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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坐起来,门口就传来动静。
“嘎吱。”
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个中年女人,何深没见过她,她手里提着饭盒,对上何深的视线,整个人一愣:“呦,跳河那小孩醒了。”
何深有些不可置信地指了下自己,他喝醉之后就会断片,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现在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中年阿姨替他报完平安,提着饭盒溜溜达达走进来,掀起帘子钻进屋里,估计是给病房里的其他人送饭去了。
不一会,护士把他的衣服还有随身物品都拿进来,替他放在床边,交代他:“你的东西应该都在这里了,救护车的费用是你同学替你结的,记得还给别人,你同学应该出去玩了,让你微信联系他们。”
何深点点头,溜溜达达进卫生间把衣服换了,这衣服应该是用烘干机烘的,不然不可能干这么快,换好了衣服才看到衣服底下的手机。
他拿起手机,充电口隐隐约约滴下来两滴像水的液体。
何深:“……”
很显然,再好的手机在水里泡半天也会报废。
那么现在他就陷入一个困境:他没有带现金,也没有带银行卡,手机被水泡坏了,根本打不开,他想去买个新手机都没办法。
而且现在联系不上他的同学,他也回不去民宿,根本就是一筹莫展。
他慢吞吞地从卫生间走出来,隔壁的阿姨伸出个脑袋看他,问:“怎么想不开跳河的?失恋了?不应该啊,小伙子长得挺讨小姑娘喜欢。”
何深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脸上一热,嘿嘿笑了两声,解释说:“我喝醉了,我每次喝醉都这样。”
“哎呦,多危险啊,这河的水流很湍急的。”
那边帘子拉开,病床上的是个大爷,看着估计是阿姨的爸爸,他闻言抬起头,一脸认真:“这都没出事,是河神庇佑啊。”
他表情有些得意,看着自己的女儿,笑着说:“看吧,我就说,河神虽然千年未曾现世,但还在暗中庇佑着他的人民。”
他女儿只拍他一下,瞪他一眼:“你少说两句吧,再吓着人家小孩。”
何深跟他俩道别,又祝福大爷早日康复,自己去护士站,他想问问能不能借到吹风机,看看这手机还能不能救。
护士站还真的有吹风机,他找了个有插座的角落,对着手机埋头苦吹。
“何深!”
何深一愣,这声音有点耳熟……
他扭头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日光透过背后的窗户,把来人的影子投在地上,成了修长一条,逆着光看不见五官,但能看见来人宽肩窄腰,骨节分明的手朝自己挥了两下。
“谢长安!”
他眼睛一亮,蹦起来,手机和吹风机往地上一丢,自己撒丫子就跑,一个飞扑挂在谢长安身上:“你怎么来啦?”
谢长安像往常一样伸手接住他,却没站稳,踉跄着往后退两步,就手扶了一下旁边的窗台才勉强站稳。
何深这才注意到他异常苍白的脸,赶紧跳下来,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皱着眉问:“你不舒服吗?脸色好难看……”
谢长安摇了摇头,看着他的脸,伸手捏了一把,又摸了摸他的头发,看着他也没缺胳膊少腿,这才松了口气:“我没事,看你失去联系这么久,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
他背过身去咳嗽两声,这才转过来皱着眉问何深:“发生什么了?你拍了花墙之后就没消息了,昨晚跟你联系也没回复。”
如果只是这样当然不至于让谢长安顶着大太阳跑一趟,他起初只当是何深正玩得尽兴,后来感觉不对,发出去的消息一直石沉大海,打电话也不接。
没有别的办法,谢长安跑去翻了生死簿,看着何深的名字一点点变淡,这才慌了神,马不停蹄地就往这边跑。
逆鳞没有反应,证明何深不应该遇到危险,他之前十分放心也是因为逆鳞在何深手上,这玩意怎么说也是他的本命灵器,一般的怨鬼在它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鬼不能伤到何深、但人可以,谢长安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这会急得红了眼,车就卡在限速的边缘开,紧赶慢赶现在才到。
鬼差私自翻阅生死簿是重罪,哪怕是叶判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行,神器自然有神器的规矩,只是谢长安没能料到反噬这么严重,按理来讲他是初犯,最多吐两口血,没想到这惩罚这么狠,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击穿了……
再加上他赶来时太阳已经出来了,他只能顶着太阳一路开,还好凭借自己对逆鳞的感知,能确定何深的方位,不然恐怕这会还在外面瞎转悠呢,那他现在估计就站不住了。
“我喝醉了,不小心掉湖里了。”何深笑笑,眼睛眯起来,眼珠里星星点点的,像有片星空似的。
“没事就好。”谢长安松了口气,又转身咳了两声,转过来朝他招招手:“走吧,带你去买新手机。”
他确实不太舒服,眉头下意识地皱着,何深看在心里,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边摸边嘀咕:“是不是感冒了啊,脸色真的很难看……”
“没事,小问题,别担心。”
有的人嘴上说着别担心,一上车就咳了一口血,把何深吓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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