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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一别两宽(第1页)

车内霎时陷入了一阵难以忍受的死寂。

宁玉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向她靠近。

谭以蘅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于是慌乱间将自己的手伸到背后,打算打开车门跑路,可是宁玉的反应却相当敏捷,提前一步算到了她的行为轨迹,眼疾手快地将车门锁上,然后单手扣住谭以蘅两个细小白皙的手腕。

她被宁玉这一番熟练的行为弄得怒火中烧,死死地瞪大两只眼睛看着眼前渐渐失控的人,“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企图用“离婚”这个字眼儿来唤醒宁玉如今仅存的理智。

下一秒,却只见宁玉单手扯下自己颈部系着的彩色方巾,迅速地将谭以蘅的两只手绕到身后捆好。

“你怎么就这么关心我的助理?一个月不见,怎么也不见你关心一下我的近况?明明我才是和你结婚两年的妻子。”

“宁玉,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

谭以蘅梗着脖子朝她着急地怒吼,身后的两只手也在不断努力地挣扎,但奈何宁玉系得实在太紧,一时间根本难以挣脱。

可是宁玉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话,直接低头吻了上来,也许是带着点被忽视的愤怒,所以这个吻只带着报复的意味,没有甜蜜的感觉。

她被宁玉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条长腿不断地扑棱着,以示自己的不情愿。

但到后来,谭以蘅渐渐没了力气,手脚发软,浑然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不禁在心里面责备自己真不争气。

宁玉吻完之后,还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疼得谭以蘅忍不住颤了一下。

“谭以蘅,宁家……还需要谭家的帮助,现在不适合离婚。”

话音刚落,未等谭以蘅说出拒绝的话语,宁玉就再度吻了上来,她的亲吻始终带着占有欲和侵略性,从来都不让人觉得温柔。

谭以蘅阖上双眼,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之前那混乱的一晚,那个时候宁玉也是这么亲吻自己的,也是一句情话都不曾说,只是将她困在床上,完全沦为了宁玉的掌中之物。

她的心脏登时像是被人用手猛地捏了一下,好疼。

宁玉忽然间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湿意,将她放开一看,发现谭以蘅竟然哭了。

她的脸色哗的一下就变了,眸色变得深沉复杂,嗓音有些哑,“你哭什么?”

这个时候停车场的不远处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以及稀里哗啦的脚步声,谭以蘅害怕被人发现,就用脚将面前的女人踢远了一些,可宁玉倒好,竟然直接捉住她的脚腕,冷着脸问:“我问你,你哭什么?”

“你这么凶巴巴的做什么?!搞得好像你才是受害者一样!”谭以蘅一边说话,一边抽泣,说话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的,气势都不禁比面前的人虚弱了几分,“我哭是因为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不喜欢你碰我。莫名其妙地,我不就替严沁说了一句话嘛,你就发哪门子的疯牛病?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你再非礼我的话,我可以告你猥亵。”

宁玉垂着头,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半晌才缓缓从嘴里吐出一口气,然后抬手想要替她擦干眼泪,可是手指刚刚触碰到谭以蘅的面部肌肤时,她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脑袋。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是因为还在计较葬礼的事情?”她一边问,一边用指腹轻柔地擦拭着谭以蘅眼尾的泪花。

谭以蘅忽然笑了一声,“宁玉,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的。”

“所以你坚持和我离婚?但是现在宁家和谭家还处于合作阶段,宁家还需要谭家的帮助。”

“在你眼里,我只是给你们两家牵线搭桥的可以用来牺牲的物件儿吗?”

要说之前谭以蘅兴许还有过一瞬的心软和纠结,但现在可以说是铁了心要和宁玉离婚了。

谭以蘅已经不想再听见她的解释了,因为此时此刻,一切说辞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只想离婚,离开宁玉,然后回到伦敦,过好一个人的生活。

“行了,我们快点去民政局拿离婚证吧,一会儿你不是还要工作嘛,我可耽搁不起你的宝贵时间。”

宁玉自然不会勉强她,给她解开方巾之后,就打开车门,挪到驾驶位上面去了。

她虽然在气头上,但从来都不会开赌气车,那是因为她知道谭以蘅胆子比较小,不敢飙车,每次一加速,她都会赶忙劝着宁玉把车速降下来。

宾利以不慢不快的速度在柏油马路上面行驶,谭以蘅安安静静地坐在后排,脑袋一团乱麻,她想不通为什么宁玉方才要那么做,明明也没喝酒啊。

这时,她的耳畔响起了宁玉那道冷如雪中寒松的声音,“我没有把严沁外派出去。”

谭以蘅没有回应,只把头偏了过去,看起来是还在介怀宁玉强吻她的事情。

机场到民政局的距离并不短,但是谭以蘅却觉得很快就到了,仿佛一眨眼的时间。

宁玉将车辆停在马路边上,在她打开车门下车前一秒及时叫住了她,然后从包里面掏出来一张银行卡,转身将此卡递到谭以蘅面前。

“在国外生活可需要一大笔钱,你拿着。”

“我不用,我缺钱了会自己去挣,不用你施舍。”

“拿着吧,就当是这两年的补偿。”宁玉直接将银行卡强行塞进了她的手心里面。

谭以蘅低头看着手心里的这张定制银行卡,不禁想起当时她在办公室里面苦苦哀求宁玉的模样,需要她大发善心的时候她不肯,不需要的时候又搁这儿扮演起慈善家的角色了。

她只觉得宁玉这个人实在是太会伪装了。

下一秒,就瞅见谭以蘅气呼呼地把银行卡不偏不倚地扔在了宁玉身上,“当初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帮呢?现在我不需要你了,你就开始假惺惺地要为我好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个人这么恶心,这么虚伪呢?”

谭以蘅推开车门,下了车后就咣当一声将车门甩上,其中含着满满的怒意。

宁玉无奈地将银行卡收好,她哪里是不帮?只是帮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要是把实情都告诉给谭以蘅,还不知道她会有多么自责、懊悔,因为拼尽全力最终也没有救回谭韫的命,只会让她觉得更加无力,更难走出来。

离婚程序进行得井然有序,很快就办好了所有事项。

谭以蘅将深红色的离婚证揣进包里面,二话不说就打开宾利后备箱,将自己的行李箱取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招了一辆计程车上去。

她把行李箱放到自己家门口,恰好这个时候容月也马上到自己家门口了,两个人先前在机场的时候约着一起在谭以蘅家煮火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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