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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芙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根本就没有加害辉哥的心思,虽然我也有儿子,但是自古以来便是一个大家族枝繁叶茂,一荣俱荣,我动那个脏心思做什么?”
璎珞跪下给辉哥磕了好几个头,擦了擦眼泪道:
“这都是意外,没有人会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若不是那只鹦鹉,蓉姐的风筝又怎么会挂在树上?”
福晋瞳孔剧缩,又冲了出去,抓紧了武格格的领口,质问道:“你那只鹦鹉,怎么会跑出去?”
武格格不自觉颤抖了一下,道:“我、我将它放出来喂鸡汤,谁知它把鸡汤扒拉洒了,又飞走了。”
“贱人!”福晋打了武格格一耳光,道,“我当初就该听四爷的话,把你送到庄子里。”
武格格跌坐在地,仰头吼道:“那我还不如当初不来这里呢……那鹦鹉……是常格格送的……你再找她去!”
福晋目眦欲裂:“来人,给我拖出去,罚跪三日,给大阿哥忏悔!”
宋格格强撑着病体坐在那里,看着福晋,叹息了一声。
千里外,胤禛扛着一麻袋稻子,慢吞吞的走着。
他后面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爷,但是人家却走得很轻松,很快从后面追上了他。
老大爷道:“公子,前面有一棵柳树,我们在那里歇歇脚吧。”
胤禛点了点头。
终于先把麻袋卸了下来,胤禛觉得自己的肩膀很痛,他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微笑着问道:
“你们这样扛着麻袋收割,既费时又费力,为何不雇一辆车呢?”
老大爷拿出水壶,倒了两碗水,递给了胤禛一碗,自己又喝了一碗,笑道:
“几亩地罢了,哪里就用得着车了?我们是做惯了农活的,扛着麻袋也没觉得怎样。
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犯不着这样伤了身子,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将这袋送回了家,便来扛你这个。”
胤禛休息了几分钟,便神采奕奕了起来,他笑道:
“这可不好,我既说了要帮你做活换一顿午膳,便要说到做到,我就不信,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壮年男子,怎么反倒还不如你了?”
老大爷笑道:“公子说的是。”
胤禛看了看天上的大太阳,道:“大爷,今年雨水和光照充足,谷粒饱满,光是这次田地的收成,应该够一年所食用的了吧?”
老大爷笑呵呵道:“哪里够呦,我们这十亩田地,这次收了二十五石粮食,下半年老天爷若是照顾,那还能收二十多石。
向上缴了租赋后,最多能剩下五成,而家里五口人,一年需要吃三十多石粮食,所以靠着我媳妇儿和小女儿织布卖钱换粮,还有捕鱼、挖野菜填肚子,这一年也才能平安过去了。
唉,三个娃娃都长大了,还得准备着大郎二郎的婚事……”
胤禛道:“五成……”
一个人骑着马快速的赶到了胤禛的面前,递给了他一封密信,胤禛打开一看,瞬间沉下了脸:“走!”
他赶回来时,弘辉正在入葬,贝勒府除了李玉芙肚子太大身体不适请假外,其他人都集中在灵堂内。
灵牌疏上都写着“皇清诰封多罗贝勒府大阿哥弘辉之灵位”,胤禛盯着灵牌棺木,眼睛已经发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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