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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是算了。”
他可一直记得莎莎跟他说过,小叔伯从小都是无法无天的性子,见谁不爽就打谁,他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何梦见丈夫和女婿都不敢动,更是气到胆大对着宿行舟开麦。
“宿行舟,江亦白是江家人,你不过是一个当舅舅的,把她看得这么重要,甚至为了她还选择不结婚,真是天大的笑话!为了一个外姓女,你也是做得出来这种事!”
原本还笑嘻嘻的宿行舟听到这话,脸黑如浓墨。
他冷着脸,手掌微微向后一拉,何梦的表情瞬间变得张牙舞爪起来。
“你再给老子多说一句试试?!再重复一遍,老子打人可不分男女!”
女人惊觉,吓得不敢再出声。
见何梦老实一些,宿行舟扭头就看到无比担心的重砚,空出来的那只手拍拍对方的肩膀,笑着安慰。
“放心吧,小白自己可以解决。”
重砚抿着唇,微微点头:“嗯。”
因为没有宿德昌和訾兰英的发言,众人竟无一个敢上去阻拦,都只是默默跟着站在客厅门口或者窗户下围观着。
院子里。
几只狗待在狗窝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这场景。
宿莎莎被拽到一个大水缸跟前停下,接着江亦白另只手轻轻松松就将盖着的木板一掀而起。
木板在空中翻了几个身子。
嗵地一声砸在地面。
吓得宿莎莎身子一个哆嗦。
面前是满满一大缸的清水,泛着荡起的微波,透过水面她清晰看到自己那张画着妆容的脸上带着惊恐万分的表情。
村子里每户人家家里都有这么一口大缸,因为往些年总是停水的缘故,家家户户都有了储存水的习惯,以防备用。
被揪着后颈无法动弹的宿莎莎只能用余光瞪着对方。
“你你个煞星你想对我做什么?”
江亦白勾起唇,笑声如同冬日霜花般寒冷。
她渐渐靠近宿莎莎的耳边,低沉地嗓音冷冷道:“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说完,又向后移去,恢复了正常的音量。
“既然表妹的嘴巴这么臭,可得好好洗洗才行。”
说完,还没等宿莎莎反应过来便一头将对方按进水缸里。
这幕吓呆了客厅里所有人。
被揪着头发的何梦大吼道:“莎莎!”
看向江亦白的眼神带着无尽愤恨。
只可惜,她的头发就算被扯得再疼,都没办法从宿行舟的手里逃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被按进水缸里。
其他人更是被吓得不行。
只有宿德昌和訾兰英依旧默默看着。
因为冬天,这清水无比冰凉。
在寒冰刺骨的水缸下,宿莎莎几乎濒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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