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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明日大师能算出个什么,无论是要捐香火、攒功德,还是其他什么,我们都会尽力去做。”秦故也有些惆怅,这可算得上是少数他帮不上一点儿忙的事情了。
嘀咕了几句,却没听见阮玉的动静,他转头一看,阮玉已经合上眼睡熟了。
惊心动魄熬了一晚,的确累着他了。
秦故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儿,微微一笑。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了泉生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爷,您快出来。”
秦故走出屋去,外头天色已经亮了,院中站着两名家将,是他哥手底下得力的干将徐骏、王绪。
秦故心中咯噔一下——通常他哥只有碰上大事儿才派这两人出来,忙问:“怎么了?”
徐骏看见他,松了一口气:“三公子,还好您没事。昨夜苏小姐回府告诉夫人,您被阮公子匆匆叫走了,像是有什么大事,您又一夜未归,夫人急得不得了,又怕世子爷照顾世子夫人不方便,没同世子爷说,只自个儿在佛堂诵了一晚经,天亮时世子爷听说此事,大发雷霆,叫我们出来找你。”
秦故一听,也顾不上哥哥大发雷霆回家恐怕要挨揍了,忙问:“母亲一晚没睡?他不休息好,头疾又该犯了。”
徐骏叹了一口气:“是呀,三公子,您该给家里递个口信儿。”
“昨夜实在忙不开,泉生这会儿也才刚送完孙大夫回来。”秦故皱着眉,“罢了,我回去同母亲和二哥解释,走罢。”
他将泉生留在此处照看阮玉,自己和徐骏王绪等人一块儿回了府,刚进大门,老管家就在旁道:“三公子,世子爷叫您去祠堂。”
秦故脚步一顿,同老管家对视一眼,老管家叹一口气:“世子爷这回真是发了大脾气了,把夫人送到院里歇下后,不许任何人进去吵醒夫人,您这回只能自己扛过去啦。”
没有母亲在旁拦着,秦故不由也有几分发怵,硬着头皮走到祠堂,秦般正背着双手站在堂中,朝着列祖列宗的灵位,旁边的小厮春生捧着一条牛皮长鞭。
“哥。”秦故谨慎地叫了一声,“我昨晚……”
秦般转过头来,盯住了他,目光沉得能压死人:“跪下!”
秦故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你明知道母亲头疾严重,还叫他担心!多年来母亲操持家中,养育我们,如今我们长大成人,不说回报父母,好歹也叫父母少操些心。”秦般背着手在堂中来回地走,“可是你看看你,十九岁了,成日就是呼朋引伴、招猫逗狗,往外头一跑就是一个月,夜不归宿也不往家里送个信,你像话么?!”
秦故老老实实跪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我不像话,我错了。”
“家中你是最小的孩子,我们个个都让着你,真是把你宠得无法无天!”秦般又呵斥一句,“磕头!”
秦故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响头:“不肖子孙秦故,彻夜不归,害娘亲、哥哥为我担心,在此认错,永不再犯。”
秦般总算气儿顺了些,道:“去领十鞭。”
秦故蔫头耷脑地起身出去,跪在院中,春生捧着鞭子出来,道:“三公子,您担待。”
这会儿娘亲睡下了,嫂嫂应当不知此事,没人来帮他了,秦故只能认罚:“轻点儿啊,春生,别给我打得下不来床了。”
春生笑了笑:“小的有分寸。”
话毕,一鞭子抽下来,秦故登时疼得一个激灵。
从小到大,这是他哥第一次用鞭子抽他,以前最多用手。
就是母亲,也才用过细竹枝,打在身上麻麻的不算很疼。
春生连抽了三鞭,秦故背上的衣裳已经被抽烂了,露出的皮肤迅速红肿起来,又一鞭下去,那肿起的皮肤底下隐隐渗出了血。
皮开肉绽,每打一下就是火辣辣钻心的痛,秦故咬牙硬撑着,正等着下一鞭到来,一道声音传来:“住手!”
苏如是急匆匆跨进院中,一眼看见秦故被打得皮开肉绽,当即喝住了春生:“给我住手!打他做什么!”
廊下的秦般一愣,怒道:“谁把夫人请来的?!我不是交代过不许去打搅夫人么!”
“是我请来的。”赵新由婆子扶着,也跨进院中。
秦般立刻变了脸色,匆匆过来扶住他:“新哥,怎么起来了,时候还早,该多睡一会儿。”
赵新皱着眉:“泉生匆匆来找我,说怕晚了阿故就要被打死了,我还当他说得夸张,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用鞭子打阿故,他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了?他害得母亲担心,是该罚他,可你这样打他,母亲又要为他掉眼泪,你就做得对了?”
秦般闷声不说话。
赵新又放软了语气:“我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总没有动静,你心里着急,唉……”
秦般忙道:“新哥,你不要多想。”
那边秦故被母亲搀起来,背上的伤疼得呲牙咧嘴,勉强道:“嫂嫂,你别这样说,要是害得你自责,我哥还得多打我一顿。”
第36章一家人进一家门
苏如是看了他背上的伤,心疼得直皱眉,见他嘴皮子还这样利落,就一揪他的耳朵:“你也是活该,昨日娘才同你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还敢彻夜不归,胆子真是肥了,这耳朵怎么不揪下来泡酒喝?”
秦故哀怨地瞅着他。
苏如是又心疼了,给他揉揉耳朵:“罢了,你也吃了教训了,懒得说你。”
转向秦般道:“扶新儿回去休息,别太心急了,京中最好的大夫稳婆都在家里守着,不会有事。”
秦般应声,扶着赵新回院休息,苏如是赶紧叫人把秦故扶回院里,又叫了大夫给他看伤。
秦故背上敷满药粉,大夫叮嘱暂时不能缠纱布,他连衣裳也没法穿,只能这么趴在床上,石生将早饭端上来,苏如是坐在床边亲自喂给他吃。
“这回长记性了?以后还敢不敢不听娘的话?”他给秦故舀了一勺清粥,喂到嘴边。
秦故把粥喝下去,闷闷地说:“不是不听娘的话,是昨晚事态紧急,我就带了泉生石生两个人,用不过来。”
又哼了一声:“有人故意在您跟前嚼舌根,把您骗了,看我怎么教训她……”
苏如是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不许胡闹。你秋猎回来后是不是找人欺负金公子了?我听人说金公子的脸被蜂蛰了,肿得出不了门,一听就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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