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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细碎的瞬间像糖块一样融化在心尖上,让他连呼吸都觉得甜。
可他也怕。
怕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心意会吓到张奕,怕说了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忽然往后退几步,“我去楼下再要点咸菜,你等我一会儿。”说完不等张奕回应,就快步走出包厢,连衣摆扫过凳脚差点掀翻板凳都没察觉,只觉得脸颊太烫,眼前画面微微重迭。
门“啪嗒”一声合上,心跳却快得脑袋疼。
他站在走廊昏暗处,一动不动。
晚风从敞开的窗户里钻进来,吹得他额前碎发飘动,脑子却愈发混乱。
若是在一起,那日子定会过得如蜜糖般甜;若是被拒绝,往后连一起出门的机会都没了。
张奕是影帝,在圈内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遇到心仪之人?怎么可能在古代就会接受男子的告白呢?而且自己真的喜欢男子吗?
是不是太草率了……
思绪太乱,脑子里满是张奕跪在床前的画面、为他与皇帝周旋的画面、给他做饭的画面……这些画面要比他演戏时碰到的爱情戏分还要真切。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咬了咬牙。“可我白闲就是这么冲动的人,犹豫的事情我做不到,算了,我不就是比他年纪小嘛,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能让这份心意烂在肚子里。”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攥得发紧,轻轻推开包厢的门。
望楼上传来风声,张奕正靠在栏杆上,手里还握着酒杯,月光洒在他身上,连发丝都泛着银辉。听见脚步声,张奕回头看来,狭长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疑惑,眉梢微微挑起:“怎么去了这么久?”看着双手空空的对方,“小咸菜呢?”
白闲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脚步有些发虚,像是踩在棉花上。他抬起头,进入张奕的眼帘里。
他声音发颤得厉害,连眼神都不敢完全直视对方,只敢盯着张奕胸前的衣襟,“张奕,我有话想跟你说。”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陡然提高声量,“我喜欢你,不是朋友间的喜欢,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我知道我以前是个直男,我这不是因戏生情,更不是剧组夫妻,我真的对你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这不是白哥儿的心声,是我白闲的心思……所以,你给个答复吧!”说完他就低下头,等着张奕的拒绝,耳尖都红透了。
这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又是系统布置的任务吗?
高岭之花不再高冷,反而对自己告白?
他脸上满是震惊,瞳孔猛地收缩,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晃动,酒液洒出来掉栏杆上。
“白闲,你意识还在吗?”张奕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停住了,眉头紧紧蹙起,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有惊讶,有慌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悸动。
他盯着白闲泛红的眼眶,看着对方紧张到微微颤抖的肩膀,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他们都是男子,在一起会面临多少非议?可心底那点早已萌芽的情愫,却在这一刻汹涌起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而且这段感情可不是回到现代世界就能没有的,张奕谈的恋爱少,可每一段恋爱都真心付出。
两人沉默了许久,连晚风都仿佛静止了。白闲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正想开口说“你就当我没说过”,却见张奕忽然叹了口气,眼神里的挣扎渐渐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只见他伸手托住白闲的后脑勺,指尖轻轻摩挲着对方柔软的发丝,低头吻了下来。
那吻很轻,带着淡淡的酒香和蟹黄汤包的鲜味,像羽毛拂过唇瓣,白闲浑身一僵,羞耻感罪恶感一并抛开,就连呼吸都忘了。
不等他反应,张奕的吻渐渐加深,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手臂上的青筋隐隐凸起。白闲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里,直到呼吸困难才被张奕松开。他靠在张奕怀里,胸口剧烈起伏,声音还有些发颤,眼神里满是不确定,“你……你是不是喝醉了?”他怕这只是一场酒后的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张奕低头看着他,指尖轻轻擦过他泛红的唇瓣,眼底满是认真,“我没醉。”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几分玩味,“喝醉了的人,根本硬不起来。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也是一个别扭的人,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想爱你,想和你一起守着我们的田一起游遍天涯海角,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至于这个破系统,我不在乎了。”
张奕带着笑意的目光里,眼神很是温柔。这与以往荧幕前、舞台上的他截然不同。
这份温柔,单是给白闲的。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远处的歌声还在继续,桌上的蟹黄汤包还冒着热气,风里满是花香和食物的香气。这一次,那歌声里的相思,终于有了归处。
一夜春雨过后,床上的衣物横七竖八地搭在床沿,有一件里衣更是被随手一甩扔在了桌面上。
场面十分混乱,似乎昨夜不是春宵一刻而是比武切磋了一番。
张奕揉了揉发酸的双眼,微微起身靠在墙面,右手一摸胸肌,光溜溜的,猛地掀起被子一瞧,被晒黑的脸上浮现明显的红,声音沙哑道:“嗯?我上半身怎么是裸着的?我衣服呢?”
视线再深入被子中的阴影处……
张奕无奈地盖好被子,“裤子也没了……”
枕边人不知道去了哪,唯有残留的体香,仔细一摸,床单是温热的,想必是人刚走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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