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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了几声,屏幕亮起,季凛深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出现在屏幕上。
他似乎还在办公司,背景是巨大额落地窗和城市的璀璨夜景,身上穿着熨帖的深色衬衫,领口微敞,带着一丝工作后的慵懒。
“宝宝?”季凛深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
司马昭之心
“老公~”路时曼立刻开启了告状模式:“我跟你说,二哥今天太过分了,不给饭吃就算了,还骂我没脑子”
季凛深看着她生动的表情,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耐心听着她叽叽喳喳控诉。
控诉完毕,路时曼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一般,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季凛深,我想你了。”
屏幕那头的季凛深,眼神瞬间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随即,他抬手按下了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
几秒后,办公室门被推开,干练的二助走了进来:“季总?”
季凛深对着屏幕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然后摁下了手机的静音键,将摄像头关闭。
他看向二助:“把我后面一周的所有行程,全部推掉。所有需要我批复的重要文件,电子版发我邮箱。需要现场决策的会议和事务,全部转交给路总,去豪生集团找他。”
季凛深吩咐得理所当然,反正都是一家人,自己的钱就是老婆的钱,老婆的钱,就是哥哥们的钱。
所以,自己的钱=哥哥们的钱=路砚南的钱。
同理可得。
自己的工作=路砚南的工作。
二助一听这话,就知道老板这是要撂挑子追老板娘去了。
啧啧,他们总裁办真是高估了老板,还说撑不到两天。
这一天都没撑过。
没出息的恋爱脑老板。
这话,二助不敢说。
“是,季总,我马上去安排。”二助应下,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季凛深再次开口:“给我订一张最早飞斯圣拉的机票,要最快抵达的。”
“是,季总。”二助内心的小人疯狂尖叫,但表情镇定,快步退了出去。
季凛深这才取消了静音,打开摄像头。
屏幕这头的路时曼,只看到季凛深突然关掉了摄像头和声音。
她疑惑看着屏幕里重新出现的季凛深:“你在干嘛呢?为什么关摄像头和静音?是不是在尿尿?”
“又不是没听过,没见过,用得着这样吗?”
“扶过,把过,亲过,还藏着掖着做什么。”路时曼轻哼一声。
季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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