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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歉疚的神情正色起来,郑颢低眸同顾霖对视,眼底含着肃色:“我没有不信顾叔。”他认真道:“我从未不信任顾叔。”青年说着这话,顾霖看着他没有开口,神色亦没有动容。见他如此,郑颢继续解释:“我早已做好在宴会上杀鸡儆猴杀人见血的准备,到时场面必定血腥至极,我不愿顾叔面对此等景象。”“将顾叔调走,并非不信任顾叔,而是我不愿败坏顾叔兴致,令顾叔徒生畏惧。”郑颢道。青年知府所言,好似在害怕年轻哥儿畏惧血腥场面,实则是他心中不安,害怕年轻哥儿看见自己残暴的一面生出恐惧。微微垂眸,顾霖没有立马说话,他好似在认真思索着青年所说的话语。郑颢眼底渐染焦灼,却不敢出言打扰。半晌,年轻哥儿抬首,清凌凌的眼眸看向青年知府:“这次饶过你,如果有下次你瞒着我不愿我管,我也清净。”顾霖话落,郑颢没有立马开口应答,他始终不想顾叔接触这些血腥脏污之事。顾霖眼眸微眯,目光投射过去。郑颢没有避开,他道:“日后若有诸如此类之事,我会告知顾叔,但希望顾叔不要在场接触这些脏污。”又是这样,顾霖握紧袖下的手掌。他看着郑颢,忽然开口问道:“你把我当成什么?需要你保护,没有一点自保能力,遇见一丁点血腥就害怕的不得了的菟丝子?”顾霖叫起青年大名:“郑颢,我是哥儿没错,但不是离开别人保护,遇到危险就活不下去的废物。”面对年轻哥儿的爆发和质问,尽管刚才在外威风堂堂,此时此刻在对方面前,郑颢低眸垂首,当看见年轻哥儿被气红的脸,他没有开口说话生怕在对方气头上再加上一把火。见青年垂首低眉没有回嘴,顾霖勉强克制自己的怒气,渐渐冷静下来:“你自己好好想想。”说完,顾霖起身回府,留下青年知府立在原地,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傍晚。郑颢下值回府,抬腿前往顾霖院子,却被院子下人阻拦在门前。下人颤着声道:“大人,夫郎睡了,您回前院用饭吧。”郑颢抬眸看向院内,天边落日未完全下山,院内的屋子烛火亮堂,年轻哥儿怎么可能入睡。同知府大人说这话的奴仆心中叫苦不已,生怕被对方怪罪。回想白日里年轻哥儿生气的模样,郑颢没有强行进去。转身离开前,他嘱咐奴仆:“小心伺候着。”接下来连着多日,就算郑颢和顾霖同住一府,却没有见过一次面,自上次府衙宴席后,年轻哥儿不允许青年进入他院子用饭,自然也不能同住一屋。郑颢身上的气压越发凝沉,府衙上下官吏动作越发小心,生怕惹青年知府不快,就连大卓和顾安同青年知府汇报事务时,也发现对方较之以往对待他们更加严苛。在处理正事上,大卓和顾安没有出现过纰漏,但在有些地方上,他们还未做到尽善尽美。青年知府又向来要求严格,从前,他们遇到此事,青年知府会情绪淡淡地指出错误,让他们进行更正,如今,对方黑沉沉的眼眸盯着他们,眼底深处皆是不耐。这日,进入书房前,大卓深吸几口气,而后才踏步进去。来到桌案前,大卓低首朝青年知府汇报:“大人,除宋家外,包括白家在内的其他几家今晚都有动作。”郑颢放下毛笔,抬首命令,声如冷玉不近人情:“凡涉及今夜动乱者,皆抄家押入牢狱中。”大卓抱拳:“是!”处理此事后,郑颢起身离开书房前往后院。恰好,顾霖从赵嫂子等人的院子回来与他碰上,年轻哥儿瞧见他好似没有看见般,擦身就要进院子。身形微顿,郑颢开口叫住对方:“顾叔,今夜城内商贾动乱,我已命人前去处置。”停下脚步,顾霖抿了抿唇,最后问道:“可有把握平息动乱?”见对方时隔多日终于愿意同他说话,郑颢眼眸低垂,嘴上回道:“白家等人府内虽有护卫却无部曲没有威胁,今夜便能平定动乱。”一听这话,顾霖明白过来,对方特意前来告知他此事。郑颢继续道:“此事紧急来不及与顾叔商量,吩咐下去后,我便过来告诉顾叔了,顾叔若想了解详情,我可以带顾叔前去观看。”闻言,顾霖眉间微动,对于青年作出的改变。其实,对于郑颢在官场上的公事,顾霖从来没有想要让对方在做下每一个决定前同他商量,他自己经商做不到这点,怎么可能还这般要求青年。他只是想让对方在决定一些要事时能够告知他一声,不要让他什么都不知道,以及不要把他当作易碎品,这不让他接触,那不让他接触。显然,经过多日反思,青年主动后退一步。顾霖抬步进入院子,晚风中,年轻哥儿的嗓音轻忽飘渺,却清晰地传入郑颢耳中:“进来吧。”当夜。以白家为首的诸多富商,在镇北军欲图搬运自家粮食时,命下人放火烧粮烧人,却不想火刚烧起来时就被官差官兵发现,当时五百士兵包括府衙内的衙役捕快全部出动,应郑知府之命,抄家以白家为首敢放火烧粮烧人的几家富商。几家府邸中,男女老少哭叫不停却逃跑不得,一个个都被士兵押着进入大牢之中,就凭他们敢公然违抗知府命令,欲图放火烧毁属于官府的粮种与烧死士兵的行为,就别想逃过去。几家富商集聚整座府城富贵,官兵想要抬完他们的钱粮,不费上几天几夜别想全部搬运走。宋家。听闻手下人传来的消息,宋衡立马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一个误区。他一直以为郑知府不会冒然动宋白几家,顶多就是换了当家人,另外扶持人上位为自己效力,不想这位郑大人根本没有想过要留下他们,从清算粮种账目,设下鸿门宴,宽限各家归还粮种,皆是为了逼迫他们反抗,再名正言顺料理他们。这位郑知府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也不愿与他们浪费时间,对方要的是短时间内,将整个幽州府牢牢把握在掌间,不受他们胁迫。手指敲动桌面,宋衡渐渐心沉,他们宋家在郑知府面前有几分重量?安抚幽州府城内,除了宋家没有参与纵火烧人得以幸免外,白王几家皆被下狱。看着大街上,押送着白王几家罪犯来来往往的官兵,幽州府商贾人心惶惶。翌日,沉思一夜后,宋衡没有犹豫,亲自领着下人将欠官府多年的粮种利息送至府衙。官吏核对清楚无误后,宋衡转身欲离开府衙。忽然,一位侍卫模样的男子来到他跟前:“宋老板,郑大人有请。”听到郑知府请他,宋衡心下微沉,脚下却没有犹豫,跟着侍卫前往郑大人办公的地方。将他带到屋外,侍卫没有进去,宋衡明白这是让他自己进去。他抬手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应答声后才打开房门走进屋。宋衡绕过屏风,走到桌案前,对着低首处理公务的青年知府行礼:“草民见过郑大人。”青年知府抬首,眸色如墨,语气淡淡:“不必多礼,坐吧。”宋衡坐下,仍忍不住心想,眼前这位知府大人实在年轻,看着不过弱冠之年就位居知府之位,同样的年纪,他在外行商将宋家连续多年亏本的丝绸生意转为盈利,可与对方一比,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根本不算什么。见郑知府放下毛笔不说话,宋衡心下思量着,斟酌着词语开口:“大人,宋家前些年为利益所蒙蔽,贪图本该分发给百姓的粮种,实在愧对幽州府府衙和百姓,草民亦是惭愧,连本带息归还粮种后,愿再捐两百石粮种为幽州府农业做贡献。”这位郑知府不似前任知府与万通判是位难得糊涂的主,宋衡思量再三,没有囫囵吞枣将宋家近些年犯下的错一笔带过。自己主动认错再割肉放血,也许能保下宋家,如果还心存侥幸,郑知府怕是会像解决白王几家那般把整个宋家给端了。青年知府眼眸半垂看向宋衡,嗓音冷沉:“宋家能走到今日成为幽州府商贾之首,有一半是你的功劳,本官不与你多费口舌,你们宋家有何不同于人,能够让本官网开一面放过你们的地方?”听着郑知府的问话,纵然是坐着,宋衡也不由得心跳如雷,但走南闯北多年,他仍能稳住,既然郑知府说出此话,便说明并非一定要打压他们宋家。青年知府有意用他们宋家,但前提是他们要展现出与众不同的价值,让别人代替不了他们宋家,以至于郑知府不得不用他们。宋衡思量,想必青年知府便是这个意思。由不得宋衡沉思多久,郑知府便坐在他面前,等待他作出应答,他必须快速且坚定地表现出,自己与宋家对郑知府的衷心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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