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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安置伤兵的院子,祁芸让不忧找个受伤比较重的人,最好伤口在腹部的,不忧让铭翼赶紧去找,片刻后铭翼回来:“那边有个疼的不行,想撞墙死掉的人,伤口就在腹部。”幸好那个人躲得快要是肠子什么的被割破估计不用费心救治了。
南煜命人把其他病患抬走,让人绑了伤者的手脚,见他因为扭动裤子都要掉了,还不忘让铭川过去帮那个人把裤子提好。
“铭川麻烦你点他的穴道,别让他乱动,不忧先生马上给他动手术。”
“晓芸全看你的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以往碰到这种人只要清理干净伤口,上药包扎好,再让伤者喝一段时间中药就完事了,今天不忧倒要看看祁芸打算怎么救人。
对方被点穴不能乱动后,祁芸在他脸上蒙了一层布,拿出一个药箱从里面取出麻药和针剂,计算好用量后,祁芸给床上的人注射了麻药。
“打了这个针他真的不疼啦?”不忧有些不信。
“一刻钟后我们就可以准备手术了,先帮他清理受伤的地方,然后缝合。”
“拿什么缝伤口,缝衣服的针和线吗?”理论上这个办法行得通,就怕针线不干净反而感染了伤口,更怕好不容易缝好的地方突然崩开,造成二次伤害。
更何况身体内有了异物,怎么可能不排斥,平时扎了刺要是不及时拔掉还容易感染呢!
见屋里只有不忧、南煜和铭川、铭翼,祁芸拿出手术刀、专用的针线:“用这个缝绝对不会感染的,等缝合好再给他用两天止疼药就没事了。”
“小芸从现在开始我拜你为师吧,从此刻起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的。”如果真像祁芸说的那样可太好了。
一刻钟后,祁芸拿出两副透明的手套,分给不忧一副,俩人一个清理伤口,一个缝合,床上躺着的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南煜和铭川特地过去看了眼,那个人呼吸平稳,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似的。
几个人包括不忧都觉得特别神奇,祁芸缝合好伤口摘下手套、帽子和口罩一起销毁,还在屋里喷了一圈消毒水。
祁芸想和不忧一起留下,南煜说什么都不让,强行把人带走了,祁禹只好留下一些止疼药,又告诉铭川该注意的地方,跟南煜走了。
“把我送娴姝苑去吧!”
“那边太乱了,什么人都有你不能去。”
“那我去勇诚王府,正好看看雅荷郡主。”
“见了雅荷她一定缠着你,今晚别想好好休息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祁芸让车夫送自己回山庄,南煜让车夫把马车赶到侯府去“放心吧,把你送到家我就回王府。”
祁芸将信将疑看着南煜,他会信守诺言离开?这次祁芸还真猜错了,南煜把她送到吉庆侯府就走了,祁芸自己下了碗面回房找了本菜谱看了会躺下准备睡觉。
“今天累了吧!”
听到这个声音祁芸睡意全无坐,坐起来把头探到床幔外面:“分开的时候我还在心里夸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暴露本来面目了。”
“你总怀疑我会夜探香闺,还说我油腔滑调说的话不可信,今晚我来就是要向你证明既然背负了这样的名声,我一定要做点什么,不然的话太亏了。”
“别找理由了,老规矩去臭小子房间睡吧,我也困了。”
南煜点头,还祝祁芸做个好梦。祁芸想说自己本来是可以做个好梦的,现在都被他打乱了。
第二天一大早祁芸起来做了早饭,南煜告诉她以后不许起这么大早了,自己饿了的话会嘱咐厨娘给做吃的。
“想让我每天都起这么早做,我还真办不到,你快吃饭上早朝去吧,一会儿我去看看那个受伤的人,要是没什么事情了一会儿再到店里转转就回山庄了。”
“就不能陪我吃午完饭再走吗?”
“好,去云舒苑吃饭吗,那我等你!”
祁芸的身影刚出现在营账旁边,就被不忧拉到一边:“晓芸啊,你还有那种麻药和缝伤口的针线吗?卖不?”昨天那个伤者今早醒来了,不忧还以为他会疼的死去活来的,没想到他自己都奇怪伤口居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
“不忧先生,那种药不能随便用,要计算好用量的,打多了容易出人命,用少了根本起不到作用,这个要因人而已的,没有统一的标准的。”祁芸打算一点点教给不忧麻药以及点滴的使用方法。
“那咱们商量一下,以后有需要手术的人,并且在京城范围内的话你陪我去怎么样,就怕你家的醋坛子站出来这不许那不让的,咦,他今天怎么没跟你来,应该是上早朝去了吧!”不忧摆出我很聪明,一猜就中的表情等着祁芸表扬。
“我有空的话一定帮忙。”
祁芸见那个人没什么事了转身去了娴姝苑,查了半天账目,眼看着到中午了,准备和南煜汇合吃了饭回山庄。
云舒苑的酒楼现在已经成了邀朋友吃饭,朋友聚会必去的场所了,祁芸站在二楼看着大堂里座无虚席的场景忍不住勾起嘴角,仿佛看到银子在朝自己招手,南煜来的时候祁芸还在那里看热闹呢!
“过来吃饭,看着那些食客你难道就能饱了!”
“还真能,这些是客人吗?在我眼里那可都是银子啊!”
你可真够黏人的
这丫头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祁大人和祁夫人对金钱和名利看得很淡,他们一家四口,就祁芸最喜欢赚钱。
“咱的钱赚的正大光明,还能给别人带来满足感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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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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