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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说的是什么多余的事都别做,听清楚了吗。”
尤其是别再用逆转时空之法!
柳知鸢继续点头点头,“清楚了。”
萧御收回目光,拿起奏折,只看不批。
他已经被整出阴影了。
柳知鸢想哭。
呜呜伴君如伴虎啊,她好可怜。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想爸爸,想妈妈,想哥哥,想佣人想跟班,想她的城堡别墅想她奢华的大小姐生活呜呜呜。
明明是美味的点心,被萧御盯着吃,跟上刑似的,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
一盘点心很快见了底。
柳知鸢坐在那儿不敢动。
萧御双眼微眯,“爱妃,吃饱了吗。”
柳知鸢乖得像鹌鹑,“吃饱了。”
“吃饱了就睡一会儿。”
“我不困。”
“不,你困,睡觉!”睡着了看你还怎么施法!
柳知鸢一秒躺下。
马车宽敞,躺下地方也够,不挤。
就是太硬了,躺着不舒服。
马车底下是木板,坐的地方有蒲团,软,睡的话底下是硬的。
再加上被萧御盯着睡,柳知鸢身体僵得如同尸体,没一会儿就难受到不行。
她悄悄活动活动身体,翻了个身,不舒服,又翻回来。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萧御双眼微眯,“怎么,朕的马车有刺吗。”
“没有,很舒服。”柳知鸢委屈。
“舒服你翻来覆去做什么。”
柳知鸢越发委屈了,小声嘀咕,“太硬了,硌的难受。”
声音很小,正常人可能听不到,但萧御不是正常人。
他是习过武有深厚内力之人。
把柳知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娇气。
马车底下虽然是木板,但上面也是垫了薄垫的,怎么就硬了。
一个人怎么能娇气成这样。
萧御无语。
“拿一张厚垫子进来。”
柳知鸢讶然。
诶,暴君这么体贴的吗。
刘德海拿了厚垫子上来,准备往萧御的方向铺。
萧御抬手指向柳知鸢,“给她。”
刘德海看着柳知鸢委屈巴巴的样子,又哎呦上了。
“奴才该死,竟然忘了给娘娘铺厚垫子,马车如此坚硬,苦了娘娘了。”
柳知鸢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可不,硌的我浑身都疼。”
“奴才下次一定注意。”
萧御,“……”
他无法理解这两人的脑回路。
有了厚垫子,柳知鸢躺着舒服多了,马车虽然不颠簸,但摇摇晃晃的,她很快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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