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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喔,大校花。你还是尽早会变那样享受的女人才好。嗯……变成那样的话……哼……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呢……”凌少在席芳婷耳边低声说着,语调里,有他藏不住的哀伤和怜悯。
席芳婷再次被凌少逼着看向舞台时,那粗大的假阳具,几乎全部插进了裸女的阴道,只留下一小节裸露在外面,有节奏的画着圆圈。
“呜呜呜……呜呜呜……”裸女更加大声的呻吟着。她的屁股随着假阳具的花圈,不断的挺动着,仿佛是追求着更加强烈的快感。
“骚货,别着急,这才刚开始。”操控着假阳具的西装男,腾出一只手,拿起一个巨大的按摩棒,按在了裸女那高高挺起的阴蒂上。
在接触到的一瞬间,裸女的尿道里,又喷出一股水柱。
“哇哇哇,这也行?一般女人不得疯了?”
“所以必须要熟女啊,年轻女孩早就死过去了……”
“好家伙,真开眼界了……”
房间里乌泱泱的,弥漫着亢奋的情绪,这使得席芳婷变得更加恐惧。她用力的咬着嘴唇,试图不要出任何可以引起男孩们关注的声音。
“想要高潮还早,你这贱母狗,给我忍着。使劲忍着,撑不到十分钟,看我怎么收拾你。”另一个西装男,终于出声了。
他高高的举起手里的宽皮带,重重的抽在裸女的大腿内侧。
“呜呜呜……”剧烈的疼痛,使得裸女本能的将双腿并拢在一起,但是却只能强迫双腿爆出张开。这从那不断颤抖的痉挛中可以看出来。
“把裆敞开,你这骚婊子,贱母狗,我知道你就喜欢这个,不抽你你都不会高潮了吧?是不是,贱母狗,骚婊子……”男人说着,狠狠一鞭抽在裸女的另一条大腿内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裸女在被抽的同时,将双腿分的更开,腰肢也向后弓了起来。
她在用敞开到极限的紧绷,缓解着大腿上的剧痛。
“不许高潮,不许高潮……”西装男一边出又闷闷的声音,一边用力的挥舞着手里皮带,狠狠地抽打着裸女的敏感部位。
裸女那被捆绑的高高挺立的乳房,在皮带的抽打下,如狂风中的草叶,凌乱的飞舞着;她那肥硕的松垮臀部,宛如被电击一般,不断的抖颤着;她那不算肥厚的阴户在不断的抽打下,变得愈饱满,折射出吹弹得破的红玛瑙光泽。
“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席芳婷心里大声的呐喊着,却紧紧咬着嘴唇,用手捂着以泪洗面的脸颊,连最轻微的呼吸声都不敢出。
“呜呜呜……呜呜呜呜……”裸女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她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
“哇呀呀,真惨那,快高潮被终止,啧啧,真残忍。”齐琳琳兴奋的抱怨道。
“可不是。太痛苦了呀。还要继续吗?”刘天鹏也从裤裆里掏出了他的鸡巴,幸灾乐祸的撸着。
“看他老公还有没有力气接着抽唠。不过这老娘们真抗造啊,逼都肿了,还流水呢。真尼玛骚。”已经上高一的学长穆弘,将射了一裤子的鸡巴塞回了裤裆里。
“……!!”席芳婷听到男孩们的对话,感觉更加不可思议,不明白能在这种情况下抽老婆的老公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这让本就惊恐万分的席芳婷感觉更加凄苦和绝望。
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她跟着他来这里。
想到父亲。席芳婷禁不住猜测,也许,他父亲根本不知道是这舔狗要干什么。也许,父亲根本就知道……呢?
不对……父亲应该是来见领导的?也许,父亲被舔狗给骗了?也许,自己已经被那个官迷父亲给……!
席芳婷不想再猜了,也不愿意再猜了,他想要回家质问父亲,却又鼓不起勇气。
她希望身后的那条舔狗说点什么,哪怕是最残酷的事实也好。
可他在这时候却选择了默不作声,连按在席芳婷肩膀上的双手也缩了回去。
“哇哇哇……那娘们居然高潮了……哈哈,那娘们不是欠操,是他妈欠抽啊……哎哎哎,好像又要高潮了……”男孩们兴奋的指着裸女,却面对着席芳婷大喊。
“你们太龌龊了,太龌龊了……”席芳婷捂着耳朵,弯下腰,用双腿捂着脸,大声的哭喊着。
裸女的呜呜呻吟声,皮带抽打皮肤的啪啪声,再加上席芳婷这好比画外音的哭叫声,让男孩们更加兴奋的狼嚎着,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
“哎哎哎,都控制控制,色字头上一把刀,想想下场!”站在席芳婷身后的舔狗警告道。
只是一句话,房间里的兴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席芳婷惊讶的抬起头看向四周“他们都知道生了什么,只有我自己不知道。这怎么回事?省长秘书的儿子;警察局长的儿子;办公厅主任的儿子,还有高院院长的儿子……都是一群官二代,还有官三代,他们……他们……”
席芳婷更惊恐了。
连这些权利核心的小子们都畏惧七分的权利,到底是谁?
席芳婷越想越恐惧,越想越不敢想“难怪他们都对我说,这是早晚的事…跑不掉啊,真的跑不掉……”
当席芳婷那朦胧的目光,穿过泪水,再次看向那个裸女时,那恶心厌恶的情绪,变成了兔死狐悲的哀怨与绝望。
擦干眼泪后,席芳婷暗自下定决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宁愿死,宁愿死,死也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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