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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一眼陈泽清,昂了昂头:“你也是,说得不清不楚,让人提心吊胆。”
陈泽清精神恍惚:“是是是。”第一次见安云州也被他教育一番,如今尴尬一幕再度上演。
“其实真”温子瑜差点又要说“没事”,转念一想换了个说辞,“确实有点”
安云州惊讶之余说不上她哪里变了,语气渐缓:“这周耽误了好几次训练,罚你下周补上。”
橙心俱乐部现在越来越火爆,安云州已不再带青少组,转而训练成年组。俱乐部常年和国外一些专业训练学校、俱乐部以及经纪公司都保持频繁联系。
温子渝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安教练,我准备辞职。”
另两人听到无不诧异,尤其是陈泽清:“子渝,你要辞职?”
安云州微微皱眉:“你找我训练,就是为这个?”
“当然不是!”温子渝手里的茶杯一斜,漾出来几滴热水,虎口那块立刻染红,“是我自己想打。”
“我知道打不回去。”她摩挲着那块热辣的皮肤,一阵刺痛,“在学校我能做的始终有限,也许是时候来俱乐部带教了。”
安云州不禁喜上眉梢:“去年我就劝你,现在想明白了?”
原来一年前两人恢复联系时,安云州就曾力劝温子瑜到俱乐部执教:“你待在佛山能做什么,不如来广州,现在的俱乐部跟以前不一样了,你能做的事情很多。”
“子渝,有时候不一定自己站在赛场上才是赢,也有很多别的方式。”
温子瑜曾经动摇过。
她与安云州相识十七载,她8岁时他27岁,如今她25岁,安教练已44岁,人生过半。
对温子瑜来说,安云州既是人生中的良师益友,又是她职业生涯的启蒙者,这份感情比至华兰和温成山也不输三分。
她少年时的苦练和病痛,青年时的迷茫和挣扎,一路走过来经历的种种都有安云州的陪伴和助力,温子渝早已把他当成家人。
安云州找到她时,她知道这不是一句简单邀约,是他决定把自己全心全意打造的橙心网球世界亲手交予给她。
这太沉重了。
安云州从未成家,她也从没听过他有妻子儿女,小时候不懂事也曾追问:“安教练,你有没有结婚?”
每次安云州都一脸落寞隐忍:“子渝,人不一定非要结婚的,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足够了。”
那时她还懵懵懂懂。直到她和陈泽清在一起之后,对方说到“他们知道我喜欢女生”时,她才恍然大悟。
温子瑜年少时从未弄清楚的那个疑问,似乎也连同一起得到了解答。
温子渝听见他问,“你想明白了?”
她点点头,目光垂落在脚尖:“不是因为被停职那件事,是我自己想清楚了。”
“时间过太快,外面变化也太快,我一直躲在学校不敢出来始终不是办法。”她的大拇指掐住食指关节,试图转移烫伤的注意力,“你说的对,人不是只有自己站在赛场上才是赢。”
陈泽清心下一震。
她当然不知道温子渝和安云州的约定,她只是忽然觉得温子渝跟以前以前变得不一样了。那个喜欢说“别管”、“好烦”、“神经”的女孩,似乎正在尝试接纳周遭的一切,她变得更加柔软了。
回家路上,陈泽清无聊地敲击着方向盘,越想越不对劲。灵光乍现,我真蠢,简直大错特错。
好烦,又被温子瑜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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