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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人迷信,池正业当年为了做生意也随大流拜见过一些大师,但那些人大部分本事没看出来,脾气却真正不小,稍微提出质疑就会被赶出来,上供的礼物也不会退。
他本来以为楚绎的视频有作秀的成分,但经过天珠事件和刚刚在地库发生的一切,他是再也不敢小觑对方。
“我去让佣人给二位安排房间。”池正业客气地说了一句,然后点点头,让保镖扶着他走了。
楚绎心知他让人安排房间是假,有事调查是真,他恐怕自己都没弄清楚他发妻的娘家是个什么样的家族。
虞卿羡似乎跟楚绎心有灵犀,用玩笑的语气说:“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这位池老先生不仅靠妻子发家,当年那位小姐还是卷了‘嫁妆’不顾一切跟他私奔的。”
见楚绎一点都不惊讶,他又道:“你别看他现在老态龙钟,说不定年轻的时候风流又潇洒,不然怎么能哄得女孩子跟他私奔?”
楚绎不以为意道:“也许是家族要她牺牲,她不愿意,就找了个对她不错的穷小子跑了呢?”
这位小姐逃跑之前还记得带上财产细软,明显不是那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姑娘。而她选的池正业也没什么大毛病,发妻去世好几年才娶了第二个,生下幼子也没有对大儿子不管不顾,除了没算到自己早死,她的眼光已经不能用好来形容了。
牺牲?
虞卿羡以为楚绎指的牺牲是联姻什么的,点了点头:“那个年代到处都局势混乱,池夫人的父亲被她当成礼物送出去也不奇怪。”
楚绎表情微妙:“我说的牺牲不是指婚事……”
“那是指什么?”虞卿羡正要追问,突然楚绎拉住了他,用下巴点了点坐在鱼池旁边,垂头丧气用小棍子戳锦鲤的男孩。
鱼池并不高,池壁镶嵌的一圈昏黄的壁灯将他的小身影衬得格外孤寂。
“你在想什么?”楚绎走过去,不紧不慢地问,却依然将心不在焉地小男孩吓得跳了起来:“二、二哥。”
池宇垂下眼睛:“我没想什么。”
他不想说,楚绎也没追问,随手掏出一小块玉石护符:“这个给你,最近晚上别在外面乱晃,不安全。”
“哦。”池宇下意识接了,看看手里的雕刻精美的玉坠,又看看长相帅气却陌生的二哥,咬着嘴唇受宠若惊:“妈妈说,不能随便要人家的东西。”
楚绎:“你叫我一声二哥,我送你一份见面礼,收下吧,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池宇这才敢收下。
楚绎又叮嘱了他一句,这才带着虞卿羡走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感受到身旁两道越来越明显的调侃视线,楚绎窘迫道:“怎么了,这么看我?”
“某些人嘴上说得绝情,结果一看人家不开心了,就巴巴地凑上去安慰。”
楚绎努力做若无其事状:“孩子还小,不能跟大人混为一谈。”
池宇要是个讨人厌的熊孩子,他就不说什么了,事实上他被尤素教的谨小慎微,仔细观察还有些自卑。
虞卿羡凤眸闪过一丝笑意:“你就装吧。”
楚绎知道他们家虞总其实并不讨厌池宇,不然刚才就会阻止他了。
他抽了抽鼻子,作势四处寻找:“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是不是池家的厨师把醋瓶打翻了?”
他像是生怕人家听不懂暗示似的,嗅到虞总脖颈间。
虞卿羡身体有些僵硬,尽管知道楚绎在开玩笑,可他在外面跑了一天,谁知道身上有没有汗味?
感受到楚绎的鼻尖蹭到他脸颊,脖颈间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虞卿羡脸红了,转头看了看四周:“小心有摄像头。”
楚绎立马站直身体,握拳轻咳:“我也没做什么。”
说是这么说,他的耳朵也红了,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另一边,留在原地的池宇看着手心里的玉坠,怔怔地有些出神。
他从有记忆开始,他妈就告诫他要听话,要懂事,不能让爸爸操心,他也努力地听妈妈的话,谨小慎微,当个乖孩子。
但这阻止不了大哥讨厌他,他经常趁着没人的时候骂他小杂种,甚至不客气地羞辱他妈。他班上的同学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他的身世,他们孤立他,喊他“那个保姆生的”,好像他天生低他们一等,不配跟他们呆在同一个班级。
这次突然多了个二哥,池宇其实是有些抵触的,他怕人家知道了,会更变本加厉。
但他发现二哥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他不仅当面拆穿妈妈,让他以为事事完美的妈妈原来也不是那么完美。他敬畏的爸爸怕二哥,对他凶神恶煞的大哥被二哥吓晕了过去,对他冷淡的嫂子也对二哥求了又求,恭敬有加……
池宇握紧了手心,原来一味的乖巧并不能让别人喜欢他,有能力才是。
楚绎并不知道他给池宇带来了什么样的冲击,他跟虞总蜜里调油,感情稳定,修炼起来也事半功倍。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池家的花园没有自家的灵气足。
两人早起修炼完返回,又一次路过锦鲤池,虞卿羡主动站住了脚步:“你有没有觉得,这池锦鲤好像会认人?”
“有吗?”楚绎表情古怪,看着池子里红的、白的、灰的,一条条肥嘟嘟圆滚滚长得比猪还胖的锦鲤,实在不能从它们呆滞的死鱼眼里看出智商。
“我们做个试验怎么样?”
“怎么做?”
虞总难得有闲情逸致,在鱼池附近找了找。找到那根似乎被池宇随手扔掉的小棍子,然后他拿着小棍子还没靠近,鱼群就受到惊吓,飞快地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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