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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一发话,众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挽起裤腿走进水里,小心翼翼地采摘着她的心血。
张奕则帮着老婆子整理粮仓,将还没受潮的粮食装进布袋里。老婆子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哽咽道:“多谢……多谢你们……我这老婆子无儿无女,要是没了这些东西,真的活不下去了……”
“您别客气,”脸上抹了一道黑印的白闲顾不上擦脸,跟着笑着说,“我们会帮您把东西运到安全的地方,您就放心吧。”
老妪听完心里一暖,发亮的身体渐渐暖和,“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官府的人还是江湖人士,以后我得报恩啊!”
张奕:“我们是官府的人。”
不多时,他们就将能抢救的蔬菜和粮食都装到了舟上。
身后又来了一艘小船往这边行驶,船上坐着一两个基层官员。
白闲回头一瞧,再转回身拍了拍张奕的肩膀,“还是王爷的身份好使,知州又派人来支持我们了。”
张奕勾起薄唇:“那是自然。”
张奕伸手示意后面的船只停下,嘱咐道:“你们先把老人家送到城墙上的安置点,再去附近看看,若是还有百姓没转移,就一并带上。”
船上的官员点头应下,老婆子被他们搀扶上船前,又对着张奕和白闲深深鞠了一躬,“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救,你们不光救了我的命还把我过冬的吃食护住了,太谢谢了!”
张奕微微颔首,“您不必行大礼,这是我们该做的。”看着马车远去,才转身对白闲说,“我们再去前面看看,还有很多百姓等着救援。”
白闲点了点头,刚坐下来,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
“救命!救救我的孩子!”
他们抬头望去,只见一艘小舟在湍急的水流中翻覆,几名百姓在水里拼命挣扎,而更让他心头一紧的是——不远处的水面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奋力托着什么,仔细一看,竟是之前在酒楼唱歌的歌姬!
她浑身湿透,发髻散乱,却用尽全力将一个约莫一二岁的孩童护在怀中,孩童浑身冰凉,小脸苍白,早已没了哭声,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还活着。
“快划过去!”张奕脸色骤变,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兵丁们立刻奋力划桨,小舟立刻冲向歌姬。
张奕不等小舟停稳,便纵身一跃跳入水中,冰冷的河水瞬间没过他的胸口,奋力朝着歌姬的方向游去。
白闲默契地转向另一边的百姓展开救援,二人分头行动。
张奕一点点靠近歌姬,看着歌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孩子推向张奕,自己却因为体力不支开始往下沉。
“别放弃!抓住我的手!”张奕一把抱住孩子,又伸手将力竭的歌姬拉了过来,一己之力拖着一大一小拼尽全力往小舟游去。
兵丁们连忙伸手接应,将孩子和歌姬拉上船。
张奕一刻也不停,立刻用干燥的布巾裹住孩子,轻轻按压孩子的胸口,试图将他肺里的水逼出来。
歌姬瘫坐在船板上,大口喘着气,绝望吞噬了她,却看着孩子的眼神满是焦急,“快……快救救他……”
“如果他没命了,我也不活了!”
白闲单膝跪在木板上,觉察到张奕快要虚脱,摁住张奕的手,轻声道:“我来吧,我之前演医生的电视剧学过这类急救方法。”
“太好了,你快试试!”他松开手,给白闲腾了地方。
“坚持!”白闲用着专业熟练的手法按压着,湿润的眼眶又积满了水。
……
歌姬斜着眼侧过身子,无力的缓缓闭上眼,“他太小了,或许活不过来了……”
张奕:“他在救,再等等!”
白闲已然累得满头大汗,可手上动作还是继续着。
“哇——”
寂静的河道中惊起孩子的哭声,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白闲喘着粗气,将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孩子抱在怀里蹭了蹭脸,“我就说他命大吧。”
待到子时,老天爷终于是喜笑颜开,瓢泼大雨停下来,月牙笼罩在乌云背后。
大家能喘口气了。
张奕站在安置区的山坡上,望着下方帐篷里渐次亮起的微光,心里面踏实不少。
衣袍被泡得发皱,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上,没有半分独座高楼的王爷样子。身后的知州心事重重地捧着食盒,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王爷,下官在镇上酒楼备了些清淡小菜,您今日劳心劳力,好歹用些热食。”
张奕没回头,目光落在不远处传来孩童笑声的帐篷上,声音平淡,“不必了,大家吃什么,本王便吃什么。”他抬手打断对方还要再说的话,“眼下要紧的是让大家安稳住下,其他事宜都是小事。”
王爷发话了,他也不敢再追问,灰溜溜转身。
心里却暗叹这位王爷行事实在不像皇室子弟,从前在都城中听闻他冷面寡言,手握兵权却从不张扬,今日一见,竟连百姓打成一片,切切实实和大家走到了一块,这般显得他这个知州不懂事了。
不多时,随行的士兵抬来几大桶米汤,还有一笼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另有两大盆炒白菜,百姓们评价“这样的饭菜是近些时候最真诚且量大管饱的”。
张奕亲自上前,接过士兵递来的粗瓷碗,盛了半碗米汤,又拿了个馒头,就着小碟子里的白菜自来熟似的坐在了帐篷外的石阶上。
百姓们起初还拘谨,见王爷这般随和,也渐渐放开了。
有个孩子被其他孩子怂恿过来,好奇地端着碗凑过来,脆生生开口道:“他们说您是王爷,可王爷不应该在富丽堂皇的府邸中享受吗?您却坐在凉石阶上跟着我们吃这些粗茶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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