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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一副温暖而有力的铁钳给牢牢锁住。
乌斯盖德的手掌很大,虎口处有长年握剑磨出的厚茧,当这双属于战士的手掌握住他的时候,那种粗糙的质感和女性的柔软混合在一起,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粗暴而色情的快感。
(她的手……好有力……好热……被她这么握着……感觉……感觉比自己动手要舒服一百倍……她……她好像知道怎么让我更舒服……)
乌斯盖德的内心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握住了……我终于握住了……好硬……像烧红的铁棍……好粗……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主人的这根大鸡巴……简直是为我这副欠操的身体量身定做的兵器……)
她将那肉棒捧到自己的眼前,像是在鉴定一件稀世珍宝。
她低下头,将自己的鼻子凑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浓烈的、充满了年轻男性荷尔蒙的、霸道而腥臊的气味,瞬间灌满了她的鼻腔。
这股气味,像是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头晕目眩,双腿之间瞬间一片泥泞。
(啊……主人的味道……好浓……好好闻……我……我要忍不住了……)
终于,她张开了嘴,伸出猩红的舌头,在那颗已经硬得紫的、硕大狰狞的龟头上,试探性地、轻轻地舔了一下。
“唔啊!”
林凡感觉自己的龟头像是被一团柔软的、带着静电的火焰燎过,那极致的刺激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一舔,彻底打开了乌斯盖德欲望的开关。她不再有任何犹豫,张开嘴,一口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林凡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温热、湿滑、柔软的所在瞬间包裹。那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浑身猛地一颤,倒吸一口凉气。
(进……进去了……我的……我的龟头……在她的嘴里……好……好温暖……好湿……她的舌头……在……在我的马眼上打转……天啊……)
乌斯盖德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生涩,但很快,那铭刻在她灵魂中的奴性本能便接管了一切。
她用尽自己所有的技巧,用舌头、用嘴唇、用喉咙,去取悦那根已经彻底征服了她的巨物。
她像是在品尝一道无上美味,先是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龟头冠状沟的每一丝纹理,然后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轻啃咬。
(主人的龟头……好大……把我的嘴都撑满了……味道……有点咸……但是好好吃……我要把它舔干净……让它变得更亮……更硬……)
她那曾经呵斥强盗、号令战友的嘴,此刻正一边卖力地吞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最下流的骚话。
“唔……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烫……贱奴的嘴……快要被撑坏了……啊……就是要这样……用它……狠狠地……干烂贱奴这张只配说骚话的贱嘴……”
这强烈的反差,这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冲击,对于一个二十岁的处男来说,实在是太过猛烈了。
林凡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欲望在咆哮。
他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身下的毛皮毯子,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疯了……我要疯了……她……她在吃我的鸡巴……而且……她好像很享受……听听她说的那些话……太下流了……可是……我……我好兴奋……我的鸡巴……感觉又要胀大一圈了……)
仅仅是龟头,已经无法满足乌斯盖德那被彻底点燃的欲望。她想要更多,她想将这根巨物,更深地、更完整地,吞入自己的身体。
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了林凡一眼,然后,握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低下头,猛地向下一吞!
“呕!”
粗壮的棒身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的口腔,坚硬的龟头狠狠地、不带丝毫怜惜地,撞击在了她喉咙最深处的软肉上!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瞬间涌了上来,让她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但是,她没有后退。
(好……好深……要吐了……不行……不能吐!这是主人的大肉棒!我怎么能把它吐出来!我要……我要把它吞下去!全部!我要让主人的大鸡巴……干穿我的喉咙!)
强烈的奴性和受虐欲望,让她强行压制住了身体的呕吐反应。她甚至主动地、拼命地放松自己的喉咙,试图让那根巨物进入得更深。
林凡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是更加猛烈、更加变态的征服快感!
(天……她……她吞下去了……我的……我的鸡巴……现在正在她的喉咙里……我能感觉到……她的喉咙在收缩……在颤抖……她在流眼泪……可是她没有停下……她……她真的想被我的鸡巴操喉咙……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乌斯盖德开始疯狂地上下摆动着自己的头颅,将那根巨硕的肉棒在自己早已麻木的口腔和喉咙里,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抽出。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继续卖力地揉搓着林凡的囊袋,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的身下,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被女仆装短裙遮掩的私密花园里,疯狂地揉捏着自己那颗早已肿胀的阴蒂。
“唔……唔唔……(主人……贱奴……好骚……一边吃主人的大鸡巴……一边……一边自己抠骚屄……贱奴……好想要……好想被主人……一边操嘴……一边操屄……)”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出含混不清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哀求和祈望。
林凡看着她这副自我取悦的淫荡模样,脑中的最后一根弦,也“啪”的一声断了。
他不再有任何的愧疚和犹豫,剩下的只有最纯粹的、属于雄性的支配欲。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乌斯盖德那头灿烂的金色长,将她的头颅死死地按住,然后,挺起自己的腰,主动地、狠狠地,向着她那温热的、早已被口水和泪水弄得湿滑不堪的口腔深处,动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噗呲……噗呲……”
肉棒在她口腔和喉咙里高进出的声音,伴随着她因为窒息而出的痛苦呜咽,交织成了一最疯狂、最堕落的乐曲。
他甚至没能坚持多久,在乌斯盖德那卖力而虔诚的、近乎自残般的侍奉下,在自己那刚刚觉醒的、暴虐的支配欲的催化下,小腹便猛地一紧,一股灼热的、积蓄了二十年的岩浆,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向了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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