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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即便知道她想找的人在哪里,她竟也不敢去见他,只能选择在一个年幼的孩子身体中苟延残喘。
但那个晚上,还没有等到鸦了解当中的隐情,变故就已经出现。
鸦对那个晚上事情的经过并没有什么记忆,她只记得前一秒她还在镜子面前哭,但等她再次恢复意识之后,却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黑暗的巷子里,脚下是一堆尸体。
从那堆血肉模糊的惨状中,鸦勉强认出那是人——至少是人形的生物。
她惊慌失措,下意识呼唤“鸦”的名字,然而传递出的情绪却如同石沉大海,她听不到“鸦”的回音,也再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或许比起那一地的尸体,“鸦”的失踪才更让鸦感到惶恐,她跌跌撞撞地摸索回家的路,幸而路上并没有人影,在街上狂奔了大半夜,她才得以安全回到了家中。
一回到家,鸦就躲进了卫生间,连同染血的衣服一起跳进放满了冷水的破旧浴缸之中,花洒上的热水则洗去了她脸上的血迹,浓重的血腥味混着蒸腾的热气盈满了狭窄的空间。
鸦抱着膝盖,坐在水里瑟瑟发抖。
直到第二天在冷水里醒来,鸦的神智才回归原处,她看着染红的鱼缸,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
可她终究没有勇气再回原处看上一眼,她顶着一身的水汽打开了客厅的旧电视,电视里的地方新闻仍然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连一点称得上“违法”的事都不存在。
那天鸦坐在沙发里抖了一整天,她都分辨不出自己是感觉到了寒冷,还是单纯地觉得害怕,以致连思考的能力都已经失去,只能惶惶地等待着宣判。
鸦将自己锁在家里好几天,不吃不喝不动,只有电视从早开到晚,也没有人找上门来。
最后连鸦自己都恍惚到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就只是一场单纯的噩梦,最终她靠这个想法将自己从悬崖峭壁上拯救出来。
她下意识忽视了自己身上的异常——她在冷水里泡了一整夜,却连感冒都没有,她不吃不喝,却感觉不到饥饿。
鸦摸着脖子上的吊坠将那个晚上的一切埋葬在记忆的深处。
随着记忆与恐惧的封锁,鸦逐渐意识到那个晚上的事或许不能用正常来形容。
她想起那个晚上她回来时,周围都是墙和小路,像是迷宫一般,但她却找到了回来的方向,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她。
当她再去回想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条回来的路了。
后来她找到了一份本市的地图,却找不到任何一条与记忆场景符合的道路。
或许是因为“鸦”的存在,鸦对这样的超自然的情况接受良好,她甚至为此感到了安心与庆幸——
至少,这说明“鸦”不是她一个人的妄想。
在那个晚上之后,“鸦”失踪了,问题也接踵而至,除了偶尔会看见半透明的人形物体跟在自己身后穷追不舍外,鸦也感觉到有人在找她。
半透明的灵魂物体似乎并不是什么问题,当鸦发现它们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之后,便不会再在意它们。
至于后一个问题,一开始只是一个玄妙的感觉而已,但当她开始意识到某个方面的问题时,感知自然也会变得更加敏锐。
鸦能感觉到有人在找自己,那是一群很奇怪的人,似乎有着特别的能力,但他们似乎并不知道确切要找的人是谁、叫什么、是男是女,而只是要找这么一个存在。
他们数次与鸦擦肩而过,鸦每次都躲过去了。
一开始她以为这是靠着自己的直觉,后来当关于“鸦”的梦境来袭时,她才意识到这可能是“鸦”给她的提醒。
这也意味着“鸦”还在。
意识到这点之后,鸦几乎喜极而泣,虽然她感觉不到“鸦”的存在,也无法再与她交流,但只要确定她还在、不是梦之后,她便奇迹般地安下了心。
等到那个晚上带来的风波过去之后,那些找她的人似乎也放弃了,慢慢退出她的生活,也让她放下了警惕,于是她又再度回归了日常。
当“鸦”不再出现,她不再无故失去意识、越来越少看到奇怪的飘浮状物体、渐渐不再感觉到被追踪一般的危险之后,她的人生依然稳固地走在“平凡”的道路上。
因为那个晚上的影响,鸦的高考发挥失常,老师都在为她惋惜,她本来可以去顶尖的高校,最终她却不得不选择最平凡无奇的一个。
但当时鸦正忙着欣喜于“鸦”还没有消失的事实,无暇为自己遗憾。
三年大学的时光让鸦产生了一种她生来就是这样普通地生活着的错觉。
鸦再次感觉到身体里另一个存在是在大三结束的时候了。
那时候她刚跟着老师完成一个项目,顺便带了一个学长完成了毕业设计,毕业季的时候,经过导师的几句玩笑的挖苦,那位师兄倒是极为上道地主动请他们吃了饭。
在导师“不吃白不吃”的建议之下,鸦也就欣然从命。
说实话鸦对这个师兄还挺有好感的——当然只是朋友那种。
早在因为导师相识之前,鸦就听说过这个师兄的名字,除了和院里最受女生欢迎的齐晏老师熟识以外,他本身也是个很奇怪的人。
毕竟没有什么人会总是将“我就是个普通人”挂在嘴强调上的,更不会有人拿自己的名字开不吉利的玩笑,像是“安息”这样的谐音之类的。
不过除了这些奇怪的地方以外,师兄确实是个不那么起眼的人。
——这点倒是让鸦奇怪过很久,既然齐晏老师是靠脸取胜,为什么师兄跟他长得那么像,却那样轻易地淹没在了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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