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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初次承宠就以难堪收场,她这辈子也只能老死宫中了,还谈什么二选一?
侍寝规矩不能穿太多,但初夏的夜本就分外湿热,王璇又裹了件厚厚大氅,丝毫不觉得凉意,反倒像放进蒸锅里的饺子,热气一层层漫上来——那轿子本就密不透风。
萧煜抬眸,就看到小姑娘的脸跟被蒸熟了似的,红一阵白一阵,斑斑驳驳,是晕开的胭脂水粉。
他不禁笑了笑,把一面靶镜递到她手中。
王璇微有点恼,自己是为谁精心妆扮呀?可随即就见皇帝亲自捧了盆清水给她洗脸,那点儿气恼很快烟消云散了。
卸去妆容,王璇整个人松快一大截,皇帝这样平易近人,比白日里看着温和多了,就是那衣裳颜色不太衬他,蜡烛本就是黄的,再穿一身黄烘烘衣裳,几乎跟背景融为一体。
她更不好催促他宽衣,多猴急呀。
王璇矜持地坐着,萧煜为缓解局促,问她用过膳不曾。
王璇说没有,嬷嬷们交代过,侍寝前不能吃太多东西,怕出状况,一般都是净饿。
可她还是趁人不备偷吃了碗糖蒸酥酪,说完还得意地哈了哈气,向他展示口中酒酿与牛乳的香味。
萧煜忽然凑近来,王璇以为他要辨明真假,越性扬起脸儿,嘴唇也不自觉地撅起。
唇上忽然一凉,萧煜含笑道:“的确很甜。”
王璇微微脸红,他居然不打招呼就来偷袭,自己该斥他轻薄吗?可她本就是来“任君采撷”的。
心情分外凌乱,更叫她困惑的是,自己对萧煜此等行径竟未感到冒犯,是天子太过威重,抑或她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眼看她脸上快要烧起来了,萧煜忙道:“可要熄灯?”
王璇点头,再这样看下去,她自己也会跟酥酪一般化掉。
萧煜吹灭灯盏,暗室里两人静静对坐着,不知是哪个先动的手,等回过神时,百炼钢已化作绕指柔,哪还有半点生疏客套?
虽然是第一次,可在两人的想象里,这等事仿佛已发生过无数回了,模糊了理想与现实的区隔。
王璇仍在颤抖,但并非紧张,而是一阵阵悸动的震颤,跟灶膛里火星子一般明明灭灭,萧煜则不住浅吻着她肌肤,用恰如其分的爱抚缓解她焦虑,于他而言,倒像是复习。
王璇记得李睦说过,皇帝此前从未蓄过娈宠,何以在此道如此轻车熟路?难道曾临幸过某个无名无分的宫婢?
当然,她没资格理论,且她自身也不清白,只是微妙的有那么点不愉。
更叫她意外的是,皇帝给她的感觉竟如此熟悉——她跟阿玉的“试验”其实相当克制,可毕竟那是裸裎相对,肢体交界处,她能清晰感知到双方骨节的碰撞。
而此时的枕边人,他的肩颈,手臂,脚掌,仿佛一寸寸按着她想象订做的,又好像阿玉魂穿到眼前的皇帝身上。
她觉得自己仿佛仍在梦中,这虚虚实实的触感带给她极其美妙的体验,王璇愈发用力地抱紧那个“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迷乱沉沦下去。
李睦紧靠着窗根聆听里头压抑着的低喘,嘴角不自觉露出微笑。
陛下只说不许偷看,可没说不许偷听呀,他身为御前大总管,有责任保驾护航到底。
居然进行得这般顺利,看来陛下绝非纸上谈兵的赵括将军,是真真切切有些天分在的。
先皇后在天有灵,也当欣慰不少了。
*
萧煜并未因宠失度,也不想过分伤着她,因此还是浅尝止辄,但仅是这点现实中的欢愉也足以让两人大开眼界了。
萧煜瞧见李睦畏畏缩缩的模样,刚要申饬,转念想起自己,脸上必定也是一副古里古怪的笑容,懒得废话,唤李睦进来服侍自己更衣。
看来淑妃要学的还有很多,或许陛下真心疼她,才不舍得要她做这些活计。
李睦一边腹诽,就听皇帝道:“等淑妃醒了再送她回宫,她若想留下用膳,也由得她。”
还真体贴入微,李睦故意道:“那么慈宁宫……”
萧煜皱眉,“已经请了病假,何不多用几天?”
得嘞,反正你俩郎情妾意,太后问罪也只能让我顶缸。李睦感慨做奴才的命苦,却还是规规矩矩答应下来。
想看看昨晚战况如何,怎料皇帝分外狡猾,一副杏子红绫被密密裹着淑妃玉体,纹丝不露。
防他跟防贼似的,他一个太监难道还能将淑妃怎样?
又哪晓得皇帝梦里盗用的便是太监身份呢?
王璇迷迷糊糊醒来,差点被一室明黄亮瞎眼,恍惚想起昨晚上自己被抬来侍寝,那么现在……
李睦隔着屏风汇报时辰,又请示是否要传早膳。
王璇恨不得化成一阵青烟从窗户溜走,自己竟在龙榻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哪里敢留下用膳,忙请李睦备轿,想马上回玉照宫。
被子滑落,露出胸口一块块淡色的殷红来,王璇捂着脸,她居然真任由他这般胡乱……
随即想起更严重的问题,她该如何回去?昨晚上穿的那件中衣早就狼藉不堪,上头还有奇奇怪怪的污渍,她好歹得收拾一番才能见人吧。
王璇无法,只能再请李睦襄助,能否帮她寻件蔽体的衣裳?
李睦一时失语,若叫玉照宫送来,不知得费多少功夫,娘娘显然等不了许久,她这会儿还半裸着哩!
王璇羞得无地自容,“不必非得是嫔妃穿着,旁的也可。”
李睦一拍脑袋,然而勤政殿连宫女也无,至于太监们的贴身衣物,他自己都嫌腌臜有味儿,怎可扰了淑妃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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