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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他们一起去了学校,中午在食堂吃饭,下午在同一间自习室学习。
“在一起不代表不能想你。”池觉收紧手臂,把江辞抱得更紧些,“乖宝,你好香。”
江辞的耳尖微微泛红,这个反应让池觉心头一暖。
经过三年的相处,江辞已经能够理解并接受更多的情感表达,虽然他自己仍然不擅长用语言响应。
池觉轻轻摇晃着怀里的江辞,像哄小孩一样:“今天李教授跟我说,你的论文被《数学年刊》接受了。”
“嗯。”江辞点点头,“早上收到的邮件。”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告诉我?”池觉假装生气地咬了咬江辞的耳垂,“《数学年刊》啊!多少人一辈子都发不上一篇。”
江辞微微侧头,避开那个让他发痒的触碰:“只是工作。”
“才不只是工作!”池觉转过江辞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这样他们就能面对面了,“这是大事,值得庆祝的大事。”
江辞的眼睛在镜片后眨了眨,目光落在池觉的鼻梁上而不是直接对视——这是他感到压力时的小习惯。“你想怎么庆祝?”
池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摘掉江辞的眼镜,轻轻放在茶几上。
没有镜片的阻挡,江辞的眼睛显得更大更黑,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池觉用拇指抚过他的眉骨,然后是颧骨,最后停在微微张开的唇边。
“就这样庆祝。”池觉轻声说,向前倾身,吻住了江辞。
这个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池觉没有加深它,只是用嘴唇轻轻摩挲着江辞的,等待他的反应。
三年前,他们的第一个吻是江辞在毕业典礼上发起的,笨拙而勇敢,结结巴巴的告白和蜻蜓点水般的触碰。
现在,江辞已经学会了如何响应——他微微张开嘴,让池觉的舌尖轻轻探入,手指抓紧了池觉的肩膀。
当池觉终于退开时,江辞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淡淡的粉色。他舔了舔嘴唇,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让池觉的腹部一阵发紧。
“喜欢吗?”池觉明知故问,手指缠绕着江辞脑后的碎发。
江辞点点头,然后出乎意料地主动凑上来,在池觉嘴角又亲了一下:“再来。”
池觉笑着满足了这个小要求,这次的吻比刚才深了些,但也更慢,更温柔。
他能感觉到江辞的身体逐渐放松,从最初的僵硬变成现在的柔软,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指尖描绘池觉颈后的纹路。
当他们再次分开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楼群之后。
江辞的嘴唇因为亲吻而微微发红,眼睛里闪烁着池觉最爱的那种光芒。
——专注的,只为他一人的光芒。
“乖宝,”池觉低声说,手指描摹着江辞的轮廓,“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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