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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颢放下茶杯,眸色渐深,话语一转道:“可在绝对的利益前,没有何事不可能。”顾霖闻言,眉间划过若有所思,他知晓对方想要动幽州府望族,却不知郑颢的具体计划。略微沉吟,见青年摩擦起杯身,顾霖骤然开口:“你是想拉拢其中一家再打压另外一家?”此问一落,顾霖脑海里的思绪愈发清晰。王苏俩家本就存在矛盾难以消灭,他们想要除掉对方,却也为了牵制彼此,同对方结下无数姻亲,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旦一家受损,另外一家也会跟着元气大伤。所以俩家不敢轻举妄动。但凡事有例外。如果郑颢拉拢其中一家许出承诺,令对方打压另一家,最后将另一家的利益交给对方,那么无人会拒绝到嘴的肉。此计堪称阳谋,王苏俩家必定知晓青年知府想要打压幽州府世家的用意,但又如何?贪婪的欲望让他们无法作出拒绝,于他们而言只要被打压的不是自家就够了,借着此次机会,他们还可以壮大自身。顾霖看着身旁青年低眸看向他,清冷面容露出浅笑:“顾叔聪慧。”郑颢眼神渐深,这只是第一步。本地望族盘踞幽州府多年,他若想借此扳倒他们不切实际,却可以让他们内斗起来,待他们元气大伤后,郑颢再一举解决他们。三言两语间,顾霖感受到其中凶险,见身旁青年胸有成竹神色坚定,他没有劝阻,而是提醒道:“本地望族犹如豺狼虎豹,狡诈凶狠,你与他们往来千万小心,莫要被反咬一口。”郑颢抬手,覆盖在年轻哥儿手背上,温热粗粝掌心抚慰着微凉肌肤,他安抚:“顾叔放心。”待幽州府第二次播种结束后,顾霖手下的农人培育土豆良种的本事愈发熟练,林小幺见此没有理由继续留下,他同顾霖请辞带商队出发。林小幺志向坚定,顾霖没有阻止,嘱咐几句便放对方离开幽州府了。林小幺走后,一位士兵前来郑府,见到顾霖后,士兵行礼:“顾夫郎,北蛮侵扰边境烧杀抢掠十几座村落,郑大人被侯爷留在营中商谈应对之法,今日不回来了。”幽州府为大乾边境,许多领土与北蛮接壤,每到秋季冬日,北蛮便会南下侵扰幽州府村落,掠夺他们的食物,甚至还会将男人女人和小孩抢回去。此事不好打探涉及军中机密,顾霖对士兵道:“幸苦你了,今夜先留在府上休息,明日再出城吧。”士兵抱拳道谢:“多谢顾夫郎。”顾霖让大燕安排下人带士兵下去休息。另一边,镇北军营帐。田糠黑脸沉沉,起身打破帐内寂静:“老子忍不下去了,北蛮那群孙子给脸不要脸,我明日就带人把他们都灭了。”“你谁老子!北蛮骑兵行踪不定,来取如风从不做停留,等你去捉他们,他们早就抢了人和粮逃走了。”田糠虎目一瞪,气喘如牛:“格老子的,你说咋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百姓被北蛮杀害?!”“放屁!老子何时说过这种话?!”田糠不客气:“打又不让打,你不就是这个意思!”那位与他对话的将军被他气个半死,也爆粗口:“放屁!打仗不是儿戏,北蛮凶狠狡诈,不是靠你一腔孤勇就能打败的,对付他们得智取!”田糠有些不耐烦了:“智取来智取去,北蛮也没有减少侵略大乾的次数,依老子看就得把他们打跪打服,打的他们一听到镇北军的名号就吓得屁滚尿流才有用。”与田糠争吵的将军:“匹夫之勇!匹夫之勇!”“住口!”镇北侯抬手,鹰目扫向下面一众将领喝道:“身为各军将领,商议要事却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面对沉下脸色的镇北侯,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田糠也住了口,但从他仍瞪着的虎目可看出,他仍坚持打去北蛮。转过头去,田糠看见坐在镇北侯下首,始终没有开口的青年监军,脑子一抽,不由得开口问道:“郑大人,你觉得我刚才说的对不对?”他这一问,所有人下意识将注意力投向青年监军。他们刚才一直争吵着如何解决北蛮屡次侵略边境村庄之事,没有注意到郑颢,却不代表真的完全忽略对方,青年监军气质容貌往那儿一摆,谁也忽视不了他。面对来自镇北军一众将领的注视,身为文官的青年监军,神色不慌不忙开口道:“田将军所言有理,北蛮身怀虎狼之心,若不一招制服,大乾边境必定动乱不断永无安宁。”听着青年监军的话,刚才和田糠争吵的将军露出嘲讽,果然,朝廷派来的监军没有一个会打仗的,两片嘴皮子上下一碰,好像换头猪来都能把北蛮打服。田糠露出得意神色,觉得郑大人简直是他的知己,想法和他不谋而合,不像某些人犹豫来犹豫去,还没开打就被北蛮吓破胆子。青年监军话语一转:“镇北军勇猛无敌对上北蛮军队不见弱势,但北蛮兵强马壮更擅马上作战,镇北军与其对上难分胜负。”李修神色微变,原本他以为对方和田糠一般匹夫之勇,不想看走了眼。镇北侯听出青年监军还有未说完的话语,他开口道:“郑大人有何良计可击退北蛮游骑,免去村落百姓困扰?”镇北军与北蛮大军迟早有一场大战却不是现在,目前,镇北侯要解决的是北蛮军队屡屡烧杀抢掠大乾边境的难题。如果放任敌方继续掠夺幽州府人口钱粮,于他们而言是巨大的损失。听到镇北侯向青年监军问计,下方个别将领露出惊讶之色,其中便有刚才与田糠争吵不断的李修。他紧紧盯着青年监军。郑颢转头看向镇北侯问道:“侯爷可听过民兵法?”“民兵法?”镇北侯脸上划过疑问。郑颢:“如今镇北军的士兵实行的是战时作战,停战耕田是否?”镇北侯点点头。镇北军全军上下几十万人,光靠朝廷拨下的粮饷早就饿死了,他们一直效仿历朝历代的行军之法,全军上下皆战时为兵休战时为农。郑颢:“侯爷为何不派军中士兵时常下乡,教导各座村落男子女子习武作战?这样北蛮前来进犯时,各座村落可以进行反抗,拖延时间等待救援。”镇北侯听了青年监军的建议后,沉稳神色变了变,眉间紧蹙起来好似在沉思。郑颢端起茶杯饮茶,没有出口打扰。忽然,一道声音打破镇北侯思考:“末将觉得郑大人此法甚好。”镇北侯低头看下去,见是平日与诸多将领意见相左的李修开口。李修抬头道:“侯爷,幽州府百姓心性强悍,面对北蛮不畏生死,他们与北蛮相对时,差的不是勇武之心,而是本领和武器。”“兵器有限,咱们不可能将军中武器分给他们,但我们可以派士兵下乡教他们对敌的本领。”听他们这般说,田糠也没有继续钻死胡同。他大声道:“武器也不是难题,可以教百姓怎么用木头制造弓弩和其他兵器,总比手无寸铁好。”接下来,其他将领纷纷出主意。镇北侯听下来后道:“便这样办吧。”他转头看向青年监军道:“此法由郑大人提出,便由郑大人和李将军一同负责如何?”明明是自己提出来的建议,青年监军却没有多言,在建议被镇北侯采纳后,他仍神色沉稳,不见激动喜悦,语气不急不慢应下这桩差事。早起用过朝食后,顾霖就乘车出门了。不知是不是同青年同床就寝习惯了,昨夜入睡时,面对空空如也的一半床榻,顾霖有些不习惯。他先乘车去白瓷厂和琉璃厂巡查一圈,见于二成等人有条不紊地做着事,就去找赵嫂子余哥儿,还未进门就看见几位高大壮汉堵在酒楼门口。顾霖一边走过去,一边听到为首壮汉开口对酒楼小二道:“这是我们早上猎到的鹿肉,新鲜的紧,你把你们掌柜叫出来瞧瞧,多少钱收?”顾霖抬眸看过去,见那男子一手提着还未剥皮的鹿身,小二也正在仔细观察鹿肉,打量好一会儿后,让那几个男子稍等片刻,而后进去请掌柜的出来。为首男子放下手臂,鹿身跟着处于他身侧,旁边男子问道:“大哥,这头鹿真能卖出好价钱吗?”为首男子面色不变,抬眸看了一眼头上的招牌道:“村子周边好几个猎户说过,福满楼收取猎物时给的价格公道,应该不会做骗人的买卖砸自家的招牌。”见自家大哥一脸笃定,旁边男子没有说话,他跟着自家大哥走南闯北,见过对方砍杀盗匪,击退野兽威风凛凛的模样,很是相信对方。安抚住兄弟,为首男子却拿不准福满楼会给出何价收他们的猎物。这家酒楼刚开不久,他从未打过交道,从前合作的酒楼,近日一直在压价收取猎物,家中妻子病重,他急着用钱,不可能将猎物贱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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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禁欲颠覆御怜出生在一个保守纯洁的家庭。他被要求绝对的干净,不能产生丝毫欲望,古板严苛得如同教条化身。少年时代开始,暗恋他的人就已经从家门口排到了校门口。面对这些爱慕,御怜从来不会有所回应。直到有一天,喜欢他的人当中多出了一名男生。少年如同带刺玫瑰,冽艳剧毒,却独独在他面前绽放姝色,害羞得好像要当场窒息过去。御怜压抑的神经之下,是被这份情感背后所代表的禁忌与违逆挑动的荒诞兴奋。所以,他挑中了对方他了解他的心思,掌控他的情绪。他以端庄持重的模样,温柔地向对方施以各种强势而不容反驳的命令,亲自教导着对方如何来得到自己。哪怕是在进行着这世上最不理智的事情(指谈恋爱),御怜也都充满了极端的条理。唯有眼角眉梢,带出了与往日不同的迫人秾丽。嘘,不能发出声音哦。隔绝人声的屋内,宁姝心跳如雷,只听御怜的声音响在耳边。只有他知道,对方在那副圣洁无垢,高不可攀的皮相下俱是禁欲颠覆。温柔美丽大魔王攻×超可爱像兔子一样的受手把手教老婆怎么喜(勾)欢(引)我jpg阅读指南1自割腿肉,攻掌控欲非常非常非常强,受重度暗恋攻,小说请勿与现实挂钩,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2女装大佬,在线打脸第二个世界衍生梗,攻会穿女装3双洁双C4没有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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