棺材了。”
时玉浑身一震,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
“小玉…”何帆抬头冲她摇了摇头。
时玉这才冷静下来。
“处理干净,别留后患。”秦放吩咐何帆。
后者点头,迅速拨通电话安排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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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处理妥当,回到酒店后
浴室灯光惨白,将秦放轮廓分明的上半身镀上一层冷色调。
他侧身对着镜子,肩胛处那道伤口狰狞地翻卷着,边缘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
医用酒精的气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鼻,他咬着纱布一端,单手缠绕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惊。
“啧。”绷带打结时牵动伤口,秦放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闷哼。镜中的男人肌肉线条紧绷,汗珠顺着脊椎沟壑滑入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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