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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那么威风凛凛,甚至被一度揣度,到底是什么样的魔法才能像胶水一样黏在肩头的部长外套,就这么三番五次地成了垫子,总是有些于心不忍。
幸村只是笑,一边笑一边向夏树伸出手,然后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衣服总会弄脏的。”
夏树:“总觉得弦一郎要是看到,一定会板着脸说你太松懈了。”
说她也不一定。
见夏树短短几句,就提到两次真田,幸村也不恼,只是将话题岔开来:“现在还怕吗?”
他还记得刚才,夏树眼角泛红、不管不顾扑进自己怀里的样子。
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呼吸里带着一点哭腔,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她从小时候就怕黑,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总要拽上自己一起,长大后倒是稍微好了一些,只是特定情况下,还是暴露出了本性。
夏树觉得自己有点丢脸,于是坚定摇头:“不怕了。”
说完了又补充一句,“只是你刚才出现得太突然,被吓到了。”
她这副爱逞强的模样很是可爱,幸村也不拆穿,只是问:“有没有磕到哪里?”
这里到处都是椅子腿桌子腿,动作稍微大一些,都会磕磕碰碰。
夏树本来想说没有,结果手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果不其然,不知道被哪里蹭了一下,留下一条又红又肿的红痕。
就被幸村托着手腕、蹙着眉头,看了又看:“疼吗?”
夏树总觉得,自己要是说一句“疼”,他那双鸢尾花一样的眼睛里的愧疚能把自己淹没。
于是弯了弯眼睛:“不疼~”
幸村并不相信:“真的?”
夏树:“你要是说两句好听的夸夸我,就一点都不疼了~”
幸村忍俊不禁,指腹轻轻揉了揉她的指尖,然后落下一个吻:“不疼了。”
手背由于蹭伤的缘故,微微发着烫,他的唇瓣又软又凉,落在上面,就像是落了一片羽毛,又或者是一片雪花。
夏树觉得心底像是被撬开了一个小小的角落,甚至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在里面发酵了。
指尖微微动了动。
忽然想起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也是这样狼狈的她,也是这样携着光来到自己面前的幸村。
只不过糯米团子长成了芝兰玉树的“神之子”,不变的是,这么多年了,他依旧在每次她需要的时候,都陪在自己的身边。
于是不由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见面吗,精市?”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幸村扬起眼睫,看到夏树的眼睛亮晶晶的。
怎么会不记得。
那时候他刚好满三岁,听到父
亲母亲一早讨论隔壁要搬来一家新邻居,据说父亲是音乐家,母亲是主妇,还带着一个小女儿,和他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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