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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回到了西正院,老夫人仍一头雾水,不安与烦躁都纠缠着她,“他们搞什么名堂?”
又问盛妈妈,“香苒呢?她跟着出门,这么老半天也不见她回来,她人去了哪里?”
骆宁握住老夫人的手:“祖母,香苒可能回不来。”
老夫人愕然:“这话从何说起?”
自食恶果
骆宁叫盛妈妈把下人都遣下去,又叫她看着点,防止有人偷听。
她把今日种种,细细说给老夫人听。
老夫人的手微微发颤。
“他们丧心病狂!”老夫人额角青筋迸现。
骆宁握紧她的手:“祖母,我不会叫他们算计得逞。要不是有大嫂提前通风报信、我做足准备,绝不会轻易随一个小伙计进白慈容的铺子。您放心,他们算计不到我。”
老夫人呼吸不畅:“不能轻饶了他们。”
骆宁知晓。
可骆家的声望、祖宗基业,甚至骆宁与雍王的婚事,都不可因此事而被毁。
必须从长计议。
骆宁不想鱼死网破。她不愿侯府倾覆,家里主子下人都没个好下场;她也不愿侯府声誉尽毁,自己做不成雍王妃。
做不了雍王妃,就做不成韶阳的郡主。
要等到白氏与余杭白家、邱士东都无还手之力时,再一击毙命。
“当然不会饶过他们。可狩猎时候要有耐心,祖母。”骆宁悄声对她说。
老夫人看一眼她。
瞧着她安然无恙,老夫人的呼吸逐渐平稳。
她激荡的情绪,也慢慢归于安静。骆宁给她倒了一杯茶,又给她顺顺气,老夫人缓了过来。
“阿宁,你说得对。”老夫人道。
“咱们且等着看戏。”骆宁又道。
这日,骆寅没回家,可入了夜消息传入侯府。
镇南侯急匆匆出门。
骆宁还在老夫人跟前。
二老爷进了西正院,说了外面消息:“阿寅被巡城司衙门抓了。他纵火,烧了一间铺子,被衙役逮了个正着。”
老夫人似毫不知情,震惊又难以置信:“阿寅怎会纵火?”
骆宁也适时露出一点诧色。
“目前不知。那条街铺子多,好在最近雨水充足,房舍潮湿,又是半下午,发现及时,四周商铺受灾不大。”二老爷说。
又说,“表姑娘那间铺子,还炸了。好像是存放了火药。总之此事复杂,巡城司衙门要详查。若太过于严重,大理寺也会侦查。”
老夫人惊疑不定:“阿寅何时能回来?”
“恐怕要等案子落定了。”
此事在内宅传开。
侯夫人白氏带着白慈容,赶到了老夫人的院子,正好遇到了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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