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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顾霖没有停歇,刚才他在做菜时沾染一身油烟味,觉得浑身油腻腻的,十分不得劲。寻好衣物后,顾霖马上去隔壁沐浴房,待清洗好后才回屋子。此刻屋内十分安静,除了青年坐在桌案后看书外,室内没有一人。顾霖披着湿发走向软榻。郑颢抬首看向这边,放下书本而后朝这边走来。顾霖见此,开口道:“你看你的不用管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干帕擦拭自己的湿发。青年没有听他的,继续朝这边走来,伸手拿过他手上的巾帕,开始为他擦拭头发。暖黄烛光下,顾霖眉间含着微微无奈,可若仔细一看,又夹杂着些许喜悦。青年动作轻柔,抬手抚摸着身前柔软湿冷的乌发,年轻哥儿背对他而坐,感受着从头皮上传来的轻缓力道,一股舒适之感涌向四肢,他不由得放松身体。顾霖开口对身后青年道:“过段时日,镇北侯邀请我们赴宴,感谢我们救下小安。”郑颢一边听着,一边垂眸拿起木梳为年轻哥儿梳发,相比起其他哥儿女子,年轻哥儿的头发虽乌黑发亮却并不柔滑,郑颢的记忆力极好,想起他还在幼年时,顾叔经常为他梳发感叹他的发质极好,不必日日梳头,头发也能保持不打结。郑颢眼眸低垂,目光落在不断从指间划过的乌发,虽不顺滑却不毛燥,在他看来,顾叔的头发坚韧不失柔顺格外的好。他回道:“顾叔决定便好。”顾霖点点头,继续享受青年给他的服务,过了好一会儿,郑颢慢慢停下动作,年轻哥儿的头发渐渐干了。今日忙里忙外做了一大桌菜,顾霖有些困了,他抬手掩了掩嘴边刚打起来的哈欠,对身后青年道:“时候不早了睡吧。”顾霖刚要起身却被郑颢按压住肩膀重新坐回原位,顾霖转头看过去,脸上尽是疑惑:“怎么了还有事吗?”郑颢手下移动,在年轻哥儿疑惑不解的目光下,手掌来到对方上臂,轻轻一按,顾霖立马皱起眉头,轻嘶一声。见此,郑颢眼底划过无奈:“顾叔久不入灶房,今天一下子烹饪十来道菜肴,臂膀如何不酸疼?”对方不提,顾霖还真感觉不到,如今被对方轻轻一按,顾霖立马感觉到上臂传来的酸疼了。不过,这些酸疼并不明显,顾霖不在意摆摆手道:“不是什么大事明日就好了。”大脑抵挡不住困倦,顾霖仍心心念念着上榻睡觉。可就在他要起身时,郑颢伸手从后面圈住他的身体,明明没有用什么力道,顾霖却坐在凳子上动弹不得。青年俯下身子,垂首靠在他肩上,顾霖身体微僵,郑颢低沉嗓音缓缓传入耳中,令人难以拒绝:“我为顾叔上药可好?”温热气息喷洒在耳边,顾霖身子敏感颤了颤,喉结上下滚动,浅棕色双眸渐渐游离。“顾叔?”青年重复着,宽厚胸膛紧贴在年轻哥儿背后,明明隔着几层衣裳,顾霖仍觉得身体慢慢地燥热起来。顾霖咽了咽唾沫,开口时声音也比平日低了许多:“嗯……上吧。”药膏盖子被揭开的声音响起,顾霖感受到青年动作起来,可对方的身体仍旧紧靠着自己没有离开。顾霖没有动作,青年抬手把他的衣袖一点点卷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手臂,看着眼前景象,郑颢眼眸深沉黝黑至极,如果顾霖这时候转过头来,必定会发现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神,好似野兽看见猎物般专注贪婪。含着体温的桃花牛乳香从年轻哥儿肌肤散发出来,渐渐在屋内弥漫,郑颢一呼一吸间都是对方的气味,久久没有动作。手臂空荡荡的,凉风袭来,顾霖不禁打起寒颤,催促青年:“好了吗?可以上药了吗?”听见顾叔声音,郑颢回过神来,抬手为对方上药,药膏本是清凉的,被青年掌心捂热,顾霖没有丝毫不适,只能感觉到对方炙热手掌在自己的手臂上移动。一只手臂上完药膏后,郑颢卷起年轻哥儿另一边衣袖上起药来,不知是不是顾霖的错觉,他觉得对方的动作比刚才快上许多。为顾叔擦完药膏后,郑颢停下动作合上药膏,顾霖垂首放下衣袖,青年转身去屏风后净手。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顾霖已经整理好身上衣裳,刚要转头看过去却身体一轻,郑颢俯身抱起他,顾霖下意识抬头,没有看清青年表情,浅棕色双眸便撞进对方的深色眼眸,里面暗沉粘稠,虽然青年未明言,顾霖却心跳加快,脸颊生烫。郑颢低首薄唇轻启,嗓音低沉喑哑:“今夜劳烦顾叔受罪了。”受何罪?青年未明言,顾霖却呼吸一重,本就微热的身体愈发燥热。晚风徐徐,屋内烛火一晃即灭。是日。青年监军休沐却未同往常般,和年轻哥儿待在府内休闲度过一日。镇北侯在府中摆下宴席,早早就遣人送来帖子,邀请他们二人赴宴,顾霖提上备好的礼物同郑颢一起上门,随行的还有顾安。一到容府,原本顾霖以为镇北侯会让亲信来接他们,不想对方亲自在府外接待,顾霖和郑颢一起下车。镇北侯几步上前,没有先招呼郑颢,而是看向年轻哥儿笑着道:“早便听郑大人和小安说过顾夫郎了。没有您善良宽仁和悉心栽培,就没有如今的小安,老夫在这多谢顾夫郎。”镇北侯抱拳道谢。顾霖抬手还礼:“侯爷言重了,小安和我们生活多年,早就是一家人,无需这般生分。”镇北侯听后,脸上没有丝毫介意,反而爽朗笑道:“顾夫郎说得对,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顾霖微笑。镇北侯抬手对他们道:“走,咱们先进去再说,席上菜肴都备好了,听小安说,顾夫郎喜欢吃牛羊,老夫特意让人备下烤肉和锅子。”今日答谢宴的主角是顾霖,郑颢顾安没有说话,跟在年轻哥儿身后,顾霖也不怕生,他笑着应下镇北侯的招呼,抬腿和对方一起进入容府。见此,镇北侯眼眸划过一丝意外。本以为顾夫郎从京城而来会讲究一些,不适应同他这种大老粗交谈,不想对方神态如常。此类想法从镇北侯脑海中划过,不过,他并没有太惊讶,幽州府作为大乾边疆之地,此地男女之别并不严重,因为在这里,无论男女都得顶起半边天,男子去从军杀敌,女子哥儿就得撑起家门养活家中老小。四人进府依次落座。无论按照辈分还是作为今日答谢宴的主角,顾霖都应该坐在镇北侯下首第一位,郑颢次之,顾安辈分年龄最小,席位再次之。顾霖垂首看着席面上的铜锅和烤肉,才意识到原来镇北侯刚才在府外说的话不是开玩笑,对方真的准备了锅子和烤肉,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菜肴。镇北侯拿起酒杯朝顾霖道:“虽然对顾夫郎而言,小安是你们家人,老夫却不能理所当然,觉得顾夫郎抚育小安是应该的。”“老夫在此多谢顾夫郎救命之恩,您救下小安就是救了老夫的命。那些感人肺腑的话老夫不会说,但老夫欠顾夫郎两条命,日后顾夫郎有何需要,只要老夫有,顾夫郎莫要客气。”话落,镇北侯饮下满杯酒水。见对方话说到这份上且豪气饮酒,顾霖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他一手压下青年想要替他喝酒的动作,而后双手举杯喝下酒水。喝完酒后,见镇北侯欲再劝酒,顾霖道:“侯爷寻回爱孙更应珍重身体,莫要嗜酒才是。”闻言,镇北侯倒酒动作一停,抬头看向下方少年,见对方看向自己面前酒杯,从前千杯不醉的老蒋军把酒壶放下,对年轻哥儿道:“顾夫郎说得对,咱们吃菜。”四人气氛和睦,起先镇北侯重点款待顾霖,见对方全心全意用食后,注意力慢慢转向青年。有顾安这个润滑剂在,镇北侯渐渐降低对青年监军的防备心,虽然镇北侯从前就知晓郑颢不是寻常之辈,但没有过多接触,所以没有深切体会。今日一交谈,俩人从幽州府政事谈到镇北军军务再谈到朝堂局势,青年监军敏锐的政治嗅觉,卓越的军事才能,令镇北侯一次又一次惊讶。原先,他想着要如何提点对方为官之道,毕竟郑颢不似世家贵族,有长辈在前悉心指点,他们将小安视作家人,镇北侯便把他们看作小辈。对待自家小辈,自然要好好教导,朝堂上那些官员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就算是他也要仔细应对着,镇北侯不希望青年监军中招。可眼前青年出乎他所料,对方看待政事,分析朝堂局势的能力,一点也不似初顾茅庐的官员。从前,他觉得郑颢能够从六品小官一跃为一地知府,虽有才能傍身,但更多的是依靠建安帝的偏爱,如今看来,他低估眼前青年的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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