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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一个牌友的事情,具体哪家的没跟我说,就是她牌友跟自己老公的小叔在一起了。”
“小叔投资出问题,她牌友将钱借给了对方,结果老公现金流出问题,问她要钱,她拿不出来。”
“就跟她老公说,钱借给自己母亲了,她老公就电话问,她母亲说没有这回事。”
路简珩听着听着已经忘记要回复什么了,手指悬停在屏幕上方半天,听着下文。
“她老公就问她钱去哪里了,她不敢说,就找霍北彦妈妈借钱,想先糊弄过去。”
“然后,劲爆的来的。”
路池绪听言立刻调整坐姿,也不小憩了,全身心注意力都放在秦姣姣身上。
路时曼手指摩挲着,有些后悔,上车前应该带点瓜子的。
“霍北彦妈妈问她为什么想不通要跟个老头在一起,还出轨。”
“那人说”
路简珩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秦姣姣的话。
“三哥,你手机响了。”路时曼扭头,没好气瞪了眼他。
路简珩接起,语气很差:“谢羽毛,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
“没有,就是问你起来没,下午喝茶去,给你炫耀我新买的”
“喝你个头,忙着呢,挂了。”路简珩挂掉电话,又将手机静音。
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秦姣姣,等着她的下文。
秦姣姣被这么一打岔,后面的就忘记了。
“额我忘了。”秦姣姣有些不好意思。
路时曼跟路池绪同时朝路简珩翻了个白眼,没听完八卦,心里总有点欠欠的。
车缓缓驶入医院,路简珩自知理亏,率先下车,从后备箱拿出轮椅,又殷勤给路时曼开门。
提前有预约,所以拆石膏的过程很顺利。
路时曼跟秦姣姣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低声交流几句,就像逛动物园的游客看到动物表演,兴奋交谈一样。
拆完石膏,路池绪试着动了动腿,终于自由了,终于不用成天窝在家里了。
“还是尽量多休息,不要受太多力。”医生又嘱咐了一句。
四人从医生诊室出来,路时曼有些意犹未尽:“二哥,下次你再骨折,石膏”
头顶挨了一个爆栗,接着是路池绪没好气的声音响起:“路时曼,盼你哥哥点好吧!”
“噢,好吧,那下次三哥骨折,石膏”
头顶又挨了一个爆栗,路简珩给了她一下:“二十多岁的人了,说话是一点大脑都不过啊。”
“有才能过,没有的东西,你让她怎么过?”路池绪在一旁补充。
四人说说闹闹走出医院。
“路时曼!”一道愠怒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路时曼闻声回头,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顾泽。
他阴沉着脸,朝着她的方向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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