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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瑾严感觉自己得了一种听许湛讲话就犯头痛的病,但又不太贴切,因为心每每这个时候都会一跳,然后开始紧绷。
他低头拿出手机开始百无聊赖地看新闻,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许湛只觉得今天的哥看起来比之前要冷漠,为什么呢,难道是那天告诉他耳朵红了之后觉得丢面而一直不高兴到现在?
可他说的是实话啊。
路瑾严的耳朵要比脸容易红得多,包括现在,因为室内打了热空调的缘故,那薄薄的耳廓在肉眼可见地漫上颜色。
……坐在他身边,他连外套都不愿意脱。
许湛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转头刚好看到清酒被送上了桌,顺手给自己倒下第一杯,仰头喝了。
这家店送菜效率极高,装着各式肉的盘子很快堆满了餐边柜,程昭轻车熟路地站起来给每个人分肉,轮到角落里的两位时犹豫了一下,给了双人份用的碟子和餐盘。
桌面上一共装有两个烧烤炉,按位置和人数分,路瑾严和许湛都得共用同一个。
路瑾严对此倒没表示多大意见,自己夹了自己烤了自己吃了,然而再想划清界限也避免不了他们吃的是同一盘的事实,共享就需要商量,他抿抿嘴,选择用筷子把盘子里的菜对半拨成两份。
许湛倒也安分,比起吃肉更多的是喝酒,偶尔路瑾严还希望他多来烤几片肉,因为喝酒的时候那道直勾勾的目光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
酒过三巡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儿,等路瑾严将最后一片五花放到烤架上后,再次抬起头,耳边就突然被人吹了一口气。
他被激得身体都颤了一下,许湛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只耳朵被淡淡的粉色给浸满,然后下一秒就被人拎起了领子。
许湛靠在沙发座椅上,表情迷糊,声音也放得委屈:“你要打我吗。”
坐在对面的三个人眼观鼻口观心,愣是没有一个往他们那边的方向看一眼。
“听说最近西伯利亚的暴风雪吹到南极洲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
“啊?”
路瑾严盯着眼前那张脸,脑海里蓦地浮现出几天前收到的那几张照片。
伤痕,青紫,一地的头发。
许湛感到领口一松,但是路瑾严的反应不太对,那双眼睛怎么突然一点波动也没有了呢。
“学校不允许斗殴。”
许湛眨眨眼,浑不在意地再次贴过去,按住人胳膊的手微微用力,路瑾严就被他扑到了沙发上。
“这个西伯利亚的暴风雪啊……它就特别的西伯利亚。”
程昭往傅闻和江澜的盘子里各夹了两块烤好的梅花肉:“蜜汁的,超好吃。”
醉意凝结成一条细密延伸的长线,许湛顺着线的轨迹一路摸索过去,直到伸进路瑾严的大衣口袋里,然后摸到了另一只骨感硌人的手,一怔。
路瑾严指尖紧握着抑制剂的针管,针头压进那只的入侵的手背皮肤,神色冷得能结冰。
oga用的抑制剂。
“你说鸡血能打进人血里吗?”对面几个还在天南海北地瞎扯乱聊。
江澜:“不能吧,光是人就有不同的血型了,乱打进去的话会凝血吧。”
许湛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笑了起来,针尖戳在皮肤上细细密密的痛感没有让他畏缩退却,反而突然又将整个人往前凑了凑。
路瑾严下意识地收回手里的针筒,就这么一瞬的犹豫,颈肩处就被人给深深埋住了。
许湛在他耳边低语:“哥,你其实比你想的要心软多了。”
那天许湛摸他的口袋是为了往里面放邀请函。
剧社月底的汇演大戏,第二排最中间的位置,相当于贵宾席了,坐在这篇区域的基本都是这部戏演员的朋友或情侣。
路瑾严难以理解他为什么执着于干这种百分百会被拒的事,邀请函被塞进去的两秒后就又被主人原封不动驱逐回了赠送人手里,附带四个字:“再送就扔。”
他自己还有艺术团的戏要客串,哪怕无事可做也不可能去坐家属席看他在台上朝着自己念深情对白,这么反复的推拒真是纯粹浪费时间。
然而等到烤肉聚餐结束后两拨人在校门口分道扬镳,他和程昭回到宿舍之后,室友望着他的后背欲言又止地提醒了一句:“兄弟,你掉东西了。”
路瑾严低头,看到自己左脚边的地板上轻飘飘躺着一张邀请函,刚从口袋里落下来的。
他没细想许湛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次把这东西放回去的,弯腰径直捡起来,然后扔进了客厅的垃圾桶里。
……
周五,路瑾严上完最后一节课时刚好到傍晚,他在沿路的一家便利店买了面包,粗略地咬了几口权当充饥,然后往洪老师告知的艺术大楼走去。
虽然被告知只要排练一次走个流程就行,但他太久没上过台表演,对戏剧的掌控感弱了很多,很难保持着游刃有余的心态来对待这次排练。
所以他脚下步伐也在不自觉加快,但因为排课的原因,到排练场地的时候已经偏晚了,门口的一个女生正在给演员的脸上扑散粉,看见他后招呼了一声:“你要来化个妆吗?”
路瑾严摇头,下一秒就被一只他有些许印象的手挽住胳膊,这位洪老师的手腕上还戴着和去年仪仗队时一样的红珊瑚臂钏。
“小路来啦,我带你去候场地,之前给你发的剧本看过了吧?”
“看过了。”
这部戏他在初中时开的戏剧鉴赏讲座上听过一嘴,洪老师发给他的是经过学生间修改后的版本,跟原版出入较大,路瑾严的戏份在整场戏的最后五分钟,大体任务就是一个扮演肃穆、呆滞且帅气的雕像,听女主角在他耳边念叨几百秒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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