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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来,还出现在房顶上,不放心我还是担心我和他会有些什么?”
这话说出来就是故意逗他的。
叶渡渊这次气定神闲,半点都没有被激到,就刚刚一面,他能看出来江淮或许曾经是动过一些小心思,可这人太过理智,权衡利弊后绝不会逾矩。
至于岑溪,就更是没有一点歪心思。
如此,他不用太放在心上。
“对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就是出宫散散心,透口气儿。”
“去屋顶散心?”
“嗯,站得越高空气越好。”
叶渡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瞎话,也不知是谁在逗谁。
“对了,既然都出来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几日他俩在养伤,徐氏看得紧,确实不自由。
“去哪儿?”
虽是这样问,楚云峥还是任由叶渡渊把他拽走。
“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着眼前倚翠偎红,满楼袖招的地儿,楚云峥试图理解无果后,转头用质问的语气问他。
“白日来,狎妓?”
言语间都有些艰涩。
被他这一声问的有点蒙,“啊?”
叶渡渊连眼瞳都瞪大了,看了一眼楚云峥又看了一下眼前的一幕,立马意识到这场景多少会引人误会。
“怎么会,岑溪你在想什么呢!”可言语解释太过苍白远不如画面给人的冲击力大,“你要不再仔细回想一下,这是哪儿?”
其实刚问出口,楚云峥就意识到应该是自己想岔了,阿渊本就不重欲,更不会荒唐到偷吃还要带上自己。
抛开那些不恰当的联想,重新看眼前的建筑,思绪有些乱,但很熟悉,抽丝剥茧后得到了一个答案。
“暗楼。”
见他总算想到,叶渡渊都松了一口气,“对,就是暗楼,今天咱们去见见楼主。”
白日这里不算歌舞升平,较为冷清,再加上如今时间节点敏感,许多为官的氏族都拘着家里的纨绔,不许他们出来放肆,一时间人就更少了。
这次见到打扮的花枝招展,扭着腰迎上来的鸨母,还隔着半米远,叶渡渊就抛了一袋银子过去,不必多废话,只道,“我找秋娘子。”
鸨母打开袋子一瞧,当即就满意地笑了,挥着帕子转身,“二位跟我来。”
一回生二回熟,再次坐到那清雅非常的席间,叶渡渊丝毫不觉得拘束,亲自上手给楚云峥倒了一杯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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