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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色的上好杭缎子做的面儿,上面还用细细的金线歪歪扭扭地绣了一枝小花苞,针脚稀疏稚嫩,显然是女子练手的玩意儿。
那颜色鲜亮,歪斜的花苞,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谢无岐记忆深处某个角落。
他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
裴寂拈着那个软塌塌的鹅黄锦囊,眼神如同看着一块腐物般嫌恶。
拎着那截短短的穗子,手指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只是那样悬空地提着,让锦囊在早春微寒的穿堂风里,轻轻晃荡。
噗。
一声极轻微的声响。
一枚亮闪闪的东西,从微微敞开的袋口跌出来,落在地上。
那玩意儿滴溜溜转了几圈,终于停住了。
是一枚耳坠。
谢无岐眼前猛地一黑,喉咙里发出一声抽气声,像是濒死的鱼。
那枚耳坠非常小,只有小指尖那么大。豆青色的薄薄玉片,雕成了精巧的五瓣小花。
玉质算不上顶顶好,水头很足。最引人注目的是那花心里一点极小的黄铜镶嵌物,被打磨得锃亮,反射着幽冷的光。
谢无岐认得它!比认得自己的手指头还要清楚!
那双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睛死死瞪着他;那张糊满了鼻涕眼泪,在他身下惊恐扭曲尖叫的脸……
那一晚不堪的记忆碎片如同烧红的铁渣,凶狠地烫进脑海。
审问
谢无岐记得自己当时酒气上涌,心头那股无名邪火撞得比喝了烈酒还要凶猛。
他只想把那双碍眼的手推开,只想让那尖利得像要划破夜空的哭喊消失。
手上用了蛮力,猛地一掀,然后是身体撞击硬物的沉闷闷响,变成了被掐死鸡般的“嗬嗬”声……
混乱中,他瞥见地上溅开的暗红,还有从女人散乱的发间甩下来一枚青色的小东西,叮当落在自己鞋边不远处。
他慌得七荤八素,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来,地上的污迹被处理了,那沾了东西的锦囊,他记得自己抖着手,一股脑把袍子上撕下的那块沾了不明物的布片,还有慌乱中从地上捡到的这枚耳坠,全都塞进了这婢女之前遗落的一个鹅黄色针线锦
囊里。
可是……它怎么会在裴寂手上?
凉意瞬间刺透四肢百骸,谢无岐的身体开始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玲珑贴身戴着的耳坠子。”裴寂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平地叙述着,“在你武威侯府后巷的废砖墙根儿底下,埋着。”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夯打在谢无岐摇摇欲坠的神经上。
“废砖墙根儿底下”那几个字出来时,谢无岐脸上的最后一点残存的活人气色瞬间被抽干了,整张脸灰败得像刚从坟墓里扒出来的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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