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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烨接过玉印,心下微叹。这已是本月第三次了。父皇近来“倦怠”得明目张胆,恨不得将“监国”二字直接刻在太子金冠上。他熟练地在奏疏末尾盖上鲜红的玺印,刚放下印,又一份奏报递到了眼前——是京兆尹关于上巳节金明池畔踏青安保事宜的详细条陈。
“父皇,京兆尹的章程……”
“你母后昨日还念叨,说金明池畔的杏花怕是快落尽了。”萧云铮忽然打断他,目光又飘向了更远处宫墙外的天空,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向往,“这京畿治安嘛,阿曜你看着办便是,无非是些老生常谈,增派人手,清肃道路。让京兆尹和羽林卫统领直接向你回禀即可。”他挥挥手,仿佛拂去一片碍眼的花瓣。
承烨张了张嘴,看着父皇那副“朕意已决,休要聒噪”的泰然模样,只得将劝谏的话咽了回去,认命地接过条陈。他幼时记忆中那个宵衣旰食、眉宇间总凝着战火与忧思的铁血帝王,似乎正被眼前这个一心只想拉着母后去“看花”、“游山”的闲散夫君悄然覆盖。
此刻,凤仪宫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十五岁的明珠公主萧明玥,正捧着一卷厚厚的《海国舆图新考》,依偎在母亲殷璃若身侧。少女继承了母亲江南水乡的灵秀,眉眼精致如画,只是气质更添一份生于海疆辽阔时代的明朗大气。她纤细的手指正点着图上一处标注为“归墟之眼”的墨点,声音清脆:“母后您看,舅舅信中说,据此地归航的商船描述,那里并非吞噬万物的漩涡,反倒风平浪静,水下似有巨大发光体,疑为上古沉城遗迹!若能探明……”
她兴致勃勃,双眸亮如星辰,满是对未知海域的憧憬。然而,她敏锐地察觉到,母亲的目光虽落在舆图上,神思却有些飘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一只温润剔透的羊脂玉镯——那是父皇早年南征时,于一座古刹废墟中偶然所得,献于母后的生辰礼。
“母后?”明玥轻轻唤了一声。
殷璃若回过神,唇角绽开一抹温柔的歉然笑意,伸手拢了拢女儿鬓边一丝不听话的碎发:“归墟之谜确实引人遐思。待你舅舅下次归航,母后替你问问他可有更详尽的记载。”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明媚的春光,轻叹一声,那叹息里却并无愁绪,反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被甜蜜困扰的无奈,“只是……皎皎,你父皇他……”
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内侍总管福安那刻意拔高、带着明显通禀意味的唱喏:“皇上驾到——!”
紧接着,便是一阵熟悉的、带着点急不可耐的脚步声。珠帘晃动,一道明黄身影已带着一身蓬勃的春意和龙涎香的清冽气息卷了进来,不是萧云铮又是谁?
“璃儿!”萧云铮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眼神越过向他行礼的女儿,直直落在妻子身上,灼灼发亮,仿佛殿内所有的珍宝加起来,也不及她一人耀眼。“快瞧瞧这个!”他几步上前,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卷素帛,献宝般在殷璃若面前展开。
素帛上,是工笔细描的一幅《南山春居图》。画中并非皇家苑囿的富丽堂皇,而是山野深处,几间朴拙的茅舍依偎在溪流旁,屋前桃花灼灼,屋后修竹猗猗。溪水潺潺,有野鸭嬉戏,远处山峦叠翠,云雾缭绕,一派世外桃源的宁静悠然。画旁一行龙飞凤舞的御笔题字:“偷得浮生半日闲,松风竹韵伴卿眠。”
“如何?”萧云铮凑近妻子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诱哄般的磁性,“朕让画院最好的供奉,照着南山那处温泉别苑画的。地方隐秘,景致绝佳,最要紧的是——清净!只有你和我。”他着重强调了最后四个字,眼神热烈地锁住殷璃若,像极了当年战场上锁定目标时的专注,只是此刻,这专注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殷璃若的目光落在画上,那山野的幽静气息仿佛透过纸面扑面而来,确实令人心动。然而,身为皇后刻入骨子里的责任让她下意识地颦起秀眉:“陛下,这……不妥吧?阿曜监国虽日渐沉稳,但终究年少。朝中……”
“朝中无大事!”萧云铮斩钉截铁地截断她的话,大手一挥,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几个老臣的请安折子,地方上风调雨顺的喜报,难道还要朕日日守在案头批阅‘知道了’?阿曜十五了,当年朕在这个年纪,已提刀上马,为皇兄冲锋陷阵了!让他历练历练,天塌不下来!”他振振有词,随即又换上委屈巴巴的口吻,握住殷璃若微凉的手,指腹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璃儿,你想想,当年朕不是在北境打仗,就是在南疆平叛,留你在京中独守空闺,提心吊胆……好不容易天下太平了,朕就只想好好陪陪你,补偿那些错过的时光。这江山,终归是要交给烨儿的,早些担些担子,对他只有好处。难道你就不想……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深邃的眼眸凝望着她,里面盛满了期盼、歉疚,还有浓得化不开的眷恋。那眼神像一张无形的网,轻易便缚住了殷璃若的心。那些关于朝政、关于责任的理智防线,在他这般直白又深情的攻势下,如同春日河面的薄冰,悄然碎裂消融。她想起那些独守孤灯的漫漫长夜,想起捷报传来前的煎熬等待,想起他每一次风尘仆仆归来时,眼中血丝与紧紧拥抱她的力度……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被重重一撞,泛起又酸又甜的涟漪。
一旁的明珠公主萧明玥,早已悄悄合上了厚重的舆图册,一手托着下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父皇母后之间骨碌碌地转,唇角抿着一丝了然又促狭的笑意。八岁的承渊皇子懵懂地看着父母,小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衣襟上的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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