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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群散去,那三个侍卫才走到张御霄面前,躬身行礼,“主子,人已驱离,后续会交由地方官府处置。”
皇帝点头,目光扫过他们,“辛苦了,先退下吧,找个地方吃口热乎饭。”
侍卫们应了声“是”,又悄无声息地隐入了巷尾的阴影,仿佛从未出现过。
张奕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忍不住看向张御霄,他一身淡雅洁净衣袍,气质温润,却自带一股无形的威仪。
“陛下,您的侍卫武功真好。”张奕单手搂着白闲的腰肢,轻声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赞叹。
他笑了笑,目光落在搂着白闲的张奕的手腕上,“比起白闲当年,还差些火候。不过护着你们,倒也够用。”他话锋一转,指了指不远处飘着香气的小摊,“刚瞧着那糖画不错,要不要去尝尝?”
张奕自然依着皇帝的意思。三人走到摊前,摊主是个系围裙的大婶,见他们衣着雅致,却没半分架子,连忙热情地问,“三位要做什么样子的?龙、凤、兔子,都能画!”
张奕望着铁板上晶莹的糖丝,轻声道:“要只牛吧,我属相。”
白闲刚开口……
张御霄却笑着补充:“再加条龙,配着才好看。”
白闲无奈的叹口气,“我来只马吧,也是我属相。”
摊主应着,手里的铜勺飞快地在铁板上游走,不多时,一只健壮的牛、一条腾飞的龙和一只扬起蹄子的马便成型了,其中细节还巧妙地用糖丝连在一起。
张奕接过糖画,小心地递到白闲唇边:“先尝尝,别烫着。”
白闲咬了一小口,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开,心口的滞闷也散了些,脸上终于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张御霄:“许久未有这般快乐了。”
三人沿着河边慢慢走,夕阳将河面染成橘子皮的橙色,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琵琶声从河上飘来。抬头望去,只见一艘乌篷船漂在河心,船头坐着个穿素色纱裙的女子,头上别着一银钗子,手指在琵琶弦上拨动,曲调婉转悠扬。
“这曲子倒别致。”张御霄驻足,听得入了神。
他是精力旺盛还能站着,白闲和张奕是真走累了,二人走到河边的石阶上坐下,静静听着琵琶声伴着流水声,岁月静好得让人羡慕。
待琵琶声歇,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张御霄望着远处成片的田地,忽然提议,“不如再带朕去你们的地里走走?瞧瞧你们的成果。”
张奕震惊:“您是真无聊还是说精力太旺盛?早上不是去过了?”
张御霄被盯得不好意思,声音低下来,“我……还想再去看看。”
张奕演过不少狂拽酷炫的角色,但第一回看到真实的角色。
原来这样的变态反派的人设是这么丰满!
细品下来,他对张奕挺好的,就是眼里容不下白闲。
若是让白闲和张御霄的关系缓和,那这糟心事不久没有了?
张奕佩服自己的想法竟然如此清晰,嘴角忍不住上扬。
夜色里,新麦的清香更浓了,风吹过禾苗,发出“沙沙”的声响。
田埂边立着几个稻草人,是张奕前些日子亲手扎的,还系了彩色的布条,在夜里瞧着竟有几分可爱。
“这块地种的是早稻,再过两三个月就能收割了。”张奕指着左边的田地,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
白闲跟在身后,“他种地的时候就像是着了魔,明明可以明日再来干,可总是想要一日内都把活干完。”
张奕脸颊微红,轻声道:“我只是和老百姓干的活是一样的,你瞧着我累,那百姓都累。”他伸手拂过身边的禾苗,指尖触到嫩绿的叶片,满是欢喜,“你看这穗子,多饱满。”
皇帝望着他们交谈时的场景,眼底满是暖意。他想起宫墙里的尔虞我诈,再看看眼前的田埂风暖,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倒比坐在龙椅上更自在些。
“好,长得真好。”张御霄轻声道,“看来你们在这儿,倒是过得比朕舒心。”他顿了顿,又笑道,“等秋收时,朕再来,尝尝你们自己种的新米。”
张奕摩挲下巴仔细想了想,“若是老天爷能够不发脾气,风调雨顺,这样便能实现您的愿望了。”
“粮食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听你这么一说,粮食产出实属不易,百姓们也不容易,又要种地又要服徭役。”张御霄也认真地响应,“可是没办法,强敌来犯,大家都得受难,我能做的就是在边关抵挡进攻来守卫城内百姓的安生日子。”
只要不涉及这段三角恋,这个皇帝当得还算是令人称赞。
白闲瞧不上张御霄,不过方才这段话,他也很赞同。
三个人站在田埂上,闻着泥土和农作物的清香。
张御霄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临走前留下一句……
“那我先回了,那点心你们记得吃。”
张御霄每回和张奕分开时,都会走出几步后站定悄悄回过头偷看张奕的反应。
但这回,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显然,当初面对张奕的忐忑和紧张感,在这几次的相处中,全都消失了。
他貌似看出来秦王和国夫人之间并没有他人之口中的恩爱甜蜜。
这样说,他就有了可乘之机,便不需要再担心白闲怀上子嗣。
张御霄的脸被暗夜笼罩,边走边用手指玩弄着腰间玉佩,嘴角噙着坏笑,“他们或许还没同过房……那我就慢慢从他手中把秦王抢过来。”
一阵凉风吹过来,湿热的后脖颈得到了舒缓,张奕顺势把衣服脱下来搭在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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