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失眠的时候是任罗疏最怀念没带上山的电子产品的时候。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后他早已烦躁不堪,只得去浴室里洗了一次澡。洗澡虽然对他的烦躁有所缓解但也只有几分钟的作用,不到半小时他又在床上抱怨起春日莫名的燥热。
他将魔抓伸向了参加遭自己嫌弃的那只功能机,把这只旧手机翻了好几遍,不想连个像素小游戏都找不到,于是,手机再一次被他抛弃,他只得又在床上翻来翻去尝试入睡。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任罗疏因为烦躁洗了三次澡,越洗越清醒,到了凌晨五点半,院子里有了动静他便彻底不打算睡了,着了魔一样推开了门,想要呼吸一点卧室外的空气。
院子里的人也都刚刚出来,慧然穿着睡衣正准备在院子里打拳,而宋奚晦则穿着他昨晚那件毛衣外套坐在石桌前握着一支珍珠白的钢笔往纸上写着什么。
西屋的门一推开,院子里的两个人一个收了手脚一个收了笔,都把视线投向了他。
任罗疏还是不太适应被人这么看着的,但刚刚熬过了漫长的失眠夜的他又不愿意离开院子,只能硬着头皮用目光扫了一圈院子,最后吐出一句“早上好”想缓解尴尬。
慧然的眉头一上一下,面上也是要笑不笑的:“早。”
宋奚晦似乎不想理他,重新落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后便将纸对折放在了桌上,起身嘱咐慧然:“清单放在这儿了,我回屋再睡会儿。”
“行。”慧然憋着笑,“等等,你以前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啊?”
“你也说是以前。”宋奚晦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很快屋子里的灯也熄了。
慧然指挥着任罗疏把石桌上的纸递给他,拿到后就瞥了一眼就朝东屋喊道:“宋奚晦,你什么毛病?在国外读了一年书连中文都不会写了?”
回答的声音他的声音睡意十足:“就是中文。”
慧然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个机器人一样把纸上的字上下扫了两遍,没说服自己,便把纸举到任罗疏面前问他:“你说这是中文?”
这是任罗疏第一次见到宋奚晦写的字,在藏书楼那次他根本就没来及也不敢去看案上的纸张,他真的没想到,宋奚晦这么个精致端正的人能写出这么一手字。在他看来,纸上只有约摸五六条乱七八糟的线,隐约能辨认出几个数字的形状。
这大概就是现代狂草吧。
慧然喊道:“出来重写!”
宋奚晦不回答了,不知道是不想答应还是已经进入了回笼觉。慧然喊了三次都没有得到应答便也认栽,将清单收了起来。
任罗疏猜:“你要下山?”
“不下。”慧然伸了个懒腰,继续了他没打完的拳,“贫僧一般不亲自下山,山上有采购的和尚,一星期下山一回,你要什么,告诉我我去帮你说。”
任罗疏想要个电脑,但想想和尚也不会帮他带上来就摇头说算了。慧然也没追着他一定让他说出点需求,点点头继续打他的拳。
六点钟,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慧然带着任罗疏下了山,到斋楼拿了袋馒头便扛着两根鱼竿和一只桶再度向后山走去。在出寺院前他们遇到了正打算去斋楼的任侍雪和冬徽。
任侍雪一见到任罗疏便三两步靠近了,捏着他的胳膊,问他:“阿疏,你好不好?你们现在要去做什么?”
“我没事。”任罗疏看了看慧然,说,“慧然师父带我去钓鱼。”
“好,钓鱼好,总比闷在屋子里好。”任侍雪肉眼可见地高兴,甚至踮起脚搓了搓他的脸。
作别了任侍雪和冬徽,两人很快就从小门出了山寺。这会儿只是亮了天,太阳还没出来,叶子上的露水都还在,两人走了一会儿半身的衣服都湿了,慧然直接把僧袍打了个结系在了腰上,露出了一条中年男人标志性的短裤,给任罗疏看得一愣一愣的。
“师父你……”
“嘘。”慧然扭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说道,“这都出了寺了,你就当我是个普普通通的钓鱼佬就行了。”
任罗疏无话可说,只能像个小弟一样跟在他的身后。
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们到了湖边,没有耽搁,分食了带出来的馒头,又挖了几只蚯蚓做饵料,两个钓鱼佬的一天就开始了。
有了昨天的成功,任罗疏对今天充满了期待。这座山这片湖也没有辜负他,一天下来,他和慧然又是钓了满满的一桶。
太阳落山时,慧然扶着桶问他:“贫僧放生了?”
任罗疏差点就点头了,又觉得差点什么,仔细一想,掏出了他那有年头的功能机对着满满的鱼桶连拍了三张照才心满意足地说:“好了。”
慧然敲着小桶的边缘问他:“拍回去给谁看?宋奚晦?我跟你说没用,他最烦我们这群破钓鱼的。”
任罗疏的呼吸停了一瞬,这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好在,这照片确实不是拍给宋奚晦看的:“拍给我妈妈看的,我觉得她会高兴。”
“啧。”
慧然意味不明地一咂舌,任罗疏的笑就僵住了,小心翼翼地看向慧然,用表情询问着慧然怎么了。
慧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觉得你跟你妈妈的关系有点太好了,是你妈妈把你看得太紧了吗?”
任罗疏低下了头,笑容也不复存在,只能喃喃似地给出解释:“我,只有她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只有彼此。”
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了一分钟,最后是慧然打破了它,解释说:“不好意思啊,贫僧倒是没考虑那么多。贫僧给你赔不是,今儿这鱼给你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飘渺版她是误入游戏的一抹孤魂,天策军娘,临危受命,却因为一场莫名的政治斗争被迫离开,枫华谷中三百年,再入尘世,已然王朝更迭,历史重演。他是心外尘世的一缕剑魄,藏剑百年,一朝出鞘,锋芒依旧...
穆翎银鞍白马,跨街游行时曾听过一场民间的戏。台上咿咿呀呀诉断衷肠,唱着霸王别姬的戏词。当时他将腰间的锦囊抛上台,大力拍着身侧人的肩膀高声叫好,心中带着隐秘的雀跃。崔羌懒散的桃花眼只是轻轻飘过来,从容地笑着。戏幕起又落,惊赞拍掌之声连绵不绝。穆翎不经意侧首,忽地撞进那双深邃眼眸里。四目相对,周遭纷纷扰扰仿若消散,只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之物在他心上肆意生长。红颜叹,纵缘尽,已不枉此生。台上人道尽悲欢离合,台下人含笑看他。那时他想,书中所谓生死相随,便是这般罢。后来图穷匕见。崔羌微凉的指尖从他唇畔划过,抹开血色,贯来柔和的眼尾上挑,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太子殿下。穆翎一颗心早已失去知觉,只听着那懒懒拖长尾音不如您做我的男宠,可好?穆翎颤着手,握住了那柄刺入血肉之中的刃,温热的血离开身体,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天真,恍然之间他笑出了声。原来当年那出戏,唱得你是真霸王,我是假虞姬。*扮猪吃虎疯批攻x身软心更软笨蛋受(崔羌x穆翎)*攻蛰伏复仇,受倒霉背锅*狸猫换太子,攻是真太子...
1979年的圣诞节,伏地魔找到了波特一家。波特夫妇和小哈利都死了,那个雪夜从波特家走出来的,只有伏地魔和安珀莉萨斯诺。从此,凤凰社节节退败,伏地魔击败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从霍格沃茨消失。从此,食死徒一朝得志,伏地魔统治了巫师界。霍格沃茨成为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的集中营。十年後,21世纪穿越者佩内洛克里瓦特进入了霍格沃茨。内容标签英美衍生西幻成长正剧师徒HE...
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