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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以前窘迫的时候是肆爷一直照顾我们,肆爷没了我们就跟着您,不管发生什么,我们这辈子都会跟着东家您……”阿豪把刚才拿走的那一沓钱放回了我的桌子上。
阿豪是四哥走前给我留下来的,他算是这群伙计中的一个小主心骨,我看中他,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我深知这一点,所以在他的手还没离开钱之前,我就把那沓钱重新塞回了他手里。
“我没事,就是想出去散散心。”我说。
不论他们信不信,我是现在颖甘堂的老板,这个店现在关不关由我说了算,我目送着伙计们陆续出去,等人全部走完,我走到门边,先拉下最外层的卷闸门,又把内侧的红门关上。
接着就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不多,想来进山里行李箱还是不行的,于是就装了一个包,然后拿上所有的现金,这些现金其实不过就薄薄一沓,在发完工资之后这些就是我最后的家当了。
收拾完,我打了个电话通知老钱,告诉他我要出去一阵子,这段时间家里还劳他多费费心。
寒暄了几句挂断电话,我就干坐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翻着电话通讯录,我就快要死了,这回进山也是个没办法的办法,虽然没有什么办法真正确定陆榕的死和她手腕上生长的红线有关,但我不能用性命来和老天爷作赌。
我想找个人交代一下后事,至少该让人知道我是为了救命才进的山,我的手指在拨号键上停了很久,然后又翻到下一页,最后发现足足十页通讯录我居然不能找到一个可供倾诉的人。
做人能做到这份儿上,算来算去也只有我甘霁了。
最后,我打了个电话给陈苍海,说:“明天火车站碰头,别问太多,跟着就行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挂断电话的那一刹那我就察觉到了一个问题,我找不到人倾诉的原因居然是我无法相信任何人,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突然在空无一人的门厅里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很早就等在了火车站,没想到陈苍海比我更早,我看见他的样子,很疑惑,他穿了一件破旧的咖色外套,脸上有些细难以发现的细小伤口,他两只手插在兜里向我打招呼。
我察觉他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但他没有主动提起,我也没问,于是俩人一人一个背包坐在拥挤的候车大厅里格格不入,陈苍海拿着我的车票去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回来就拍拍我,给我打手势说。
“你要去湖南?”
我说:“对。”
他告诉我自己没有去治疗,现在的他应该已经完全听不到这个世界的声音了。
“为什么?”他又问。
我故意把说话语速放慢:“到了地方再告诉你。”
离检票还有一段时间,我就抱着包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陈苍海一直在我旁边用纸巾擦着头发里的血迹,我不知道他昨天干了什么,但他应该是不想让我知道的,他擦了擦血,然后偷偷掏出兜里的几块零钱,轻轻拍拍我。
“你要不要喝水?”
我对他摆了摆手,他就单独去另一边的小超市里买矿泉水。
我闭着眼数着秒,数到第三分钟时,我睁开了眼,然后拎起自己的包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绕过人群走进对面的超市,我默默站在空空荡荡的超市里用眼睛扫了一圈,心下了然。
“看看需要点什么?”超市老板娘问我。
我目光偏了偏,平淡地问:“刚才进来买水的年轻人去哪儿了?”
我从候车厅里走出来,单肩背着包径直往候车厅后边走,火车站距离市中心非常远,后面有一片绿化,绿化里建着一个公共厕所,经常会有混混来约架,我对这些人约架总选厕所的意义一直不理解。
我拆开了一盒新烟,把包装纸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着几口就快吸没了,我进到厕所里的时候,陈苍海正摔在最里边的窗台上,围着他的有五六个人。
我刚进去,几个染着五颜六色毛的混混就齐齐回身瞧着我:“干什么的!”
进山
我把最后一口烟吸完,捏着烟屁股拨开他们几个,看着地上额头被打出血的陈苍海,他有一只手脱臼了,很不自然得扭着,这时他正睁着满是血污的眼睛看着我,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愤怒,但是面色平静地转过身,挡住地上的陈苍海。
“你们几个人,谁把他的手弄成这样的?”我笑了笑。
最前边的一个黄毛站出来,往身边吐了口浓痰,用手指着我:“是你爷爷我,怎么?你是他老大?这臭哑巴吃饭不给钱,我看你挺有钱,给点儿钱花花哥们儿咱们马上走。”
我没说话,一把扯住他指着我的手指,猛地往下一掰,就听见咔巴一声脆响,黄毛顿时喊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另外几个人眼看老大受袭就要朝我扑上来,我登时放开黄毛的断指,上去用胳膊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右手捏着的烟就停在黄毛眼球的正上方不到一指的距离。
“哎哎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冲动啊!”黄毛脖子下意识往后仰。
我狠狠地制住他,冒火星的烟屁股又往下移了两寸,抬眼看着那几个不敢轻举妄动的五颜六色毛,又贴着黄毛说:“让你的人滚,不然我有信心能把你变成瞎子。”
黄毛吓得丝毫不敢动,说:“好好好,哥们儿,不对!哥!哥!我错了,钱我不要了,你们几个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人很听他老大的话,灰溜溜地挪出去。
我知道他们肯定在外边等着,不可能真的离开,于是我将烟屁股移开黄毛的眼睛,把燃着火的烟头狠狠按在了他的脸上,烟头划了半张脸,黄毛瞬间疼得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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