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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娘亲和舅舅都只希望你平安过完一生,被仇恨裹挟,是件痛苦的事,你这么小,不可以背上这些。”
“他还抢走你,”宁宁问他,“舅舅,你不恨他吗?”
沈昭摇头,继而笑了:“没有人能抢走舅舅,若是有,也是我愿意的。”
宁宁似懂非懂,沈昭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的命是我救的,一命换一命,我不许你找祁北王爷报仇。”
宁宁不说话,沈昭又问她:“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宁宁应了,沈昭心里却愈发不放心。刘珩和霍宗琛都不是她可以招惹的,她忘不掉这些,永远都会活在愧疚和痛苦之中。
宁宁给沈昭擦了擦眼泪,问他:“舅舅,你还会来找我吗?”
“会的。”沈昭道。若他还能活久一点,便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陈知砚早做了准备,霍宗琛让他们来见之前,便已替二人准备好了车马干粮。从此向东,一路平坦,临近京城,盗匪也少,霍宗琛派了一小队人马护送,但也只能再送几十里地。
沈昭望着他们的方向,眉头拧紧着。霍宗琛揽揽他的肩膀,道:“不必太忧心,我会暗中派人去照望。”
“宁宁恨你,想杀你。”沈昭道。
“我等着她。”霍宗琛看向前方,“若真有那一日,便看她的本事。”
“阿青呢?”沈昭问。
霍宗琛松开了他的肩膀,脸拉下来:“我如何知道。”
沈昭跟着他上了马车,霍宗琛拉他一把,扶他坐好。
“他箭术好,不如收编他,叫他在疆场效力吧。”沈昭道。
“我霍家军岂是什么人都能要的。”霍宗琛冷冷道。
“那便叫他来我这儿。”沈昭不太客气。
霍宗琛不说话了,扭过脸去。
沈昭掀开车帘喊段明,风一扑,又咳了两声。
“好了!”霍宗琛将他按回来。段明正好骑马过来,问何事吩咐。
霍宗琛不情不愿,硬邦邦道:“别让后边那人跟着了,给他匹马,收在你麾下吧。”
“是。”段明领命,又吞吞吐吐道,“只怕他不愿意。”
霍宗琛岂能听得了这话,刚要发作,只听沈昭道:“就说是我的意思。”
段明看看霍宗琛脸色,试探着领命,不显眼地退下了。
“你身边总是这么多人。”霍宗琛赌气,小声抱怨了一句,沈昭装作没有听见。
安排好阿青,沈昭再也无事可做了,霍宗琛下令出发,沈昭跟着车摇晃了会儿,昏沉中被霍宗琛搂住,靠在他身上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沈昭能感觉到霍宗琛在叫他,偶尔听见他在同自己说话,药水喂进嘴里的时候苦得很,沈昭想告诉霍宗琛等等,等他醒来再服药,可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被清醒的梦缚住了。
梦里光怪陆离,沈昭跑得累极了,霍宗琛接住了他,沈昭筋疲力尽,便安心睡去了。
他醒来的时候,霍宗琛又长出了胡茬,沈昭抬手摸了摸他,就被他抓住指尖,放在嘴边亲吻。
他陪沈昭用饭吃药,才去收拾自己,也换了衣服,不到半个时辰,又变成很光洁的一个人了。霍宗琛在战场上长大的一个人,照顾起人来却十分妥帖,沈昭挑不出毛病,也发不出脾气,躲懒惯了,不再想着跑掉。
余下的几年就这样过也不错,只是不知道到他走的那一日,霍宗琛会不会伤心。
北境广袤,芨芨草纷披摇曳,沈昭许久之前便想象过这样的场景,即便当时他深陷泥淖。如今终于也到了此地,可他心内空空。车马进了兰城,霍宗琛肉眼可见地开心,沈昭在他背上,是被霍宗琛背进府里的。胡礼天的药太烈了,沈昭这几日过得艰难。
兰城已没有霍宗琛的父兄,只有一位老母和霍宗琛的姐姐。
沈昭住在霍宗琛的院子里,与他共用一张榻。来了几日,除了明良衣带着他的小儿子来找他玩闹一次,再也没有旁人打扰。
沈昭曾在画像中见过小儿样子,那是他还是奶呼呼的一个小团子,现在也能满院子跑了。明良衣为他取名为铮,望他也做铁骨男儿。
明铮的样貌有些霍宗琛的影子,沈昭逗他几次,越觉有趣。
“他娘与牧川长得像。”明良衣道。
沈昭笑笑:“是像。”
霍宗琛在兰城的院子与京中王府有些相似,布置都简单,只是兰城的府邸更大,前院便有个很大的演武场。
不到晚饭时间,霍宗琛便回来了,抱起明铮扔了两次高,逗得孩子笑个不停。
“姐姐可好?”他问明良衣。
“好着呢,”明良衣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在家做点针线,铮儿太费衣裳。”
“仔细眼睛不舒服,还是找人做。”霍宗琛道。
“你还不知道她吗,给铮儿的,总是愿意自己动手。”霍宗琛知道她的脾气,不再多说,从怀里掏出个把木刀,给铮儿把玩。
“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明良衣知道沈昭撑不了太久,不愿多留,霍宗琛也未再同他客气,送了人出门。
北境多牛羊,有道炙羊肉沈昭很喜欢吃,饭桌上日日有这道菜。
他整日不出门,大部分时候躺在床上,或者窝在院子里看些闲书。霍宗琛回到北境,更是自己的天下,很多事情撂给了明良衣,空出时间陪沈昭。
过了一月,沈昭嗜睡的症状好了一些,便想出门转转。
霍宗琛当然高兴,同他一道出去,沈昭立在酒铺前不走,霍宗琛怕喝酒伤身,只作不懂,沈昭站了会儿,生气转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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