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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是麻烦!”矮胖子嘴里嘟嘟囔囔地跟在后面,对瘦高个的决定很是不满。
随着两人离开,船舱重归于寂静。
月光透过舷窗,照在那些看似完好无损的箱子上。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些看起来沉甸甸的箱子里,早已经空空如也。
“刘宏扬,你真是找了两个‘得力’助手啊!”沈照月慢悠悠地从空间里出来。
多亏了这两个并不算负责的守夜人,但凡他们打开箱子看一眼,今晚就要不得安宁了。
她还有其他计划,这里还是晚一点被发现更好。
等外面重归安宁之后,沈照月才从船舱溜出来,赶回了沈家。
刘宏扬和曹静还在地板上酣睡,刘青青蜷缩在霉味刺鼻的被褥旁,脸上还带着泪痕,眉头皱的死紧。
她上前将他们三人颈后的银针取下,然后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房间,闪身进入空间。
她才不要睡那硬邦邦的地板呢!
沈照月一进别墅,就把自己扔在空间里那张两米大床上,丝绸床单冰凉顺滑的触感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才是她该睡的床嘛!
沈照月:我要举报我爸
清晨的阳光透过空荡荡的窗框照进来,刘宏扬揉着酸痛的腰背从地板上爬起来。
前半夜他觉得自己睡的还挺好的,但是到了后半夜,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一直辗转反侧,地板硌得他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怎么睡都睡不好。
真是邪了门儿了!
“哎哟、哎哟……”
曹静扶着墙慢慢站起来,精心烫染的卷发乱的像个鸡窝,借来的旧衣服也是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哪里还有半点贵妇人的模样?
最狼狈的要数刘青青了。
她刚睁开眼,就被发霉的被子呛得连声咳嗽,像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
“烦死了!”她一脚将霉味冲天的被子踢开,好半天才缓过气来,“这破地板硌死我了!”
刘青青尖着嗓子就叫道。
她肿胀的脸就跟个发霉的紫茄子一样,青紫的淤血已经扩散到眼角处:“我在乡下都没受过这种罪!”
她幼时确实是在乡下长大的,但刘宏扬可没少偷偷挪用沈家的钱财接济她,刘青青在乡下的老家,用的物件向来都是顶好的。
被接回来后,她从沈照月那抢走了房间、床、衣服首饰,可以说这十八年来,这还是唯一一次这么狼狈过!
“吵什么吵!”刘宏扬歪着脖子呵斥她。
他昨天落枕的脖子,经过这一夜后好像更僵硬了,稍微一动就疼的他五官直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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