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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礼已经恢复了如常的神色,抬眉从后视镜淡淡瞥了一眼,没太多情绪的问:“这么久才过来?”
裴念薇把下午逛街的战利品一股脑地全往旁边的空位上放,也顾不上往前面瞅,只随口说:“刚刚去了趟洗手间。”
裴司礼没再理她,发动引擎倒车出库,车身很快和无边无际的黑夜融为一体。
温清黎在车上安稳睡了一觉,下车时也没醒过来,裴司礼直接抱着她回了房间。
把她放到床上,他帮忙把被子掖好,又小心脱掉她崴到脚踝的那只鞋。
脚踝已经肿起很大一片,连带着脚背都有点高,上面已经泛起了淤青,看起来算是比较严重。
他回自己卧室拿了药箱,又下楼取了冰块和毛巾。
重新坐回到女孩的床边,他把扭伤的那只脚放到自己腿上,用毛巾在冰袋上裹了两层,力道很轻的敷到了发肿的位置上。
尽管冰袋阻隔了两层毛巾,但当上面的寒意逐渐渗透到肌肤上之后,温清黎的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回瑟缩。
裴司礼另外那只空闲的手握住她笔直纤细的小腿,固定在自己腿上不让乱动。
保持这个姿势冰敷了二十分钟,他又往脚踝处喷上了消肿的药,等做完这一切才离开女孩的房间。
由于崴到脚需要反复多次的冰敷,这一整个晚上,裴司礼每隔两三个小时就会过来帮她冰敷一次。
喝到烂醉的温清黎并不知道这一晚都发生了什么,只在午夜时浑浑噩噩醒来过一次。
她当时大脑沉痛的太厉害,意识也是迷糊混乱的,睁开眼睛就连视线都朦胧不清,恍恍惚惚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穿黑色睡衣的男人,那暖黄的落地灯刚好打在他身体半侧,头部正微微低垂,侧脸线条凌厉完美,浓眸半敛,最纯粹的黑色发梢自然垂落在眉眼之间。
落地灯把他的五官勾勒的立体完美,眼睛鼻子薄唇泛着暖黄色轮廓光晕,正后方的墙面上显映着他直挺身影。
温清黎盯着看了几眼,觉得这个长相优越的男人一定是在自己的梦里,她迷离的意识在某个瞬间消散而去,沉重的眼睛又闭上,继续沉睡了过去。
——
凌晨四点多钟,裴司礼又拿着冰袋跑了一趟温清黎的房间。
一进来就看到床上的女孩把自己给裹的严严实实,跟个粽子似的。
他往前走近,才看到她整张脸也全都埋在了被子当中,只有头顶露在外面。
室内的暖气比较足,哪怕是穿短袖都不怎么让人觉得冷,她把自己裹这么严实显然是不正常。
一瞬间有不好的直觉闪过心头,裴司礼伸手拉开被子,果不其然看到女孩那张巴掌大的脸异常通红,就连呼吸也带着不难听出的粗沉,殷红的唇抿紧,双手还保持着紧紧抓被子的姿势。
他顿时眉峰蹙起,用手背探上她额头,感受到体温滚烫灼人。
她这酒喝的真是遭罪,又是崴脚又是发烧。
没了被子的温清黎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冷了很多,眉头紧锁着似无意识的去拽被子,嘴唇都跟着瑟瑟发抖,可吐出来的呼吸却是极热的。
裴司礼二话不说把她从床上扶起来,用自己肩膀撑着她纤薄的后背,抬手在柔软发烫的小脸上轻轻拍着,低声喊了喊:“小黎,先醒醒。”
耳边听到这声呼喊,温清黎费力抬了抬眼皮,却觉得像是有千斤重,眼睛无论怎么睁都睁不开,她身体艰难动了动,感觉浑身上下又冷又乏,头痛脚也痛,总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地方。
身体上的寒意让她忍不住在男人怀里缩了缩,嘴巴小声嘟囔了一句,具体说的是什么男人也没听清。
不敢再过多耽搁,裴司礼直接回房换了自己的衣服,又拿了外套给她披上,随即把人打横抱起就往楼下走。
他的怀抱实在是温暖,温清黎的脑袋直往他胸前埋,一只手搂着他脖子,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西装衣襟。
冬季本就亮得晚,外面的夜色看起来还很深浓。
路上没什么车辆,宾利直往医院的方向开。
医院没多远,很快就到达,裴司礼抱着她去了大厅前台,然后在导医精简的指示下直接去找了值班医生。
一番看病流程下来,给她输上液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
温清黎的意识始终是迷糊不清的,全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躺在病床上又继续睡了过去。
划清界限
等她再次醒来,窗外的天色刚蒙蒙亮。
艰难睁开酸涩的眼睛,模糊视线盯着天花板盯了十几秒才变得清晰起来,她皱眉动了动脑袋,感觉宿醉后的头部沉痛难忍,又伴随着浑身酸软乏力,整个人都像散了架似的。
手指揉上发痛的太阳穴,视线无意环视了下四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怎么会躺在病房里?
一觉睡醒,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发生了好多事,意识回笼后仔细想了想,昨晚喝醉酒之后的事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暂时没强迫自己继续去想这些事,两手撑在床上试图让自己坐起来,然而腿上刚一用力,立马感觉到脚踝像是断了似的疼,疼的她下意识冷嘶一口气。
掀开被子去查看,这才看到自己的脚都快肿成了猪蹄儿,就连稍微动一下脚趾头都扯着痛。
这一幕幕让她心中难免惑然而起。
这一夜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房门在这时被推开,身姿颀长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狭长眼眸瞥见病床上的女孩已经醒过来,他迈步径直走过去,手上还拿着接满热水的杯子和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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