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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边说着,一边往举办宴会的地方走去,三言两语间,终于到达目的地。顾霖抬腿踏进大堂,宋衡紧跟其后。年轻哥儿进入大门,满座宾客立马被门口的动静吸引过去,接着,他们不约而同停下对话,望向顾霖久久没有移开眼神。在宋衡的邀请下,顾霖往上首走去却没有坐主位,他转头对宋衡道:“你是主人家,我哪好不知礼数,坐了你的位置,快坐下吧。”说完不等宋衡反应,顾霖走下几步,来到主位略微下方的位置,宋衡面上显出些许无奈:“那宋某便却之不恭了。”见年轻哥儿毫不介意落座下首,宋衡也坐了下去。与前几日顾霖举行宴会时,幽州府商贾收到邀请后,在宴会上所表现出的不情不愿战战兢兢不同,今日在宋家举办的宴会上,一座宾客面上皆是热情喜悦,连带着看向顾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从犹豫忌惮转向渴望祈求。坐下不久,顾霖没有主动开口,他知道此次宴会的目的是什么,面对一双双含着热切渴求的眼睛,他只需沉得住气即可。顾霖胸有成竹地倒酒浅酌。宴席上用的都是精酿,可在顾霖喝来,酒水不够醇厚,不过,他浅抿一口就没有继续喝了。不仅是因为酒量浅的缘故,还有便是宴席上有人心思急切率先开口了。离年轻哥儿不远的一处席位,一位精瘦男人起身。他朝顾霖的位置,高声问道:“顾老板,在下记得前几日在您举办的宴会上,你说过白瓷合作之事不急,让我们回去仔细考虑后再给您答复,怎么转眼间,顾氏白瓷就和宋家谈好合作,白瓷直接陈列在宋家瓷铺中,打的我们措不及防。”宋家白瓷铺开业没有几天,可凭借着日入斗金的能力,让幽州府其他商贾羡慕眼红不已。一些精明老道的商户不禁感慨道,宋家不愧是幽州府的老牌商户,心大至极,竟也不仔细考虑,便直接背着他们与顾老板敲定合作一事,本事也高超,也不知道宋衡是怎么和顾老板搭上线,哄的对方愿意将幽州府的白瓷经销权卖给他们。面对中年男子似玩笑似认真的质问,年轻哥儿没有回答,他神色淡淡,拿起酒杯浅酌起来。中年男子脸色一僵,为对方直接忽略自己的行为。而作为此次合作的受益者,宋衡转眸看向他,似笑非笑道:“孟老板说的话好奇怪,当日宴会上,顾老板从未说过要将经销权卖给谁,做生意向来讲究先来后到,顾老板愿意让利同我们合作,宋家感恩十分自是诚心应邀,便是孟老板先宋某上门,诚心诚意请求与顾老板合作,顾老板也不会拒绝,谁让孟老板慢了一步。”宋衡一开口,就让在场某些心下生出不满的商贾瞬间清醒,他们抬眼观察顾老板的神情,见对方脸上早已没有笑意,一时间,眼底划过懊恼之意。他们真是迷障了!不管顾老板为何与他们商谈白瓷合作,但无可否认的是,就算这桩买卖限制颇多,仍能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利益。将下方所有人的神情表现收入眼底,顾霖才开口道:“顾某并无逼迫大家的意思,生意往来讲究你情我愿,若是在座不满意此次合作,可自行离去。”“只是。”顾霖补充:“白瓷经销权有限先到者先得。”此话一落,幽州府商贾便明白没有让他们犹豫的机会了,如果还不赶紧下手,日后别人吃肉喝汤时,自己连骨头碎都尝不到了。当即,一位身着富贵的商贾起身道:“陈氏商行愿与顾氏白瓷合作,希望顾老板能卖予陈某苏杭一带的白瓷经销权。”一位男子闻言,不禁开口讽刺道:“陈老板好盘算。”这是在座所有人的想法,与此同时,他们后悔自己开口太慢了。整个大乾富庶的府城就只有几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的只能被挤到偏僻角落去。陈氏商行老板口中的苏杭一带,自是有名的富庶,如果能成功拿下苏杭一带的白瓷经销权,就如同掌握一座源源不断产出的金山银山。却不想年轻哥儿开口道:“苏杭一带不行。”不仅是苏杭一带,整个江南乃至京城的白瓷经销权都由他和方家瓜分,不可能再卖给幽州府商户。陈氏商行的老板眉头一皱:“为何不可,如果是银钱的问题,陈某愿多出两倍价钱。”此事无需顾霖解释,他示意身边的于二成。在众人的目光下,于二成上前几步,朝陈氏商行的老板道:“苏杭一带,江南与京城的白瓷经销权都有归属,诸位重新选择其他地方吧。”陈氏商行老板神色一顿,其他商贾闻言,亦是低眸沉思或是面面相觑。他们皆在想,京城江南几处的白瓷经销权顾老板是留给自己了,还是都卖给别人了,如果是后者幽州府商贾心下越发的沉,因为他们意识到,他们好似不是无可替代的,于顾老板而言,对方看在郑大人在幽州府任职的份上,出于某种目的,想要把他们拉到统一战线,可如果他们不答应合作,顾老板也无所谓,因为白瓷所带来的巨大利益无人不知,对方尽可从临近府城挑选合适的商贾进行合作。想清楚这一点后,众人的神情愈发的真诚谦逊,问话交谈没有半点咄咄逼人。陈氏商行老板果断地换了其他府城,选的是南边的岭南府。见顾霖没有出声回绝,他便知道此事稳妥了。剩下的商贾陆陆续续购买其他府城的白瓷经销权,期间,有一对本就不对付的商户为了争抢一府的经销权争吵起来,甚至差点动手打起来,对此顾霖没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让宋衡将人请出去。原先火热场面瞬间冷寂,满座商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前的顾老板虽年岁不大且看着好脾气,可手段没有半点软和。顾霖目光扫向在座每一位商贾,久违的,一些老狐狸竟然在一位哥儿身上感受到些许压迫感。许久,顾霖才开口:“我与诸位相谈合作,本是冲着同气连枝打造幽商而去的,各位莫要还未走出幽州府,就自个儿打起来了。”不管心下如何,没有人敢出来反驳年轻哥儿的话。宴会结束,顾霖叮嘱宋衡几句,留下于二成同对方交接后就回府了。顾霖下了马车,朝自己的院子走去,行至一半来到花园转角处时,迎面撞上几位粗役,因行走间低首且过于快速,对面几人没有注意到距自己不远的年轻哥儿。顾霖身体微侧,才躲过被撞倒在地的命运。几人刹住脚步,此时一抬头,见身前年轻哥儿衣着不凡,便知自己冲撞了主子。几位粗役连连弯腰:“小的有眼无珠,请夫郎恕罪!”见他们快要跪下了,顾霖眉头一皱,忍着心中不适道:“无事,你们下次走路时小心些。”这次遇到的是他,如果遇见的是赵嫂子和赵大哥便不好了,俩人年岁上来后,身体反应不灵敏,还真有可能被几人撞倒在地。没有想到主子放过他们,几人连连道谢:“多谢夫郎!”顾霖微微点头,抬腿就要离开,却看见些许青灰色粗粒从粗役肩上的麻袋漏出掉落在地。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衙役,抬手指向对方肩上的麻袋问道:“你们肩上扛着何物?”几位粗役面面相觑,片刻,为首粗役断断续续回答年轻哥儿的疑问:“夫郎,小的们肩上扛的是盐,灶房的盐不够用了,大燕管事特命小的们将盐运往灶房。”“盐?”顾霖停在原地,脸上渐渐显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在几位粗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他蹲下身子抓取地上青色盐粒,微微低首好似在琢磨什么。片刻,他面上划过几分惊喜,让其中一位粗役搬一袋盐回他的院子,其他粗役可以离开。郑颢下值回来时,便看见顾叔站在院子里,围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来来回回转动着,手上也不停地动作着。走近一看,郑颢看见年轻哥儿正凝神聚气,盯着眼前一奇怪器具中不断沸腾的水。郑颢收回视线,开口问道:“顾叔,这些是何物?”顾霖原本聚精会神,一直忙着手上的活儿,眼见器具里的东西快要出成果了,全部心神都放在眼前之物上,哪儿能注意到青年归来了。听见对方的声音后,顾霖才抬起头,见郑颢目光温润地划过自己的脸庞落到身前器物上,神色带着疑问,顾霖没有隐瞒:“我在提纯盐。”青年知府微微眯眼,虽对方没有明确说明,但从字面意义上,郑颢理解年轻哥儿的意思。他略带疑问:“可是府上的盐不够纯净?”顾霖微微摇头:“家里吃的盐已是大乾最好的,可这最好的盐仍泛着青红且十分粗粝,不够雪白细腻。”在大乾精盐供奉于皇亲国戚官宦显贵,从前在越明府时,自家吃的是粗盐,顾霖以为是自家身份不够,如今作为官宦中的一员,他们食用了精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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