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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酒一煮就散了酒意,孩子也能吃,是渔家公认的滋补菜。
找墨鱼时看见蛏子,顺手捡了不少,在海底捡蛏比在沙滩上容易,只要出手快,它们来不及钻那么深。
白水澳这片海的蛏子一向很肥,能担得起“蛏王”的叫法,钟洺手里这七八个,探出来的一节肉比他拇指肚还大,两只连着壳子加在一起,估计就有小半斤沉。
蛏子可以盐焗可以爆炒,也可以直接上锅蒸,这种大蛏王吃起来很是过瘾,就一只能下一盏酒。
这些之外,加上小弟带回蛤蜊,一会儿去礁石上起杆钓条鲈鱼,配一个裙带菜汤,拌道海蜇皮就差不多了。
之所以钓鲈鱼,一是立秋后正是吃鲈鱼的时候,肉质细白如豆腐,醇厚肥美,二是海鲈鱼个头大,二三斤的都叫小鱼,拿来待客分量足。
心底列出菜单,有了章程,钟洺点了点收获,如愿上了岸。
傍晚红霞四散,詹九乘着一艘艇子停靠在白水澳码头岸边,渡他的船家不是别人,正是倪五妹。
她早在路上就知这汉子是要去寻钟洺一家子,手里提了不少礼,有酒有肉还有点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上门提亲。
村澳里少有人能和乡里人保持来往,毕竟有几个陆上人看得起水上人?遑论有人特地携着礼登门拜访。
詹九这个落过水还差点淹死的旱鸭子,下船的两步路都走得小心翼翼,倪五妹看他迈着那比三岁娃娃还不如的螃蟹步,忍着笑给他指路。
“你就沿着岸边一路往南走,洺小子家因刚办了喜事不久,还挂着红色帘子,显眼得很,你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再打听一句,横竖家家都认识。”
说话间詹九总算踩实码头登了岸,他付了船钱,拎着东西朝南行。
有一说一,他虽自幼生在清浦乡,始终知道附近海湾与河口有好些住在船上的水上人,却还是头一次真的来到水上人聚居的村澳。
但见海湾内木船错落,炊烟袅袅,怎么看怎么新鲜。
他走走停停,依着倪五妹说的,挨家挨户看人帘子,却不知自己这行径,搭配上他的生面孔和与水上人截然不同的装扮,看起来有多奇怪。
钟春霞远远见一力壮的汉子形容有些鬼祟,心里起疑。
她家里养着花似的姐儿和哥儿,向来对村澳里出现的陌生汉子很是警醒,当即便上前把人叫住问道:“前面的后生,你是打哪来的,到我们澳里做什么?”
面前的妇人面色不善,语气咄咄逼人,詹九念及对方多少是钟洺的乡亲,才耐着性子道:“阿婶,我是乡里来的,要去钟家寻钟洺。”
他不说这个还好,说完钟春霞更加警醒,担心这是过去领着自己大侄子不学好的乡里混混,如今大包小兜特地上门,别是要让钟洺去办什么棘手的事。
“他家船在哪里,我自是知道,不过你怎么认识钟洺,我听说他以前在乡里没什么正经营生,现下他成亲走了正道,已不和那边的人多来往了。”
詹九一听,品出些意思,觉得这妇人的语气倒有些像钟洺的长辈。
因他常在家挨长辈唠叨,对这类语气好生熟悉,为免给钟洺添麻烦,遂表态道:“阿婶您瞧我,我可不是那等不三不四的人,近来正和阿洺哥谈一桩乡里的生意,也确是白日里在乡里见过阿洺哥和嫂夫郎,约好了晚间登门一道吃酒。”
钟春霞见他连乙哥儿都知晓,说话也客气,不太像那等混不吝的,忖了忖道:“这倒是巧,阿洺正是我侄儿,我们两家船挨着,你跟着我走就是。”
“怪不得我看阿婶面善,原和阿洺哥是一家人。”
背着钟洺,他一口一个“哥”叫得怪亲切,一路尽跟钟春霞说钟洺的好话,听得钟春霞收了八分对他的戒备,留下的两分在到了侄子船前,见人迎出来,两边确实认识后,也彻底消散。
钟洺领着詹九进了船舱,钟春霞给苏乙使了个颜色,教小哥儿来自家船尾上说话。
“那汉子是什么人,我半路上遇见,他说和阿洺有生意谈,别怪我啰嗦,我只怕咱们拼不过人家陆上人的心眼子,回头吃了亏。”
“二姑放心,那人叫詹九,确是地道的清浦乡本地人,他……”苏乙想了想,用了个从钟洺那里学到的词,“他在乡里做牙人营生,有人托他办事,他便两边居间说合,当中赚点花用,且他不会坑骗咱家的。”
苏乙把詹九与钟洺的渊源讲一番,听得钟春霞神色几变,末了道:“这混小子,怎么从没听他提起过这事?”
“想是没当回事,詹九也说,当初相公救了他上来连个名姓都没留,之所以知晓是相公救了他,还是他过后自己费心打听的。”
钟春霞默然半晌,眉宇黯然道:“既如此,原来是我们错怪了这孩子,只当他去乡里吃酒闲耍不学好,怕他走了歪路,如今看,他心性从来都是正的。”
如今回想起来,最早钟洺言辞凿凿要脱贱籍去做城里人,何尝不是一等一的志向,只是对于水上人家的孩子而言,这条路太难。
一顿晚食数道菜,鲍鱼炖鸡、清蒸鲈鱼、葱油蛏肉、酒炖墨鱼、酱炒蛤蜊、凉拌海蜇、裙带菜蛋汤,再加上詹九带来的两只烧鸡鸡腿,拆了肉装盘,浑似过年一般丰盛。
菜实在太多,事先分出好些给了二姑家,余下的将将吃完。
詹九走时一张脸都让酒气熏红,拉着钟洺的手恨不得和他当场拜把子,奈何这等事钟洺绝不会答应。
“不管怎么样,从今往后,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亲哥!”
钟洺:……
醉成这副模样,他也不敢放詹九自己回乡里,早知这厮酒量这么差,他连黄酒都要少买。
夏日天长,但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天色也已发暗。
四面都是海,一旦出事就是大事,便借了唐家船送人一趟。
詹九没说虚话,经此一顿饭,对钟洺那是愈加掏心掏肺,办事尽心,街上属于钟家的摊子,上面的竹棚很快搭起,挂上了市司木牌。
未几,至八月初一。
大清早的码头挤成一锅粥,市司小吏举着告示高高张贴,考虑到识字的人没几个,连番换人扯着嗓子,在旁车轱辘似的念了好几遍。
待聚集此处的人们金属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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