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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隐约记得,自己很久以前好像是个雄性来着。
见奚叶有再次把它提起来的意思,它连忙扑腾翅膀,语调凄怨:“从前在乱葬岗的时候姐姐和我从来不分彼此,待在薜荔镯的时候也是同吃同睡,如今倒论起这虚礼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今日如何,当初又如何?”奚叶轻笑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它。
鸟雀叽叽喳喳没说出个所以然,只好拼命用顺滑的羽毛蹭她,鸟语啾啾:“不行的,我一个人睡是万万不行的,我害怕我冷。”
不知道是哪个字打动了奚叶,她想了想,还是把鸟雀放在了床头,还大方地分了它一点被子。
“睡吧。”奚叶吹灭灯烛,拍了拍鸟雀的脑袋。
黑夜寂静,连带着大妖壁玥刚刚闹出的动静也彻底消散,整座邵府陷入了无声无息。
鸟雀缓缓挪动着身体,直到贴上奚叶冰凉的肩头才满足闭眼。
啊,香香的姐姐。
第二天晨光熹微,房外有人轻轻叩门:“溪曳,你醒了吗?”
奚叶睁开眼,身侧一只鸟雀兀自睡得舒适,她掀开被子,从另一侧下床。
简单梳洗完,她拉开门,门口是眼睛红红的邵云鸢,见到她忍不住扑过来抱住她:“溪曳,我好害怕。”
又是一个好害怕的人,奚叶叹息一声,几分无奈。
她拍着邵云鸢的背,声音放轻:“你在害怕什么呢?”
邵云鸢放开奚叶,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带着几分恐惧:“昨天,我又梦见我爹了。”
“我爹流着血
泪,让我为他报仇。”
“可大夫说我爹是操劳过度意外身亡,为什么我爹要让我报仇呢?”
她的脸上满是困惑与惧意,交杂在一起,使得那张原本温柔和善的脸也有几分诡异。
奚叶审视邵云鸢一刻,忽然抬手替她别了别散乱的发丝,温柔安抚:“别怕,许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多休息会说不定就没事了。”
奚叶话锋一转,又问道:“不知邵夫郎何在?我有一些关于票号的事情想同他商量。”
她羞怯一笑:“你收留了我,我无以为报,便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邵氏票庄人来人往,汇款、兑钱、押送货物者,所求不同,但络绎不绝。
奚叶仰头看着刺目光线下巍峨耸立的票庄楼阁,晋城的天总是卷着些微尘土,连带璀璨日光也有几分灰蒙,肩头的鸟雀也随她的动作抬头看,爪子牢牢攀在她的衣服上。
她迈步走入票庄,店里的伙计和客人齐齐看向她,动作一致,整齐划一,露出呆板的笑容:“欢-迎-客-人。”
客人还兼着伙计的活啊。
她摇摇头,大妖壁玥真是懂得物尽其用。
伴随着她走上楼梯,“咯吱咯吱”的声响慢慢消失在二楼尽头,邵氏票庄底下的所有人才扭过头,重新投入正常的运转中,一派气氛浓浓,任哪个外乡人来都得惊呼一声“邵氏果然是天下第一票号”。
二楼大多是雅间,唯有一间宽阔的房厅隔断了两侧厢房,奚叶迈步上楼梯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间厅堂。
房厅内一张矮几正对楼梯口,几案前坐着一个俊秀公子,见奚叶上来从容对她一笑,只可叹左手裹了厚厚白纱布伶仃挂在胸前,平添了几分狼狈。
壁玥看着奚叶,目光落在肩头的鸟雀上,缓缓牵动唇角:“昨夜,就是它挡下了金执刃吧。”
鸟雀本来昏昏欲睡,见提到自己,瑟瑟贴近奚叶雪白的脖颈:“这人好丑,姐姐,害怕。”
奚叶眼睛弯起来,她看得清壁玥皮囊下的腐蚀尸骨,它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丑。壁玥气得吐血,伪装的从容淡定顷刻破碎,贱人,实乃嘴毒贱人,今日不杀了他们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票庄二楼阔大空间自四面八方涌起丝丝缕缕微风,清风拂面本应心情美妙,此刻却带着肃杀寒意,风过处廊柱与窗槛都留了细小划痕,伤人于无形。
奚叶眼神平静,一步步向前稳稳迈步,五步之遥外,她停住脚步,笼在衣袖间的短刀匕首倏然凌空投出,直直朝壁玥而去。
黏腻青苔
匕首划破空气,簌簌响动,然而还没等接近安坐几案前的壁玥就被无形的屏障挡回来,如昨夜一般“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奚叶并未觉得诧异,反而分神想,大妖壁玥还真是一个小心眼的妖怪呢。
她想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挂在腰间的武器纷纷投掷出去,锋利金属撞在屏障上,发出铮铮声响。
壁玥看着眼前这可笑的一幕,快意地站起来。
他往前走了一步,隔着提前布下如水流倾泻的荫离瀑望向奚叶,眼神戏谑,嘴边漾出自得的笑意:“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奚叶没有回话,看向在透明丝线中盘旋躲避的鸟雀,抬了抬下巴。
模样可爱的鸟雀扑腾起翅膀,势如破竹般撞向帘幕。
壁玥原本以为这是它临死的亡命一搏,毕竟荫离瀑可以挡下所有修士的攻击,撞过来又如何,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只妖异鸟雀竟直接穿过了瀑布,猛地撞向他的脸,鸟喙一通乱啄,痛得壁玥四处乱转。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他挥舞着受伤的手臂,试图吓退鸟雀,另一只手痛苦地捂着左眼,鲜血从指缝中流下来,滴滴答答。
奚叶嘴角弯起,兴致盎然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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