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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稿件读多了就会发现套路千篇一律。例如精神气不对劲,总是感冒发烧哪哪不顺,十有八九是风水出了问题,风水一点通,故事里那些的疑难杂症瞬间迎刃而解。
但我本人其实并不赞成找法师,还是医师来的靠谱。
我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将风隔绝在门外。因为习惯问题顺手上了锁,接着继续趴到床边检查照片。
画面仍旧停留在哑巴那张精致好看的脸上。
我旋转按钮,将画面一点点放大。
来了,那股奇怪的违和感又来了,和我进屋前所察觉到的如出一辙。
像是一根钝入皮肉的木刺,我看不见摸不着它,可手指只要轻轻摁到它周围的皮肤,细密的痛感便会提醒我这儿有根刺。
究竟是哪儿有问题呢?
咚咚咚。
门刚上锁,外面便传来十分有节奏的三下敲门声。
是哑巴来了。
我只好再次放下相机起身去开门,懊悔自己不该锁门,寄人篱下居然还把房主关门外。
我登时觉得难为情,快步走过去,声音染上歉意:“不好意思,我……”
吱——
门开了。
我收回悬浮在门把手上的手,缓慢蜷缩手指往后倒退两步。
哑巴抱着黄白色的格子被套,站在外面居高临下看着我,他略显僵硬地偏了偏脑袋,黑发垂到一边,似乎是在好奇我此刻错愕的神情。
门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
可是,我还没解开锁啊?
1:05
哑巴家的锁是老式铁插销,需要将门栓插进铁圈里才可以锁上。
而现在,我发现这里根本没有挂锁的铁圈。
准确来说很久以前应该是有的,因为我看见门框边上为固定铁圈而凿出的两个小洞。
看着粗糙的磨损痕迹,我猜测这铁圈是被暴力卸下来的。
我摩搓刚才上锁的指腹,不禁怀疑自己真的有锁门吗?
错觉吧。我想,肯定是搞错了。
我没再把心思放在这无关紧要的猜想上,收回打量的目光,连忙让干站在门口捧着被子的哑巴进来,然后接过被子往床上铺开,嘴里不忘一连道了好几声谢:“谢谢谢谢!”
等万事具备,我转过身,发现哑巴正侧过脑袋盯着门锁瞧,看样子他刚才也是察觉到了我注意力都在门锁上,估计此刻心里还纳闷我究竟在看什么。
我摸摸头,想把这个小插曲快点翻页,于是我问哑巴:“你叫什么名字?”
哑巴拉过我的手,伸出食指在我的掌心里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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