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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托您的福,目前项目进展还成。不过毕竟我没赢过,像这种事,具体结果怎样我也说不太准。”门锁滴声过后,罗生生侧身撑住把手,说话间转头望他,见这人愣讷,又神色戏谑地添道:“对了,这话是你那天批给我的,还记得吧?”
她指的是她从没赢过这句。
罗生生最爱记仇的。
“我当时讲话没注意轻重,你别放在心上。”
“是吗?但我觉得你那会儿虽然语气差了点,但道理并没有错……我确实输怕了,关键时刻总有临阵脱逃的想法。不过你当时一盆冷水浇下来,倒是有了点醍醐灌顶的意思,让我多了不少想赢的冲劲!”罗生生顾自换鞋,一边说着宽慰,一边半蹲下去,从边柜抽出双全新的男拖放在地垫,好巧不巧,大小正是程念樟惯常穿的鞋码,“试试,看合不合脚。”
“新买的吗?我记得上次来还没有。”
“对的,那天你和小谢过来之后,我特意准备的。季浩然这人有点敏感,尤其不喜欢别人用他东西,知道了会闹。你也晓得他的,一点就爆。我怕以后还有类似情况,图个省心,就往家里添置了点客用品。”
罗生生答复他时语气很淡,更多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责怪或者膈应人的意思。然而当她提及季浩然,提及她要照顾他的情绪,甚至还有做小伏低的嫌疑,原本正在褪鞋的程念樟,换穿动作明显有了迟滞。
“你们……”男人欲言又止,想问的话在喉头哽住,最后还是囫囵吞了下去,“对不起,上次那种情况不会再有下次。”
罗生生诧异,心想这人吃错药了?今天老爱说胡话,讲什么不会再有下次,可现在不就是下次?
“你进来吧,换好鞋记得把门带一带。”对于他的抱歉罗生生已经听腻,而且同样客套说多也烦,她就只吩咐了句,没有正面接茬。
听门关阖,随手脱去外套,罗生生走进厨房,撸起袖管,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家里没什么吃的了,我明天要回澳洲,冰箱就剩几瓶水,估计只够用来烧一壶茶。哦,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红茶,这里有包小青柑,要不就将就着泡它?”
“我都可以,你随意就行。”
“嗯,那你先在沙发坐会儿,我马上弄好。”
“不急。”
眼见她转身背过自己,程念樟也不再拘着,大方解除衣扣,边走边脱,顺带着环视了一遍她的公寓。
目之所及,落地衣架上的男士外套,冰箱门上被用磁铁固定的拍立得合影,还有各种成双出现的生活用品……一切都指向着另一个男人在她生活里留下的痕迹。
很碍眼。
“冒昧问一句,你家可以抽烟吗?”
“不能。”罗生生当时正忙,想也没想,直接给出拒绝,话毕做完手头洗洗刷刷的活计,待到妥帖,她又忽而摁开抽油烟机,撑桌叹出口气,朝他勾勾手道:“实在想抽就到这里吧,最近公寓的新风坏了,烟味很难散,你这人抽烟又没个把控,晚上万一我闻到了,多半会睡不安稳。”
她还是老样子,想一出是一出。
程念樟听后默然放下大衣,再走到灶前,长腿抵着桌沿与她并立,偏头点上支烟,姿态一如过去。
这间公寓面积不大,暖气一经开启,室温便攀升很快。男人现时上身只留了件黑色底衫,薄绒精织的料子,针脚很密。发汗的缘故,程念樟身上香水后调的药苦开始清晰,丝丝缕缕地萦绕在他周围,诡异而又好闻。
罗生生循着气味好奇睨了眼,目光斜对过去,刚好落在这人下腹的位置。那里伴随呼吸或有起伏,偶尔还能窥见肌肉的纹理,看久难免让人联想起些别的画面,她怕起臊,就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视线。
“今天你和闵福泰聊得怎么样?”
程念樟下意识挪远半步,避她吐掉口烟,率先打破了沉闷。
“嗯?哦……”他话题切得突然,罗生生当下正在走神,心里想着些南辕北辙的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怎么讲呢……今天和他只聊了点笼统的东西,送奖、宣发之类,闵老板也有给我一些承诺,但整体只能算半只脚落定的状态,刚才进门时候也讲了,结果还说不太准。”
“哦?送奖应该还早,没和他多讲讲眼下吗?”
罗生生撅嘴摇了摇头,“我想谈的,想和他多聊一点细节的东西。可每次一讲执行,这个闵老板就喜欢顾左右而言他,话里话外都是让我拉你垫背的意思,特别鸡贼!”
“我印象里闵福泰为人不错,应该不至于落得这种评价?”大概是听出了她在工作上,没有对自己设防的想法,程念樟说时含着笑,语气亦很轻松。
话半他停顿片刻,借向水池抖烟的动作扫了眼身侧,发现罗生生面色不佳,就又很快扭头看向别处,调整神情,略略正色道:“我看过你做的备案,选题很敏感,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得罪些人,舆情也有风险。既然是有风险的事,他想拉我垫背,无可厚非。”
“嗯……我这项目是敏感,但我也不觉得就为这点敏感,有什么拉你背书的必要。我又没干违法乱纪的勾当,得罪了人,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没你想得那么简单,片子上映后出现问题,从制作到发行,一条链路上的都撇不开干系。”
“奇怪了!照你这么说,闵老板不是更应该和我沟通好细节再决定怎么发行嘛?他要是没时间看成片,简单听我讲一下文字版的台本也行啊……但你瞧他今天给的态度,对项目本身没半点兴趣,全程叶公好龙,满脑子关心的就只有你的事。我看表面他们泰德在给艺联做着帮扶新人的活,背后钻营的还是人情世故那套,换汤不换药的,和顾渊之流又有什么区别?”
这段指责的腔调有些微妙,明明通篇都在嗔怪闵老板,却字字都像是对程念樟的埋怨。
程念樟听完挑眉,又再看她一眼,这次视线停留要比刚才稍久一些,“在其位谋其职罢了,况且审片是下面人的工作,和他权责无关,只要他肯拍板,后面自然会有专人对接。反倒插手越多,追责起来就越撇不清关系。官场哲学就是这样,糊涂有糊涂的好处,没必要都去搞得那么清楚。”
他在开解,循循善诱的,语气也没掺杂太多说教的成分,但罗生生当下也不知怎的,就是不太爱听他这种“过来人”的论调。
“你道理怎么那么多?我说我就发发牢骚,你顺着我么好了,干嘛总是说一句怼一句,老要替那个闵老板说话,弄得我好像心眼特别小一样。”
“什么意思?什么叫顺着你?我以为我们只是在沟通工作,不是——”
“不是什么?我拍什么片,你又拍的是什么片?我俩现在的工作有交集吗?你是我领导吗?我有必要向你汇报这么仔细吗?而且你今天不是专程过来道歉的嘛!老教育我又算个什么事儿?”
谁教育她了?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性子一点没变,一不合意,嘴巴跟吃火药了一样,蛮不讲理!
“我……”程念樟想争辩自己没有,可话到嘴边,停滞两秒,伴随口吸气又很快下咽了回去,“算了,是我不对,可以了吧!”
他觉得这种争执很幼稚,即使辩出输赢,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然而不似刚才唯她是从的卑恭,这句致歉,程念樟说得很不情愿。
罗生生原还对他愤懑,闻后发觉不对,斜眼觑了觑他撇脸的样子,看清这人真的像在生气,心火便瞬间熄了下去。她明白这时最好能说点什么找补,缓和缓和气氛,但又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偏巧热水烧开,就索性低下头泡茶,没再碾着程念樟的脾气多话。
罗生生将沏好的青柑推他一盏,轻声叮咛:“给你,小心烫……”
杯壁碰上指尖,确实烫。
程念樟应激缩手,随后垂眸稍看了眼,将撑桌的姿势改为胞胸,没有承情去接。
罗生生撇嘴,瞧他不肯领情,思索片刻,又谄媚着笑道:“呃……对了,闵老板说你为了帮我项目过审,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跑上跑下。我听他吃饭时候讲得还挺浮夸,嗯……所以是有这回事吗?那些关系疏通起来,会不会很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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